動一樣,和往常一樣的模式相處下來。而躁動,大概不過是處在這個年齡層都會有的時刻,並不需要太過的解釋或者掩飾、也不需要過多的去尷尬些什麼。
但真廣卻不想放開,低沉而炎熱的夏日總是讓人的身體帶上惱人的熱度,這個氣候,沒人願意和別人扎堆在一塊兒,也沒人願意和其他人離得過近,因為那樣會讓自己本身更覺得熱氣騰騰,今晚溫度也不低。兩人捱得過近,也能夠知道彼此身體也都熱得不行,體表甚至浮出了一層淺薄的細汗。
真廣的手上也是汗津津的,沿著手掌掌紋的路子,積上肉眼可見的水汽,就連手指都被侵溼。吉野也是如此,即便他的耳垂比一般的人要敏感許多,但結構本質上還是一樣的,在對於溫度的感官上是很遲鈍的,總是要進過漫長的一段反射弧線,才能傳導耳垂本身所感受到的溫度,或許是溫度實在是太熱,而兩人離得又如此的近,也或許是因為真廣的呼吸離得過近,帶出了水汽噴打在耳垂四周,這讓吉野的耳垂,都蒙上了細汗。而當彼此都帶上了溼熱的汗氣時,真廣卻還是不斷的用手指摩擦著。
『水是導電的!』
某些時候,不破真廣和瀧川吉野偏偏能在同一時間想到同種事情,而物理老師、課本上的這句話,卻在手指和耳垂彼此摩擦的時候在腦海中回想。
天氣真的是不好,悶悶地,感覺上等不到白日,便會有一場傾盆大雨,或許還會是雷雨交加的。
知道本傑明富蘭克林麼?大概也是在這種該死的天氣的時候吧,但也或許是更加明顯的時候,在陰雲密佈,電閃雷鳴,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了的時候,他不知死活的在這種天氣下做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實驗,他將裝有一個金屬桿的風箏在這種天氣下的天空中放飛,一道閃電從風箏上掠過,富蘭克林用手靠近風箏上的鐵絲,立即掠過一種恐怖的麻木感。
這所謂恐怖的麻木感,不破真廣和瀧川吉野從來沒有感覺到過,但他們大概也知道是極其感受的,就像剛才,或許引起了靜電,讓他們體會到不同程度的刺痛感,如同一根被高火燒成炙紅的如牛毛般纖細的針,不,應該是被匯入了一定程度電流的纖細的針,穿透了他的手指、還有他的耳垂。
然後,微弱的電流給他們帶來了瞬間高昂的刺痛之後,化為微弱的傳輸體,緩慢的向他們的體內運輸著微小的電流。這種程度是極為讓人上癮的,因為過於舒適,他會麻痺一個人的意志力,然後讓他愛上這種感覺。
真廣喜歡這種感覺,所以他一下一下的,不顧吉野的反抗,他和吉野卯上了勁,還不緊不慢地說著,“耳朵還真是你的禁地啊,只是稍微摸一下都不行,吶,吉野,如果你以後真的交上女朋友了,也不會讓她碰耳垂麼?”
真廣他自己也清楚,這已經不是「稍微摸一下」的程度了,他甚至就像一直這樣下去,然後保持著,大概等到天都大亮了,他才會意猶未盡吧。而且,這也是另一種程度上的躁動吧,不,事實上,連剛才的躁動,真廣都還沒有完全的平復下來,就馬上就因為這新增的躁動而不能自已。
“如果是女朋友的話,摸耳朵什麼的,畢竟她也是一個女生,拒絕的話——”吉野用食指微微撓了撓臉頰,他這才想起來,愛花醬也總是喜歡碰他的耳垂,雖然也總是會被陌生的刺激感弄得忽然微微發抖,但畢竟是他喜歡的愛花醬。想到這裡,吉野有些臉紅。
“哦?”真廣的語調微微上揚,他有點生氣,但也找不到發火的源頭,因為湊的近的原因,他自然能看到因為熱度而泛紅的膚色,但也只能微微的輕哼,挪揄的說道,“我能說你是重色輕友麼。”
“不,應該說從本質上就不一樣,如果是女朋友的話,想要碰觸我的耳朵是因為喜歡的原因,但真廣只是想戲弄我罷了。”明明想很嚴肅的擺正真廣的觀念而陳述著這樣一個事實的吉野,最終還是忍不住敗下陣來,倒抽著氣,受不了的指責著,“該適可而止了吧,真廣。”
真廣很想不屑的回吉野一句,雖然他竟因為這種微不足道的舉動而上癮,但真廣並不認為這是他的過錯。這不是他在推卸自己的責任,而是真廣真的這樣認為的,也都怪吉野的耳洞打得太是位置了,不偏不倚,恰好在耳垂的最中間,他還帶上一枚明綠色的耳釘。
每次手指在體會著細膩而讓人著迷的柔軟觸感時,在滑過耳釘的位置,總是會因為覺得硌手,而有一種空洞感。偏偏,除了硌手的那一小塊之外,還殘留著那柔軟細膩,然後就不言而喻了,總是會一下又一下的揉捻著,然後一下又一下的迴圈著。以前真廣雖然知道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