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臺府出來的那些佩劍女子騎著馬,護送拉貨的馬車,招搖過市。
不是說今天休息、不趕路嗎?
我狐疑地走出酒樓,站在路邊看熱鬧。由於車馬眾多,隊伍透過得很慢,一時間,路兩旁擠滿了人。
過去十來天趕路,都是天未亮就從城鎮出發,天黑方進城,從沒如此大肆擾民,因此,我從沒見過如此的場面。這些女子,雖不至於兇虐殘暴,卻也是霸道狂妄。
前方,路中間一個車攆似乎不甘就此移開,與引路的女子發生了衝突,就見那女子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牌令,伸進車幔裡,接著我就看到車內下來一個華服女子,向引路女子長揖,然後親自督促車攆靠邊……
暗自稱奇,扭頭吩咐秋梅在這裡等銀魚羹,自己穿梭於人群,靠近了那個華服女子。
“這些人未免忒蠻橫了,說來說去,還不就只是小小的護衛?!”我站在那華服女子邊上,義憤填膺地抱怨道。
華服女子聞言,偏頭看了過來,淡然道:“所謂‘宰相門房七品官’,這些女子的東家地位超然,她們自然不同於普通護衛。”
我疑惑不解,桓城的墨臺府只是墨臺氏的旁支,地位能超然到哪裡去?!
“我就是看不過去!一群狗仗人勢的東西!”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