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先不說這些,吃飯吧”他打斷了她的解釋。
“笉,我……”
“哦,我都忘了,菜都涼了,我去熱一下。”他仍舊打斷了她
“笉,我今天…。。”
“夠了,我不想聽”他第一次衝她大聲,只是隨即又衝上前去,一把便抱住了她,聲音帶著哀求的語調:“不要,什麼都不要說,我知道,回來就好。”
他慢慢放開她,看著他眼角的淚光,她一時愣住。
“豔兒,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她替他抹去那滴未落下的淚,衝他點著頭:“我怎麼會離開你呢,不會的。”
他握住那隻停留在他臉頰的手,將他重新拉入懷中,低頭吻住她……只是那個吻只停留在一公分距離的地方。
她本能的推開了他,反應過來時,只好尷尬一笑:“我去把菜熱一下。”
只是在她轉身時,卻沒有注意到,那滴淚還是執著的流了下來:豔兒,你不會離開我,卻也不會愛上我,只怕你的心,今日已跟著上官玦去了北方。
“他們連夜拿下了兩座城池,趁我們沒到之時,又佔領了虎口要地,還請皇上做出指示?”邊關將領秦適將最新的情況報告給上官玦。
上官玦看著地形,沉思著什麼,沒有回應他。
肖雲在一旁應和著:“皇上,這些藩王一定不能放過他們,派刺客刺殺被您發現不成,竟然還敢起兵謀反,簡直沒有把您放在眼裡。”
上官玦瞟了他一眼,肖雲立刻閉上嘴巴。“他們刺殺不成,起不起兵,他們都死路一條,自然要搏一搏,何況狗急還跳牆,不過他們反倒省了朕的事,正瞅找不到拿什麼整治他們,卻自己乖乖送上門來了。”
他眼睛一眯,霍咎不知道找到上官瀟了沒:“傳令下去,鳴鼓三天。大擺長蛇陣轉雁行陣,兩陣為輔,魚鱗陣為主,成三路形成包抄,給我團團圍住對面城池,一隻蒼蠅都不能給我放出去。肖雲,聯絡霍咎,明日我就要收到他的訊息。三日之後,朕要不廢一兵一卒拿下他們,朕的好兄弟們。”
“是”肖雲立即退了出去,秦適也是一名邊關老將了,本還懷疑這次御駕親征只是小皇帝要面子,卻沒想到年紀輕輕的皇弟竟有如此魄力,三陣同出,鳴鼓壓敵,心中不由佩服起來,愣了一下,隨即迎合:“是”,轉身出去下令。
底下軍將心中也不由一陣佩服,齊聲下跪叩拜到:“皇上英明。”
作者有話要說:
☆、放手
無數只箭衝著他的心臟射了過去,他沒有反抗的站在原地,只是朝她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便結結實實挨下了所有的箭……
“上官玦”她喊著他的名字驚醒過來,渾身都被汗水溼透,這個夢太過真實,心臟久久不能平復,它也在真實的疼痛著,不好的預感襲來,她拼命安慰自己,這只是個夢。望了眼窗外,天已經矇矇亮,她披衣起床。
早春的寒氣,吹的她稍稍清醒了些,上官玦去北方已經一個月了,霍咎也是跟著去的,這一個月她聽到的都是街上傳的訊息,雖然都是些好訊息,她總有著隱隱的不安。
風吹多了不免有些涼意,緊了緊衣,便回去了。
剛走到籬笆外,她便見到了一個她最不想見到的人,她沒有聽到任何訊息,他便出現在這裡,心中咯噔一下便知道出事了,一定是他出事了,炎豔定了定神,確認自己走過去的腳步是穩當的,才跨了進去。
霍咎正向上官笉詢問她的下落,聽到腳步聲轉過神來看見正看著自己,臉色一變:“炎。”
她儘量表現出鎮定:“你怎麼來了?剛到?喝茶嗎?”轉身走到桌前替他倒茶。
“炎,他出事了。”
‘嘭’茶杯碎了一地,她腿一軟,乾脆跪倒在地上,慌亂的撿著碎片:“你看我,看見你太高興了,真是,他,能,能出什麼事兒啊?”
上官笉看不下去,既心疼又生氣的抓起她被劃了多條口子、滿是鮮血的手,放在她眼前:“你看不見嗎,都不會疼的嗎?”
“炎,別這樣,我來其實是瞞著他的,他現在在天陽道長那裡,天陽道長在想辦法幫他續命,只是他幾乎沒有求生意志,我們都知道唯一能救他的只有你,我來,只想問一句,你願不願意跟我走。”霍咎看著她把自己的手弄傷,卻毫無反應的樣子,雖然不忍卻也一喜,至少她心裡還是有上官玦的。
上官笉心一揪,下起了逐客令:“你走吧,請你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