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離開,除了柔煙的依依不捨之外再無其他,傅元勳並非是會做戲的人,而柔煙我本以為她是個好懂的人,如今我又有些模糊,究竟柔煙身上有什麼秘密。
回來的路上,柔煙平復心情之後只歉意說是自己方才失禮了,因見到傅元勳與自家的兄長很是相象,見到他便想起了家人,才會忍不住流淚。
柔煙這番話說的著實不可信,且不說傅元勳是不是真像他兄長,我從來就未聽她說過自己曾經有過兄長,而且師兄分明已經派人去滄州查過,那家人只有個閨女,可疑的並不只有這些,她先前拿到傅元勳那把寫著字的扇子,就激動了,那把扇子除了傅元勳的字並無其他,若說有誰能光看字就會有情緒,那定是識得這個字跡的人,傅元勳的字跡我本就覺得很有特點,字跡與他為人那把剛勁正直。
光憑字跡就有所反應,而後還問我傅元勳的名字,傅元勳這個名字自然不是杜撰的,滄州知府的名字興許有人知曉,但傅元勳肯定是沒人知道的,所以他也沒必要改名換姓,依他的性格定也不會改名換姓,所以柔煙聽到傅元勳名字就止不住內心的情緒且表露無遺。
這番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