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緩了步子,小聲告之師兄“我所見到的,外面根本一戶人家都沒有,如今又了三四十戶,都是別院,這顯然更不可能,其中定有蹊蹺”
師兄點點頭,一隻手放在我肩上,冷聲道“稍安勿躁”
只是這一聲輕柔的話,真的揮散了我方才微微躁動的心緒,又不是沒有見過鬼,又不是沒入過陣,如今已經來了怕也沒辦法。
一路上走過,除了一座假山,一汪枯萎的荷花池,一座極小到四步就能走過的石橋之後,全然沒有半點生機,便來到了唯一有綠色的四季竹的陸宅後院,興許今日是詩會,人倒是稍稍多了些,但清一色,真的都如傅元勳一樣看起來就酸溜溜的書生樣的公子。
各自手拿扇子,這種陰天又冷風嗖嗖的天氣,手指都凍得險些泛紫,還要拿扇子,原來傅元勳的扇店顧客全部都在這呢。
傅元勳走進亭子中,與一位正在同人攀談的長相一般的青衣公子打了招呼,那人便朝我們這邊看來,我分明看見他見到我們的時候,眼睛裡閃過一樣的光澤,趕忙從亭子裡走出來,帶著微喘道“二位公子,來我陸宅,實則榮幸”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