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
此時夜筠扭著小蠻腰,伸手便勾住了蕭玄的手臂,動作極其自然和**地對著掌櫃道“兩間剛好,我和相公一間,這位小姐和她丫鬟一間”
興許是夜筠這動作和身材以及語氣太過撫媚,看地掌櫃也是頓了許久,在旁邊夥計地吆喝聲中緩神賠笑道“既然這樣,那是正好”隨即厲聲吆喝大堂的小夥計“二柱,兩間房帶客人上前打點下”
那個被叫二柱的小夥計,個子矮矮,胖胖敦敦分外厚實,按理說在大堂跑堂的夥計身材瘦小才靈活,而專門收錢的掌櫃才應該是這幅身材,而這家店卻是相反,想想還覺得分外有趣。
二柱熟練地領著我們去了樓上,好在我的房間是一間上房,裡屋有一張大床,外屋還有一張小床,而蕭玄和夜筠的房間,雖說不小,卻真真只有一張床,我本是琢磨著要是夜筠不方便,還是和我擠一擠,但夜筠卻不以為意道“自小做任務什麼地方沒睡過,蕭玄哪都行,沒事的”
我抽著嘴角,無奈地看著蕭玄一張臉慢慢變黑,便不再多言。(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二章 暗湧
入了客棧住下之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空氣中依舊充斥著濃重的寒氣,我抱著啾啾上樓的時候,才覺,原來啾啾吃的甚少,身子卻是比暖手爐還要暖和,於是對他愛不釋手,啾啾一旦睡著,任由人蹂躪也只是哼哼絕對不會醒來,這倒是我發現他的第一個好處。
這個鎮最高的樓就是這座客棧,站在窗前,還能依稀看著遠處的山脈,傲然地豎立在夜幕和叫囂地寒風之中,風從遠方不斷地洶湧翻滾而來,吹地髮絲也張牙舞爪地在風中亂舞,暮色之中的平凡小鎮,家家戶戶的燈昏黃且暖暖,就如漆黑的夜幕之中點點繁星拼湊成了一整個璀璨奪目地星空。
興許是臨近年關,空氣裡傳來的喧鬧和歡笑聲,連著自己的心也跟著飛躍翻騰起來。
凝視著遠處的暮色,靜心之餘才發覺經歷的事情越多,心底存下的東西也變得更多,原來我也並非是一個冰涼沒心沒肺的人。
不遠處的街道上,三兩個小孩追逐嬉戲,手裡拿著炫目的煙花,歡笑不止,三五個大人站在一起,其中一位男子,燃起了地上幾根菸花,瞬間一聲清脆地炮響,在空中爆開了多多絢爛繽紛的煙火,劃破了這寒冷夜空中的寂靜,隨著朵朵煙花在空中爭相盛放,越多人家,開窗一同觀賞,其實有時候也覺得即便是再厭惡這塵世裡的喧譁。遠離太久卻會懷念了呢。
蕭玄敲了門問我們是否收拾好下去吃飯,這才才覺午時灌著涼風吃的幾口乾糧,早已又被寒風吹散了。大堂酒肉的香味,實在叫人忍不住嚥了幾下口水。
我們一行人衣著其實並不華麗,主要是我平時在外也習慣穿素衣,即便是棉袍還是素布,蕭玄一年四季都是一襲黑衣,好似只有這一件衣裳,唯獨夜筠。如此寒冷的天氣,依舊是要露一露大腿。雖然那靴子長到遮住了大半的腿,曲線還是凹凸有致。
從樓梯下來的時候,我便不自覺想和她拉開些,免得一起被人用怪異地眼光盯著看。夜筠倒是十分坦然地摟著蕭玄地肩膀,這種天氣還能婀娜多姿地恐怕也就只有她一名女子了吧。
若是被深閨妒婦見著了免不了又要招來一番白眼,挑了一處微微偏僻地地方落座,眼底不自然地環顧了四周,好在這嚴冬裡,沒有多少女子願意出遠門,這裡除了我們三位旁的都是男子,看著裝實在是五花八門樣樣都有,衣著稍好地大多看上去有些素養。應該是路過的商人,年關大多是收賬居多,不過這個時候身上的銀兩應該也不少。這種地方自然少不了永遠看上去都分外粗俗衣衫不整,目光之中盡是貪婪地盜賊們,不過既然是年關收賬商人也不傻,定也帶了不少便衣護衛,那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和蕭玄顯然是如出一轍。
至於往日閒雜人,都不會在年關出現。尤其是這種寒天凍地地時候,本就寒酸的讀書人更不會出現在一處僻靜地官道小鎮上。
雖說大堂談笑依舊。但我覺得這之中暗潮洶湧,說不準半夜就一把閃亮帶血的大刀就砍錯了房間,夜筠喝著茶,每次換個動作,四周都能聽到不少咽口水,倒抽冷氣地聲音,我想著,那些拿大刀地應該不會錯衝我的房間,而是故意去隔壁找夜筠倒是很有可能。
蕭玄正坐著,長劍不離身,擺在桌子上,他看似無心在喝茶,但是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耳朵時而會微動一下,這個動作,我也時常做,只不過沒有蕭玄這麼逼真,想必他動了內力在聽那些人的言談,我們都感受到了這裡人的不尋常,出門在外,我已經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