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來,光是從眼神看上去,顯然是有了怒意。
那幾人大把年紀,卻還是穩穩地跪著,在這地方若是師兄真的當著眾百姓官兵的面給了他們難看,怕是他們面上是服了但心肯定不僅不會服,興許逼急了,還會做出什麼拆臺的事也說不準,我想著點師兄定也是知曉的,他只是靜靜地立在那看著濃煙之後的殘骸,半晌才緩緩道“傷亡多少”
為首的那個頭髮花白的人,稍稍抬頭,挪了挪腿“回殿下傷三十餘人,死四十人”
師兄負手面色又繃緊了些,在這風火灼熱之中的聲音依舊有威懾力“傷三十死四十,還剩幾人?你們不會以為這些人遲早是要死,沒出手救吧?”
那花白頭髮的聞言急忙伏下身子“殿下,絕無此事,我們也是對難民署裡的得了瘟疫之人極力相救”
其實師兄能有此一問也絕對不是捏造,若此事沒有皇子下來,這些人難保會將難民署的人隨著這場意外的大火燒了,對他們而言一把火燒了省了不少事,再者上面撥下來的救濟可以全數落入他們手中,這隻能說有利無弊的事,但在師兄眼皮底下再狡猾的狐狸肯定也沒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