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心生敬仰,只是無緣一見,今番能在此相見,簡直是我們的造化。”
弓弈聽了樊瑞的話,搖頭道:“樊兄若是因為那一戰如此,那恐怕要失望了,在下若非得高人相救,恐怕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弓兄切莫如此說,在這中州大地,敢於李無念正面作對的恐怕也唯有你一人而已,以三人挑戰百人,這等氣魄我等萬分佩服。”樊瑞由衷的說道。
“三人。。。。。。現在已經剩下兩人了。”弓弈的臉上現出了悲涼之意,但他隨後說道:“莫非樊兄與李無念有仇?”
樊瑞聽到弓弈的問話後,雙眼猛然迸shè出仇恨的目光,單是從這目光中,就能看出他對李無念的痛恨已經到了極點,他對著後方七人喊道:“幾位師弟,把李無念留給咱們的恥辱讓弓兄看看。”
………【第一百四十八章 怒極出手】………
樊瑞等人突然下拜的舉動,讓弓弈覺得他們和虎賁一樣都曾經和李無念有些仇怨,果不其然,隨著樊瑞的一聲喊,包括他本身在內的八個黃泉派高手將衣服撕開,露出了堅實的胸膛,可是在他們胸前卻都極其醒目的刻著一個“敗”字。
弓弈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所驚呆,他也聽過一些門派在身上刻字或者某種標記,比如說已經土崩瓦解的殺手組織暗劍,他們就是在自己的右手腕處刺著一個黑sè的短劍。但刻字的多是象徵門派思想或標誌的,可是此時眼前幾人竟是胸前一個“敗”字,這明顯不正常。莫非是他們敗於李無念之手,自己刻在胸前,以此激勵自己。
此時不單是樊瑞,他身後的七人也是牙關緊咬,極力的剋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終於樊瑞開口道:“弓兄,這就是李無念三年前給我們留下的紀念。”
經過樊瑞的解釋,弓弈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在三年前,樊瑞八人首次離開門派,在路上與滿氏三兄弟因為一些小事發生了衝突,於是雙方大打出手,但儘管樊瑞一方人多,卻依然沒能戰勝滿貴三人,這也讓他們意識到了人外有人,山外有人。但樊瑞生來就有一股不服輸的勁頭,臨走時說了句:“他rì樊某幾人定當再來討教。”
其實這句話也不算什麼過分的話,江湖中人在乎臉面,在修為上敗於他人想在rì後找回場子也屬正常,可是一旁的李無念聽到了這句話,卻是縱聲狂笑道:“都已經成了人家的手下敗將,還在這裡大放厥詞,真是可笑。既然你們想他rì討教,那本公子就給你們留點念想,讓你們時刻記著今rì之敗。”李無念說完這句話,身體化作一陣風,直接欺到樊瑞身前,抽出了他的長劍,然後長劍在八人面前連連舞動,等到李無念將長劍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插回到樊瑞劍鞘之中的時候,他們八人才發現自己胸前的衣衫破碎,而每個人的胸膛之上都被刺上了一個血淋淋的“敗”字,而李無念卻已經和滿氏三兄弟大笑著揚長而去。
聽完樊瑞的敘述,弓弈也是心驚於李無念的手段,他原本以為李無念不過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而已,但此刻聽到了李無念這種侮辱別人的行為,弓弈暗自慶幸自己不曾被他抓到,否則說不定要受到何等屈辱。
看著幾人那因為回憶往事而愈發憤恨的眼神,弓弈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他也曾是李無念的手下敗將。正所謂敗軍之將不足言勇,此刻他若信誓旦旦的說出要替對方報仇之類的話,很有可能被人心中笑話大言不慚,因此他選擇了暫時xìng的閉口不言。
但弓弈不知道,樊瑞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那種衝動之人,自那次事件之後,他痛定思痛,苦修武技,同時心智上也是更為成熟,毛頭小子這幾個字再也與他沒有關係,他見弓弈並不說話,就已經猜出了弓弈的心思,但他並不點破,話鋒一轉說道:“弓兄,現在可願來我地藏派做客?”
對方几次三番邀請,弓弈若是再執拗不去,那真就是不識抬舉了,雖然相處僅僅片刻工夫,但弓弈卻也感到樊瑞應該是一個可交之人。點頭道:“如此就多謝樊兄了。”
但弓弈和樊瑞等人剛走出幾步,卻是腳步一停。
“弓兄,怎麼了?”樊瑞不解的問道。
“樊兄,你剛才不是向我打聽那個鬼嘯嗎,難道不去追他了?”原來弓弈突然想到了和樊瑞剛才見面時的對話,對方既然打聽鬼嘯,為什麼此刻卻要返回門派之內呢?
“原來如此”樊瑞一笑道:“在下只是想確定鬼嘯是否已經離開我地藏派的勢力範圍,只要不傷害我的同門就好,至於其他在下也是無能為力。”
弓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