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都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而現在趙嫣兒終於平安的回返到天台宗,弓弈心中的這塊大石終於不用懸著了。
“這位兄臺,是否看到了一個衣服上畫著骷髏頭的人?”一道詢問聲打斷了弓弈的思緒,他抬起頭,看到了面前站著八個身懷兵器的人,問話之人服飾與眾不同,明顯要比其餘七人華麗,而且他的腰上佩帶著一塊美玉,看樣子應該是這幾人的首領。
弓弈見這些人明顯是修煉人士,直言相告:“不錯,在下昨夜間確實碰到過這樣的一個人。”
弓弈話聲一落,為首男子的眼中劃過一抹釋然的神sè,繼續道:“兄臺可是和他交過手?”
弓弈心中一驚,莫非這人看出了什麼,隨後反問道:“不知閣下何人?又是如何看出在下與那怪人交過手的?”
“因為你身上有他那些忠僕殘留的氣息。”為首男子肯定的說道。
忠僕,弓弈不問可知,對方所指必是那些鋼筋鐵骨般的人物,但居然說自己身上有他們的氣息,這讓弓弈大為jǐng覺,真是這樣,那鬼嘯即便現在沒有跟上自己,以後也定然會如同附骨之疽般難以甩開,這讓弓弈又對北疆的這種神秘門派更加的忌憚。
看到弓弈的模樣,男子知道自己一定是說中了,拱手道:“在下地藏派樊瑞,在此地也算小有名聲,若是兄臺肯讓在下幫忙,在下保管能夠去除你身上的這種氣息。”
“哦?”弓弈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是地藏派的人物,莫非前方是地藏派的地盤?雖然他對這一門派並不瞭解,但也是開口道:“原來是樊兄,久仰大名,只是不知樊兄用何種方法驅逐我身上的氣味。”
“在下師門之中有一花園,裡面有一種奇香,只要兄臺身在其中半個時辰,身上氣味自然消除。”樊瑞提起師門花園,臉上隱隱有些自豪之sè。
弓弈眉頭微皺,若真如對方所說,那自己身上豈不又殘留了那種香氣,若是對方想要追蹤自己,那可防不勝防。
弓弈剛想到此處,樊瑞似乎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連忙解釋道:“弓兄不必擔心,這種香氣到了其他地方就會自動散去,並不會如那些忠僕的氣味般如影隨形。”
弓弈此時難以辨明對方話中真假,直接說道:“樊兄又為何要相助於我呢?”
一道冷哼從樊瑞後方傳來,一人嗤笑道:“我家師兄好意相幫,你竟然心生懷疑,真是不識好賴。”
“老八”樊瑞發出了不滿的聲音,隨後對弓弈說道:“這是在下的師弟,為人心直口快,兄臺勿怪,在下之所以願意幫助於你,是因為不想讓北疆之人的yīn謀得逞。”
弓弈一聽這話,頓時生起了好奇之心,他正想知道北疆的人為何要來抓他,而樊瑞好像知道其中一些隱秘,急忙開口問道:“樊兄能否相告,北疆之人此次前來中州,究竟有何圖謀。”
“原來兄臺竟然不知?”樊瑞用一種看外星人的眼光注視著弓弈。
弓弈臉sè一紅,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山洞之中,對於外界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此刻看來,自己還真有點不像這個世界的人。
樊瑞看到弓弈尷尬的樣子,微笑說道:“這件事已經廣為流傳,只是聽說北疆和南海群島的修煉者近來大批湧進中州,似乎要對中州的年輕修煉者不利,但具體是什麼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連南海群島的人都來了,弓弈搖頭感嘆,看來中州又要不太平了,這些人既然大批而來,自然不會是來中州遊玩的,定是有一些重大的圖謀。
“說了半天,還不知兄臺高姓大名?”樊瑞問道。
“在下弓弈。”
弓弈剛剛說出了自己的姓名,就見對方包括樊瑞在內的八人都是露出了一副吃驚的目光,弓弈眉頭一皺,莫非這些人也是追隨李無念的狗腿子,可是他卻絲毫感受不到對方的敵意。
“兄臺真是弓弈?”樊瑞的語氣明顯有些激動。
“如假包換。”
“哈哈,沒想到居然在此遇到弓兄,請受小弟一拜。”樊瑞說完話,納頭便拜。這一下可把弓弈鬧糊塗了,這位怎麼直接拜上了,貌似自己也沒做過什麼受人敬仰的事啊?弓弈急忙雙手托住樊瑞的身體,問道:“樊兄這是何意?在下何德何能,怎能受你如此大拜。”
弓弈剛說完這句話,不但樊瑞沒有起來,他身後的七人也是向著弓弈躬身行禮。
弓弈瞬間石化,被眼前的一幕徹底的震駭住。這時樊瑞從地上起來,解答了弓弈心中的疑問:“弓兄與李無念一戰大快人心,我和眾師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