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更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性|感飽滿的唇輕掠過安柔的臉頰,微笑的看著安柔的芙蓉面染上醉人的胭脂色,媚態盡顯。
施洛辰深邃的眸子驀地燃起憤怒的火苗。
雪婷將施洛辰的波動看在了眼裡,眼中妒恨畢現。
尼爾斯的視線掃過雪婷的臉,這才對施洛辰曖|昧不明的繼續說著:“5月21日,對柔柔來說意義非凡,屆時安家、湯家會聯合辦一個特別的晚宴,當然,也歡迎施董光臨。”
“喂,尼爾斯,幾年沒見,你怎麼越來越陰險了?”
鬱千帆笑眯眯的出現在了安柔另一側,尼爾斯擁著安柔的腰,他就展臂攬上安柔的肩膀,伸出手指輕|佻的刮過安柔紅潤的臉頰,嘖嘖出聲,“越來越漂亮了,恩恩,手感也不錯,底子真好,可不是山雞、野鳥能比的,對了,柔柔,你喜歡什麼樣式的訂婚戒指,我回頭去訂。”
施洛辰胸口起伏半晌,最後森森冷笑,“安柔,你難道不知重婚是犯法的?”
安柔心頭一顫,愕然抬頭對上了施洛辰氤氳著怒火的眸子。
尼爾斯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弧度。
鬱千帆驚撥出聲:“咦!重婚,怎麼會,尼爾斯又沒娶到她。”
施洛辰冷哼,“安柔和我還是合法夫妻。”
鬱千帆表情誇張的說著:“你懷裡那個女人,不才是陪著你捱過‘最難受’的時候,是你女兒的媽,是你最愛的女人,難道竟不是你老婆?不是夫妻還生孩子,你這個是事實重婚啊!”
雪婷怎麼也沒想到施洛辰居然當眾宣佈他並沒有和安柔離婚,氣得臉都綠了。
隱隱聽見人群的議論聲,“現在的‘三兒’都這麼猖獗了,這臉皮也太厚了點。”雪婷的表情更顯猙獰。
施洛辰一時語塞。
安柔已恢復了冷靜,微微偏頭側目,睨著施洛辰平淡的說:“無礙,分居兩年就可以訴訟離婚,施洛辰,從結婚的那天我們就在分居,如果你不同意協議離婚,稍後我會讓我的律師向法院遞交起訴書。”
………【098 識不識趣】………
他們結婚的那夜,他要去見雪蘭,安柔拉著他歇斯底里的哭喊:“施洛辰,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這輩子你休想我會放開你!”
還不到五年,在他咫尺眼前的她,臉上的微笑,卻如遠在天涯般的飄忽了。
他還沒做放手的準備,她卻對這段處心積慮奪得的婚姻滿不在乎了,如談崩了一樁買賣,他不同意,她就去起訴離婚!
在他被困在情傷裡無力掙脫時,她倒是活得瀟灑安逸,他豈會容她稱心如意。
陰冷的笑,他說:“安柔,你真當我施洛辰能讓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告訴你,我不放手,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安柔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我不是任何人的,我屬於我自己。”
說完,在他面前灑然轉身,牽起安睿的小手,聲音同面對他時大相徑庭的綿軟柔和,“睿睿,冰點屋抻長了脖子等著我們光顧呢!”
安睿偏過頭來看了施洛辰一眼,然後毫不遲疑隨安柔離開。
鬱千帆對施洛辰聳肩撇嘴,高喊著,“親愛的柔妹妹,等等我。”
尼爾斯始終維持著溫文爾雅的微笑,直到施洛辰將視線轉到他臉上,尼爾斯才輕輕的點頭。
施洛辰冷哼:“我沒離婚。”
尼爾斯頷,“我知道。”
施洛辰聲音更冷,“既然知道,還這麼做?”
尼爾斯飽滿的唇勾出淺淺的弧度,“只要柔柔高興,我隨時會幫她和你解除婚姻關係,別忘了,你都對她做過些什麼。”
施洛辰一愣,尼爾斯徐緩的說:“這世上,除了死去的人,沒有人會一直停留在原地,你在她一心一意愛你的時候傷了她,她本就不欠你什麼。”
尼爾斯說完,在施洛辰未回神時,轉身,循著安柔的方向離去。
圍觀人群漸漸稀薄,安睿軟糯的聲音不高不低的飄進施洛辰和雪婷的耳朵。
“鬱叔叔,什麼叫識趣啊?”
鬱千帆如老夫子一般搖頭晃腦的解釋著:“通常意義上說的識趣,一般都是指知趣,懂得拿捏分寸,知道在不同場合下說不同的話,做不同的事,不招人厭煩。”
安睿恍然大悟,“原來那個像戴了張人皮面具的阿姨是在讚美媽咪啊!”
鬱千帆點頭,“你媽咪值得被讚美。”
安睿的聲音似乎又迷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