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追隨著嚴真瑞的身體,跟著他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到最後她忍不住叫出來,聲音旖旎**,把她自己都驚住了。
周芷清不得不貼在嚴真瑞的胸口,兩隻手無處可放,被他逼得只能放在他腰側,昏昏之際,長指甲便用力的掐進他那硬如石頭的肌膚裡。
嚴真瑞不覺得疼,反覺得刺激,越發動作迅捷而勇猛。
周芷清如同躺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頭一陣一陣的眩暈,好不容易風平浪定,耳邊又聽見嚴真瑞道:“我很喜歡你纖細而柔韌的腰肢,換個姿勢扭給本王看,像極了春日下的綠柳……”
周芷清痠軟無力,又覺得羞人,喃喃的道:“我不。”可身不由己,早被嚴真一雙大手托起來,不得不面對面坐在他的腰際。他一鬆手,她重重落下,他的火熱滾燙重新進入到柔軟的最深處。
好在這次後背朝上,疼痛如同憑空消失了,只有空氣裡水ru交融的聲音,和一陣強過一陣的強烈歡感。
周芷清雙腿繃的極緊,環著嚴真瑞的腰身,古銅和晰白形成強烈的對比,她竟不敢直視。因身子如同湖水般盪漾,她不得不環著嚴真瑞的脖頸,肌膚相觸,溫熱無比。
她只剩下了失控的喘息、低叫,腰肢如同嚴真瑞想要的那樣在空氣裡搖擺,膚光勝雪,滑若凝脂,美豔不可方物。
等到嚴真瑞抽身的時候,周芷清已經癱軟成泥。
經過一場情事的蛻變,她臉頰紅潤,眼眸含波,小臉像剛剝開的雞蛋清,泛著暖玉一般的光澤。連眉眼都似飛了起來,從骨子裡往外滲透著屬於女人的特有風情。
嚴真瑞著衣的手就頓了下。
她著實累的有點狠,初承情事,嚴真瑞實在算不上多溫柔多體貼。要不是她逞強硬撐著,這會兒只怕早暈過去了。
他自是知道自己有多殘忍,可看她這般倔強,又這般嫵媚,竟生出疼惜之感來。她是他女人中年紀最小的,他實在厭倦了女人的眼淚和尖叫,原本就是想例行公事,發洩了就好,她是死是活,他並不在乎,從他寢殿裡抬出去的女人並不在少數,何況周芷清的身份,就算真的抬出去了,只怕也沒人替她叫一聲屈吧。
可她的表現倒實在有點出人意料。
她不怕他。
就算他初時那麼殘暴,她也竟能生生忍著疼,並沒昏過去,也沒不識時務的又哭又鬧,拳打腳踢,而是前所未有的柔順,私下裡卻和小野貓似的撓他、掐他。
孺子可教。
嚴真瑞對周芷清的印象便不再只是個暖床的女人那麼單純,如果……呵,嚴真瑞猙獰的冷笑,不會的,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個樣。等她對他了解的足夠多,她就會和旁人一樣露出厭惡和害怕的神色,觸到他如碰蛇蠍。
他伸出手指,輕輕拂過周芷清美好的曲線,看她在情事的餘韻中微微顫慄,不由的失笑:她還真敏感呢。
周芷清睜開眼,那雙水潤朦朧的眸子裡滿是疲倦,她模糊的朝他笑笑,有氣無力的呢喃:“王爺?”
嚴真瑞下腹一緊,猛的抽回手,倏然離開床榻,只冷冷的嗯了一聲。
第027章 複雜
仙芝扶周芷清站起身,小心翼翼的道:“姑娘,你怎麼樣?”
周芷清忍著疼,緩緩的攏住衣服,站起身,咬著唇朝仙芝笑笑,道:“還好,活著呢。”
仙芝眼睛一眨,豆大的淚花就滾落了下來。都這時候了,姑娘還開玩笑。
周芷清想安慰安慰她:哭什麼啊?捱打的又不是她?
可說話太費力氣了,一動後背就撕心裂肺的疼,剛才還不覺得,這會兒才發現嘴唇也疼的鑽心。她抬手一抹,指間一片腥紅。
仙芝忙掏出一塊乾淨的帕子,道:“姑娘別動,奴婢替你擦擦。”
周芷清推開她:她沒那麼嬌氣。
嚴真瑞就站在對面,可週芷清再不敢放肆,只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又害怕,又想靠近。她知道錯了,他是不是就不會再這麼嚴苛的對她?那她剛才得到的那份溫柔,是不是不是幻覺?
嚴真瑞一直在一旁束手旁觀,銀絲鞭抽在周芷清身上,他並不覺得多暢快,相反還有點不忍。可他知道這份不忍是絕對不能叫這丫頭知曉的。
女人就是如此,近則不遜,遠則怨,時機一定得拿捏好,不把她馴服,她就要騎到他頭上來了。
還以為她會撒潑耍賴呢,不想一聲都沒吭,倒是個識時務的,只可惜從前沒人好生教。都說周品是酷吏,那是對外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