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問:“爸爸的?”
謝亭得意,“對,爸爸的。”
韓城伸出長而有力的胳膊,謝亭落到他溫暖的懷抱,“做什麼呀。”她嗔怪的捶了他一下,卻不經意碰觸到他的目光,明亮、璀璨,好像燃燒著火焰,好像要把謝亭也給點燃了。
“我的小妻子這麼能幹。”他輕輕撫摸她滑膩的臉蛋,低沉的笑,“如果我不以身相許,那真是過意不去了,對不對?”
謝亭心跳加快,身體卻酥酥的,想要找一個依靠。
“不用呀。”她弱弱的說。
聲音太嬌嬌糯糯了,沒有一點說服力。
“小南,樓著我的脖子。”他溫柔命令。
謝亭臉通紅,順從的“嗯”了一聲,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現在,你要補課。”他微笑責備,“剛才你親的太敷衍了,知道嗎?重新來過。”
他的目光太明亮太深邃,謝亭不敢看,閉上了眼睛。她踮起腳尖努力去親他,一開始沒有親到嘴唇,只碰到下巴,“笨丫頭。”他低笑,低頭舔開她的唇,舌尖追逐著她,霸道又熱烈。
她回應著她,發出壓抑的呻…吟聲。
天上掛著一輪明月,透過窗簾映進柔和的月光。
後來,月亮大概聽到了屋裡的淺吟低唱,害羞了,躲進雲層,很久沒有再露面。
………
韓城到韓氏集團總部上班的第一天,就遇到了挑釁。
韓秉文走後,潤清忍不下這口氣,去向陳伯哭訴韓秉文的薄情,陳伯氣憤,“你父母雖然不在了,還有我這把老骨頭在,不會讓你受欺負的!”
他是韓氏集團老人了,當天就堵到公司,去向德高望重的董事兼執行總裁趙予方告狀、求助,“老董事長生前最器重的就是你了,你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董事長的孫女流落在外頭啊。”
趙予方已經六十歲,是當年跟著老董事長一起創業的下屬,聽了陳伯說的這個事,他為難,“韓家的家事,咱們不好亂管的。”陳伯一把鼻涕一把淚,“都不管,老董事長的孫女怎麼辦?”他雖老了,也固執,但關鍵時刻居然很聰明,不提潤清怎樣怎樣,只說珍珠。
“哪天見到秉文,我勸勸他。”趙予方拿他沒辦法,只好答應。
陳伯不同意,“秉文的性子你也知道,他在韓家說了又不算,你勸他有什麼用?不如你勸勸小北。聽說小北是最大的股東,下一任董事長,對不對?他要主管整個韓氏,沒肚量可不行。”
陳伯倚老賣老,趙予方心裡也不痛快,委婉拒絕了,“爸爸的私生女和兒子有什麼關係?要勸我也是勸勸秉文。”
“怎麼沒關係?那不是他親妹妹嗎?”陳伯拍案而起。
趙予方真是個好脾氣的人,也不著急,耐心的跟陳伯講道理,“如果你有個私生女,你兒子肯認她當親妹妹嗎?”
一個人長到二十多歲,冷不丁冒出個“親妹妹”,你以為他願意啊。
“必須得認,不認我抽他!”陳伯瞪起眼睛。
趙予方笑了,慢條斯理的說:“老陳,這只是你的想法。你可能不太懂法律,我略知一二,今天就給你講講。法律規定,撫養子女是父母的義務,父母都健在,要找異母哥哥,這事可說不過去。”
陳伯被趙予方氣得夠嗆。
秘書敲門進來,微笑提醒,“趙總,再過五分鐘您有一個會議,在二十八樓大會議室。”趙予方吩咐,“發言稿拿過來,我再看看。”秘書忙遞上一份稿件,“您的發言大概有十分鐘。”趙予方接過來,仔細看。
陳伯一心記著自己認為重要的事,“不能讓老董事長的孫女無家可歸,你說對不對?”
趙予方抱歉的笑,“這是個大會議,參加的有各部門經理,不能讓那麼多人等著我一個,您說對不對?”
陳伯再倚老賣老也不能擋著趙予方不許他開會,一個人坐了會兒,帶著怒氣走了。
趙予方長長鬆了口氣。
他放下手中的稿子,閉目休息。
他並沒有會要開,只是不耐煩再應酬陳伯了。
趙 予方以為陳伯這是暫時告一段落,沒想到第二天公司高層歡迎韓城的時候,陳伯憑著退休人員的身份順利進入韓氏大樓,帶著潤清到了歡迎現場。“韓城,你是最大 的股東、未來的董事長,小肚雞腸的可不行!她,你可以不認;她的女兒,你不能不認!”陳伯闖到韓城面前,大聲指責。
潤清站在他身邊,溫婉的低著頭,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