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韓秉文固執的認為,不管珍珠是不是他親生的,反正他都要負擔珍珠母女的生活,所以根本不需要求證。韓湄費盡口舌,也勸不了他。
奶奶微笑,拿過電話撥了個號,“秉文,請你下來一趟。”
沒多大會兒韓秉文就下來了。見謝亭也在,神情很尷尬。
謝亭站起身叫“爸爸”,韓秉文含混的點點頭,“小南,坐,坐。”
謝亭笑著說:“是,爸爸。”但是並沒坐,還站著。
韓秉文坐好之後,她走過去深深鞠躬,“爸爸,我想求您一件事。”韓秉文不安,看樣子都要坐不住了,“小南你說,你說,跟爸爸不用客氣。”
“爸爸,您幫幫小北,好嗎?”謝亭誠懇的央求,“小北明天就要到公司上班了。您也知道,公司有不少老資格,小北年輕,能不能鎮住他們,還很難說。如果有人拿小北的私事做文章,指責小北連自己的親妹妹也不管,不聞不問……”
韓秉文真是坐不住了,站起來在屋裡踱來踱去,額頭漸漸出汗,“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呢?我怎麼只想到自己,沒想到小北呢?不行,這可不行,小北才到總部上班第一天就因為我受難為,這可不行。”
奶奶和姑姑看得津津有味。
“爸爸,這只是我在瞎想。”謝亭不安,“或許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事,可是萬一……”
“不能有這個萬一。”韓秉文難得的果斷,“只是萬一也不行,我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小北他是韓氏下一任董事長,權威不能這樣被挑戰。”
謝亭勸說成功,很高興,“您吐口口水就行,唾液就能鑑定。”
“不,還是血液吧,準確。”韓秉文嘮叨著,挽起了袖子。
奶奶讓人拿來一根消了毒的針、砂布、信封等東西,親手拿針刺破韓秉文的手指尖,姑姑拿了塊砂布小心接著血珠,“哥,疼不疼?”韓秉文笑,“不疼,不疼。”
謝亭站在韓秉文身後向他頭頂張望,“爸爸,我再撥您幾根頭髮成不成?咱們分成兩家做,那鑑定結果才是讓人沒話可說呢。”韓秉文一迭聲的答應,“撥吧,撥吧,小南,多撥幾根。”
謝亭從他頭上撥了六根頭髮。
“六六順。”她小聲嘀咕了一句,把頭髮裝到信封裡。
奶奶和姑姑正好忙活完了,一齊笑倒。
“家裡有小南真好。”奶奶滿意到無以復加,“又能辦正經事,又能讓人笑。”
“對,有小南真好。”韓秉文非常贊同。看到謝亭處處為韓城著想,他這做爸爸真是欣慰極了。
韓湄輕輕嘆了口氣,“家裡有小北出現的時候,我失寵一回;小南出現,那難言的滋味重又浮上心頭……”
“切,這樣你就吃醋了。”奶奶不屑,“等以後小小北、小小南出生,你不得淹到醋缸裡啊?”
“這我真不吃醋。”韓湄眉花眼笑,“媽您想想,小小北才出生,才這麼大。”她伸手比了比,“才這麼大,我跟他吃什麼醋啊?媽,我會是最疼他的人!”
“別的哥可以讓著你,這個不行,湄湄你得往後排。我這正經做爺爺的,才是最疼他的人!”韓秉文提抗議。
“小北小時候除了最親他爸媽,其次就是我。小小北肯定也是。”奶奶得意的宣佈。
謝亭手足無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才結婚多久,你們就暢想小小北,還爭做最疼他的人?奶奶,爸爸,姑姑,是不是略早了一點啊?
“那個,我得上去了。”她硬著頭皮說。
“回去吧,早點休息。”奶奶笑咪咪,眼光中含著無窮深意。
“奶奶晚安,爸爸晚安,姑姑晚安。”謝亭臉發燒,道過晚安,拿起砂布和裝著頭髮的信封,逃跑似的上了樓。
她上了樓,快走到房門前的時候,聽到下面有開門聲、說話聲,“回來了?”“回來了。湄湄,我今天去了郊外寫生。”
謝亭忍不住回身悄悄信下面看了看,見高在簡一身疲憊的進了門,韓湄做足賢妻,迎上去溫柔問候。當著奶奶和爸爸的面,韓湄和高在簡都很客氣,簡直是一對模範夫妻。
房門開了,韓城皺眉,表示不滿,“在看什麼?謝小南,你把我一人孤獨的留下,時間長達四十分鐘。”
謝亭衝他揚揚手裡的砂布和信封,“韓小北,我做正經事去了呀。”
跑到屋裡,關上門,謝亭把自己的勝利成果交給他,笑吟吟靠在門邊。
韓城拿過砂布和頭髮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