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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右開弓地襲擊,江笆到底是活屍不靈活,轉動幾下之後身子沒站穩,啪地一下往前倒了下去,結果嘴唇狠狠地撞在了江籬的額頭上,明明他的是嘴,而她的是額頭,江籬卻覺得自己的頭都要被碰破皮了,而他的嘴唇卻一點兒事都沒,果然是三階活屍。

“有思想了,現在知道害羞了?”江籬有些惱了,“當初我煉製你的時候,不僅看光你,你這身體上上下下我都摸遍了,我跟你說,現在害羞,晚了!”

江籬最開始的時候也會羞澀的,只是江笆這活屍她煉製了七七四十九天,四十九天都對著他光裸的身體,當真是每一寸都看過摸過,如今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她這邊罵罵咧咧,倒沒想到江笆真的就不動了,待她扯掉他的遮羞布的時候,江籬忽然覺得有點兒冷颼颼的。

她的衣服穿得不少,平時又是做活慣了的,自然不畏寒的,此時突然一陣涼意,讓她打了個寒噤,這時候是沒颳風的,門簾都沒動,哪裡來的冷意?江籬扭過頭看了一眼江笆,只見他沒什麼表情,頭微微側著,似乎也正看著那門簾。她搓了下胳膊沒有再多想,拿出張獵戶給的舊衣服一件一件往江笆身上套。

給他穿衣服,手指自然是要觸到他面板的,江籬覺得江笆的身子涼涼的,就像是一個大冰塊一樣。一不小心碰觸到,就冰得她一縮手,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江籬覺得自己的手都給凍紅了。上半身的問題解決了,還得給他穿褲子,雖然看了許多次了,但如今覺得江笆可能有了簡單的思想,她瞄到下身還是會覺得有些無語,偏偏他又站著身子,膝蓋都不願彎一下,江籬要給他穿上褲子就是困難重重。

看他如此不配合,江籬便將手中的褲子往他面前一扔,“要不,你自己來!”

結果她當真看到江笆動作遲緩的伸出手,將那褲子接過,只不過他身子還不靈活,單腿站立想將腳伸進褲子裡的時候,嘭的一下摔倒了。隔了一下又嗖地一下直挺挺地站起來,繼續控制提腳的高度,仍舊嘭地一聲栽倒下去,繼續反覆多次之後……

江籬趁他倒下的時候將江笆死死壓住,三兩下將褲子給他套上,因為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將他按住的,這穿褲子也折騰了半天,等她終於將褲腰拉上膝蓋拉上小腹的位置的時候……

江籬猶如被雷劈了一樣,只覺得自己的臉瞬間燒紅了起來,如此一來,臉上本來鮮紅的疤倒顯得沒那麼突兀了!

活屍,活屍……

三階活屍還會有生理反應的嗎?

江籬看著江笆伸出手自己將褲子拉到了腰上,只是他身前的那處還挺立著,將褲子都支起了個帳篷……

木屋外,幾隻烏鴉呱呱亂叫,江笆直挺挺地站起來,往江籬面前一步步過去,而這個時候,江籬是愣了。

看到江籬仍舊直勾勾地看著他那裡,江笆忽然伸出手,捂住了她的眼。江籬的睫毛很長,就這麼像刷子一樣刷過他的掌心,而這個時候,江籬卻覺得,雖然被擋住了視線,她分明感覺到,那隻手並不似先前他身體那般冰涼。

江籬猛地抓住了覆蓋在自己眼睛上的那隻手,還捏了兩下。

沒錯,那手上有一些溫度。

這怎麼可能,是她的手太燙了吧?

江籬將江笆的手掰開,眼睛眨了數下,因為惦記著他的體溫,又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仍舊是冰冰涼涼的,接著她又不信邪的摸了摸他的脖頸,仍是覺得冰涼,再去握那手,也就沒覺得有溫度了,當真是她錯覺了?江籬異想天開,想要去摸摸他有沒心跳,結果手還沒伸過去,就被江笆打了一巴掌,啪的一聲,就好像用石頭敲了她的手一樣,江籬覺得自己的右手骨頭都得碎了。

只是片刻,就是青紫一片。

江笆揮出來手還僵在空中沒動,甩手的時候倒也靈活,此時放下去卻是慢騰騰的,好一會兒那手才緩緩放下,自然下垂的時候胳膊還發出咯嘣一聲,就好像剛剛他突然爆發的奮力一揮,把自個兒胳膊給扯脫臼了。

江籬的手都已經木了,然而她卻知道,這是江笆控制了力道的,他沒有想傷她。她看著他的眼睛,只覺得他此時眸子裡的光冷冷的,並不似往常那般空洞無神,卻猶如一塊寒冰,冷冽凍人。別人家的活屍會因為主人修為弱或者靈氣不足而反噬主人,她的這隻,會不會想要保住貞操而噬主?想到這裡,江籬打了個哆嗦,牽著江笆出了房門。

早餐是兩張麵餅,石頭一樣硬,吃了就得翻兩個山頭去砍柴。江籬揹著揹簍拿著砍柴刀出了門,江笆打著空手跟在她身後,偏偏張氏還在喊,“要不那小相公就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