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地地道道的香港人。
做傭人的那些日子,已經浪費了她寶貴的四年青春,才不會傻得為了眼前的利益而放棄長久的計劃。對她來說,嫁個有錢的男人,做個體面的貴婦,才對得起她這身好皮相。
段無邪並未因她的拒絕而沮喪,反而一臉邪笑:“找個體面的男人那還不簡單,我這裡不是有個現成的嗎?”
“在哪?”
他指了指自己,“我不就是嗎?”然後不顧她的白眼,把自己誇得世間僅有,天下獨一無二的新貴好男人。
說實話,段無邪長得確實不錯,工作能力也過得去,為人、性子倒也開朗,沒有陰暗扭曲的一面,是個陽光美男,但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過花心。她以前在見識到段家的豐富家底時,也曾心動過,卻被他的花心給嚇退了。
“花心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他怪叫,不接受因這個罪名而被踢出局,他說:“我雖然風流,但並不下流。雖然花心,但並不玩弄女人的感情”在她再一次的白眼下,忙改口,“好吧,只要你肯留下來,我就對你一心一意,決無二心,可好?”
當時也不知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還是被他的甜言蜜語給哄得暈頭轉向,亦是被他的出手大方給迷得雙眼冒鈔票符號………總而言之,鬼使神差的,她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後來得知此事的梁冬兒笑著揶揄她:“不錯嘛,既是近水樓臺,又是細水長流,恭喜你,無邪算是個標準的金龜婿,只要把他抓牢,包你下半輩子吃香喝辣。但前提時,你得時刻保持著旺盛的戰鬥力,這傢伙的桃花一向開得旺。”
第二章
還真被梁冬兒說中了。
段無邪是個標準的金龜婿,對她也大方,他們過了兩年神仙也羨慕的日子。在頭兩年中,他們肆無忌憚的揮著青春與愛情的激情。
兩年的時間,讓她從少女兌變成一個真正的成熟女人,熟識了愛情的滋味,見識了愛情的美好,讓她如置天堂夢境,連老家都很少回了,一心一意,只為了與心愛的男人長相廝守,為了他能全力衝刺事業,她像個老媽子一樣,侍候他一日三餐。為了讓他無後顧之憂,她成了他的背後的女人。為了讓他體面出席各種社交場合,她學習衣服搭配計巧………
無邪曾經捧著她替他準備好的衣物,一把抱過她,感動至極地說:“愛愛,我發現我真的好幸福。”
是的,她真的很幸福。
可是,她的幸福只維持了四年,而不是無邪所承諾給她的一輩子。
也不過四年的時間,他們之間濃情蜜意的感情開始出現裂痕。
驚痛、絕望,像平空出現的一把刀,忽如其來地橫著向她砍來,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迅速擊跨她。
猶記得那個夏天,她和冬兒一起去參加同學會,在與她一樣來自大陸普通家庭如今卻功成名就一身自信驕傲的同學面前,她黯然失色,只得把自己優人一等的戀情公之於眾,以攙回事業上的不如意。
段無邪在商界,雖然算不上什麼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但段氏家族在商界卻有一席之地,尤其與各大世家關係良好,而做無邪的女朋友,已是半隻腳踏進上流社會的金字塔了。
在事業成功的大陸同學面前,她似有似無地撥弄著手上的戒指,得到了稀稀落落的羨慕與嫉妒,她稍稍平衡的內心卻在冬兒的暗示下,消失無終。
對上冬兒淡雅若菊的神色,她很是愧疚,她怎麼就忘了,冬兒才與丈夫離了婚,被好事的人傳成是因為她拜金、亂花錢,才被丈夫休離。儘管冬兒面上總是雲淡風輕、淡雅若菊,但她猜想,在無人見到的時候,她肯定也會流淚、傷心。
“冬兒,我是不是很幼稚?”在無人注意到的角落裡,她拉著冬兒的手,滿臉歉意。
“為什麼這麼說?”冬兒穿著藍白碎花裙,脖子上圍著紫色絹絲圍巾,弄成不規則的結,頭髮高館,再配上與衣服相配的手工提包,整個人看上去既柔媚又典雅,像極了從畫中走出來的仕女圖,眼前喧鬧至極,偶爾總有明著關心實則不懷好意的同學前來尋問她短暫的婚姻,話鋒尖銳、句句帶刺,她卻一臉淡雅溫和的淺笑,不怒不嗔地回答,若不是經歷了千百回的磨難,早已練就了水火不侵的金鐘罩,又怎能在這種難堪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寵辱不驚?
反觀自己,事業上的不如意讓她沒有炫耀的資本,便拿男朋友作抵。
說好聽些,是運氣好,幸運地找了個有錢男友。
“我和無邪還在交往,又還沒結婚,就開始四處炫耀自己找了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