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眼淚都流出來卻也停不下來,笑聲還頗有感染力,若不是這情形有些詭異,不遠處的婉儀幾乎也要跟著忍俊不禁。
長恭也不知她是中了邪還是被人點了笑穴,只伸手去按她後背中樞,刺激穴位令她疼痛以止笑,誰知胡氏觸痛笑得更加厲害,一邊吃吃地笑一邊勉強說話道:“你……能不能,再說一句,心裡一直愛著我。”
前方樹葉似乎動了一動,長恭瞧去,一條身影在葉間極快的一閃而過,此時在太后面前不便施展武藝,不能追去,只道:“我心裡自有愛的人。”放開笑得莫名其妙,一塌糊塗的胡氏,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斛律婉儀就託給太后了。”說著,只往樹葉間看去,那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胡氏仍然是一直在笑,聳動著肩當真是花枝亂顫,有個婢女匆匆跑來跪了道:“太后,大事不好,你快去瞧瞧。”
胡氏邊笑邊問:“什麼事?”
婢女道:“剛才皇上去太后宮裡,沒見到太后,只見靜儀師姐妹兩個生得清秀,即刻把她們帶去伺候了。”胡氏聞言便是大驚,雖是臉上仍有殘餘笑意,卻終於止了笑,忙返身便走,婢女也跟她匆匆去了。
長恭剛才被胡氏笑糊塗了,此時才想起胡氏還沒有答應婉儀的事,卻早已匆匆去了。又是不解,這皇宮裡女人都是皇帝所有,聽起來雖然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