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家。
日子過得很快,就像當初那樣的定例,沒有絲毫的改變。可內心卻時不時的會出現迷茫。
之後,回到了法國。回到家,還沒有呆上兩個小時,便接到了安奈給我打來的電話,說裡子在家裡出事了。
我記不清我是怎樣到的裡子家,我只記得當我到了的時候,看到裡子正在上救護車。我坐上安奈家裡的車,由司機帶我們到了醫院。
安奈的臉蒼白一片,沒有任何血色,我想我也一樣吧。
我與安奈都已經猜到了結局,可在心中卻都在幻想著能有奇蹟的存在。可只有極為少的機率出現的事成功才能稱之為奇蹟。
很可惜,裡子沒有被上帝說眷顧,奇蹟並沒有出現在她的身上。
當我聽到醫生說節哀順變的時候,裡子的父母的哭聲便迴盪在了走廊裡。
很難過,很悲傷,很絕望。我對著牆壁猛的一錘打下去,吼了一聲。
手被劃破了,血。我想起了到的時候,裡子家邊的那一大灘血跡。那是裡子的血。
我再一錘下去,手更痛了,可我卻想讓那手更痛更痛,痛到能使我忘記心中的痛。
這時,一個人朝我一巴掌扇了過來。
“你瘋了嗎,裡子已經死了。你還能怎麼樣,你忘了你自己是學鋼琴的嗎?”是安奈憤怒的聲音,可隨之而來的卻是小聲的抽泣聲,“我已經失去一個朋友了,不要太殘忍了,好嗎?由佳。”
這是我聽過的安奈最脆弱的聲音,她的淚水滴在了我的手上,這時我才注意到,我的臉上一滴淚都沒有流。
原來,自己最悲傷的時候,連哭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啊。
“今天,我到你家去。”安奈小聲地說道,我點了點頭。
回到家中,我將父親放在家裡的一堆酒都拿了出來。
“喝吧。”我拿著一瓶酒朝著安奈舉起。
“你就不怕伯父回來臭罵你一頓嗎?”安奈笑著,可眼淚卻依然在往下掉。
“他除了音樂方面什麼時候管過我了?反正他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