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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極了,便動手打了江江兩下。他手重,打完就後悔了。

坐在門口啪嗒啪嗒抽了袋煙,他悶不吭聲的去了村醫院,給江江拿傷藥。

再回來時,江江正趴在窗前,像有心事。他是個粗線條的男人,嘴笨得很,只會直愣愣地問女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江江最初什麼也不肯說,直到三天後,飯桌旁,她夾起塊芹菜,遲遲沒吃,突然問:“爸,怎麼才能讓一個人開心呢?”

江江是戀愛了嗎?對方是誰?江江幾天的反常是因為他?

這一連串的問題想得他腦仁疼,他揉著頭髮,回了句:“你還小,別想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吃飯!”

他真後悔,就算他不知道該怎樣回答,至少也該問一問。如果問了,或許他就不會讓江江進山,江江也就不會出事了。

幾天後,一場山火之後的雲衝慕,煙霾遍地,解放軍在一棵燒成黑炭的樹旁找到了江江,她蜷成一團躺在地上,她不會笑,不會說話,不會畫畫,再不會活不過來了。

“火災是哪天發生的你還記得嗎?”氣氛低沉的房間裡,柴焰惋惜的問。

村醫呵了一聲,“怎麼能忘呢?新年第一天,一月一號。”

所有線索全對上了!

柴焰的大腦因為這即將揭曉的真相而興奮工作著。

死了的江江無疑是楚爵口中的那個江江,安排聚會的客戶無疑是楚爵,他希望她發現什麼。可江江和楚爵是什麼關係,江江的死又是否和楚爵有關,楚爵為什麼會對欒露露執著,這些她依舊不懂。

夜風清涼,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嚇了柴焰一跳。她看東西仍是模糊不清的,陳未南鄙視地白了她一眼,“費勁勁兒。”

他搶過電話,想幫她接聽,按下通話鍵前,他又猶豫了。

欒露露又打電話來幹嘛?

“誰的?”柴焰問。

“……那個露露。”陳未南不情不願接起電話,舉著聽筒放去了柴焰耳邊。不知怎麼,他覺得此刻他的形象很賢妻良母。

陳未南抿著嘴,難掩得意。

如果不是欒露露聲音太大,大的連他都聽到了,或許他會把自己的想法拿出來和柴焰交流一下。

“柴焰,楚爵要跳樓!”欒露露帶著哭腔說。

☆、Chapter7不懼(1)修

Chapter7 不懼

有的人接受別人給她的好,心安理得,有的人總嫌別人予她太多,誠惶誠恐。我不是這二者,我希望我愛的人可以再愛我些,並且,我願愛他更多。幸福、生死,從容與共。

Chapter7…1

從沒覺得,夜也可以是寂靜明亮的。

欒露露站在延展式的高樓天台上,眼睛才向身側旁的霓虹街樓輕掃一眼,便驚恐萬分的合上眼。她嘴唇顫抖,,整個人被二十八層厚重的風吹得搖搖欲墜。為了不摔倒,她手抓緊一旁的欄杆,人漸漸找回了踏實的感覺。

就在當晚,她看到馮疆董事長易主的新聞後,便瘋了一樣開始找楚爵,可幾乎找遍她能找的地方,依舊一無所獲。

抓狂時,她意外地接到了楚爵的電話,楚爵告訴她,他在她住的酒店頂樓。

此刻,呼吸漸漸平息的欒露露握著沒結束通話的電話,看著背影孤獨的楚爵,“楚爵,生意敗了可以再做,至於離婚,我不鬧了,你下來吧,別站在那了,危險。”

欒露露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進柴焰耳朵裡,她坐在一輛大的誇張的黃色商旅巴士裡,朝市區方向行進。

“陳未南,你的手行不行?”柴焰擔心的問。

“放心,手殘開車比瞎子安全。”陳未南微笑著,又用力抓牢方向盤,晚上救她時太匆忙,手受傷他也沒發現,別說,現在真有些吃力呢。怕她擔心,陳未南舉起右手握了握,“再說,你看離殘還遠呢。”

“烏鴉嘴。”柴焰罵道,倒也因此放心了些。

體型巨大的巴士轉過了一個大彎道,他們離市區的距離還有幾公里,而欒露露的電話仍然線上。

楚爵站在風裡,再往前一步,就是直墜的深淵,欒露露屏息,生怕他做什麼傻事。燈火遙遠,楚爵的臉滿是惆悵。他搖著頭,對身後的欒露露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江江是誰?柴焰今天應該已經替你找到答案了。”

欒露露忍不住渾身顫抖。

她還在糾結江江,還在糾結那奇怪的生日嗎?

答案是肯定的。

可她現在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