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去,一會兒是人事部經理,一會兒是酒吧老闆,現在又搖身一變成為酒店老闆!
照這麼說他還經營著別的酒吧嘍?想到問道,“除了酒吧、酒店,你還在同時經營哪些?”我邊問邊吞嚥口水,邊問邊緊緊的盯著他。
“很多,真要說起來恐怕需要很久。”他抽回手端起高腳杯飲酒,說得好像“一會兒去超市吧”那樣簡單,但我聽來腦袋裡又遭受一次轟炸。
“譬如說?”我試探性小聲詢問,不能怪我不達目地不罷休,而是太好奇了。
他把玩著的酒杯,杯中液體隨他指動輕輕搖曳。他掀起眼皮瞅著我,眼底盈閃絲絲笑意,不急不緩的吐出兩個字,“賭場。”
轟隆隆,腦中打雷,我像嗓子眼裡卡魚刺般張大嘴。賭、賭賭、賭場?!這這這,這太讓人出乎意料了!
“怕嗎?”他把玩酒吧的手指沒有停下,定定的望著我,眼中笑意不減。
砍人手腳的畫面即刻閃腦,我機靈連打,扯動嘴唇乾笑,“哈,哈,還好……”有點怕,畢竟賭場屬於黑道營生,時常打殺。
“下次想去什麼地方玩兒先跟我說,說不定剛好我又是老闆。”我的乾笑對於他來說沒造成影響,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朝調酒師打記響指,空杯立即續灌。
“呵,呵……好……好……”我嘴角抽動,這次算失誤,下次一定先告訴他,或許他真的又成為“下一個”老闆。
我握著酒杯啜飲,飲了兩口忽然想起個事兒,立即放下酒杯問道:“十一你會去‘水塢村’嗎?”酒店的週年慶典耶!
“呵呵,當然。”他笑眯眯點頭,笑容別有意深。
完了……我心下發出哀嚎,聶笑警告過我不要再跟妖精來往,如果在“水塢村”撞見妖精的話他一定認為我騙了他!
我耷拉下腦袋,一股無力卻又受命運推使的感覺油然而升,究竟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13年前,永遠記在心頭……
我激動、亢奮,全身血液沸騰!坐在飛機上靜不下心,扒著玻璃做壁虎,張著眼睛瞅外面。藍天、雲層都好近,近得似乎一伸手便能觸控到。
活了21年,今天終於坐上了真正的飛機,還是頭等艙!哈哈,感覺太棒了!
我蠢蠢欲動著,指尖輕撫玻璃極不老實。
我覺得自己還蠻幼稚的,明明已經成年,但此時此刻坐在飛機上的行為卻與少女無異。
“珊,你正常點行不行?”我正看得歡,一道挖苦之聲於耳側響起。
聞言,我的笑容僵在唇邊,緩慢扭動脖子看向右邊的楊芳,只見她掀起眼罩受不了的斜視著我。
“我這是第一次坐飛機……”我囁著嘴巴抗議,手指捨不得離開玻璃。
“他們也是第一次,為什麼不像你那樣?”楊芳努努嘴示意對面的聶笑、刑宇,我四人的位子呈對座勢。
我看去,那倆小子都戴著眼罩假寐,唯獨只有我亢奮得像紮了馬菲一樣。
我張口想說什麼,這時候聶笑將眼罩往額上推推露出眼睛,從膝上的揹包裡取出相機丟給我,並鄙視道:“沒事兒幹就拍照。”說完,閉上眼睛將眼罩拉回原位。
我捧著相機第二次張口,不料又被楊芳搶先,她與聶笑同一個鼻孔出氣,“沒事兒幹就拍照。”語畢,她也睡了。
“呵呵~~~”刑宇牽動唇瓣,極不賞臉的低啞發笑。
嘴角狠狠一抽,我不就顯得興奮了點嗎?他們置於合起夥來鄙視我一個嗎?
我捧著相機的手微微發抖,從聶笑膝蓋上抓過揹包把相機塞進去,拍照,拍個頭啊拍!
從T市D區出發已有30分鐘,離A市‘水塢村’還差2小時30分到達。雖然聶笑、刑宇、楊芳給我潑了冷水,但我還是覺得坐飛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只不過……望著同樣的景色時間長了難免乏味。我收回目光看向對座的聶笑,其次刑宇,最後楊芳,無事可做,索性也戴上眼罩打起盹兒來。
飛機降落時我被氣流驚醒,感覺心像掏空了似的不舒服。下意識抱緊揹包,這一抱立即發現不對勁,因為懷裡是空的!我連忙掀開眼罩一探究竟,張目的同時聽見“咔嚓”一聲,緊接著閃光燈亮起。
我閉了下眼睛,隨後睜開。
聶笑似笑非笑的衝我揚著手裡的相機,揚罷在相機的按鈕上按來按去。
這小子什麼時候從我懷裡拿走揹包的?
我伸長手臂從他手裡拿過相機,相機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