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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的眼皮看去,在朦朧中逐漸將人看清。

妖精的多重經營

“阿笑……”我蠕動嘴唇呢喃相喚,抬起發沉的左手握住他的。

他的手心貼著我的臉,好溫暖……我禁不住用臉頰磨蹭,越是磨蹭越感覺暖和。

朦朧中我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的掌心在我的磨蹭下有些燙、微微發抖,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阿笑……我晚上去了安先生那兒拿貨款……他給我一張銀行卡,裡頭有10萬塊錢,密碼是69……69……69……”我暈暈沉沉的向他交待,說到密碼時卻不記得後4位是什麼了,越想憶起越是雪白雪白。

聶笑的臉忽然間放大,他碎長的頭髮有一些垂落在我的額頭。我眨著眼睛瞅著他,疑惑不解,“阿笑?”

“你去幹了什麼楊芳都跟我說了,睡吧。”他的眼神有點複雜又有點溫柔,說罷用額頭蹭蹭我的腦門兒,鼻尖與鼻尖抵在一起親密無間。

“呵呵……”我傻呼呼的笑,抬起右手摸他臉頰,“那我睡嘍……”

“睡吧。”

“呵呵……”既然他知道我幹了什麼也就放心了,摸著他的臉傻笑了會兒就睡著了。

雖然酒精作祟,但我仍記得握著他的手沒有鬆開。為什麼?因為很溫暖……

喝得時候爽歪歪,醒了以後頭痛欲裂!不止頭痛,就連身體也在痛!不曉得是不是昨晚楊芳帶我回來時撞到了哪裡。

早晨的氣氛與往常無異,這令我生出一種錯覺,好似昨晚去妖精那兒只是個夢。

為了證實是不是真,我開啟挎包翻向暗兜,銀行卡在裡面。呼……還好,還好,不是夢,是真的,否則我真不知道該去哪兒變出那10萬塊錢的貨款。

昨夜太晚了楊芳沒有回去,吃過她做的難吃早餐後撫著胃和她一起去上班,她的手藝讓人不敢恭維。

一個上午我都恍恍惚惚,似乎酒勁兒還沒過。

利興透過QQ告訴我100臺相機已經送到,妖精親自簽收。

傍晚下班時我去了妖精的酒吧還卡,他託著腮笑吟吟的看著我,如果是一會兒也就罷了,可問題是他看了老半天,看得我莫名其妙直摸臉,納悶道:“你老看著我做什麼?”

“呵呵~~~”他笑著搖頭,搖罷所問非所答,“我可以叫你‘珊珊’嗎?”

聞言,我差點把嘴裡的酒噴出來,像看怪物一樣看他,心說他今兒個又是哪根神經不正常?先是盯著我看,現在又說要叫我的小名。

“可、可以。”雖然搞不懂他在想什麼,但還是同意了,因為我覺得沒什麼,只是個稱呼而已。

“珊珊。”他微笑相喚,喚罷另添一句,“你可以叫我‘安大哥’。”

我斜著眼睛看他,心裡已做出判斷,他的腦袋絕對被門夾了!

不過……“安大哥”這個稱呼不錯,比“安生先”好多了,聽起來不再生疏。

我們見面的次數已達7次,況且他又幫過我和聶笑,應該不算初識。

他放下托腮的手端起高腳杯啜一口琥珀色液體,目光始終放在我臉上,“十一去哪玩兒?”

“‘水塢村’!”我歡喜回答,日子近了,還差9天便是國慶。

“哦?”他眉梢微揚,嗤嗤笑道:“聽說去那裡旅遊一次很貴,一個人沒有8000塊下不來。”

“嘿嘿~~~”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奸笑,神經病似的笑了會兒才湊近身子壓低聲音對他說道:“楊芳有貴賓卡,機票、吃飯、住宿通通免費!”

說完我得意洋洋的瞅著他,眼神彷彿在說:怎麼樣,羨慕吧?免費耶~~~

他沒流露出我預想的表情,而是道出一句令我差點從高椅上摔下去話,“我是‘銳旗酒店’的老闆。”

聞言,我得意的笑容頓時僵在唇邊,腦袋像被炮彈轟過般黑區區的焦成一團。

“你——你——你——”我雙目凸瞪,感覺有口氣哽在喉嚨裡出不來、下不去。

乖乖,我剛才聽到了什麼?他是“銳旗酒店”的老闆?!我們十一要下住的酒店就叫“銳旗”!

他伸手摸摸我因驚愕而繃緊的臉皮,“噗哧”一樂,好笑道:“幹嘛這麼驚訝,我不能嗎?”

“你不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嗎?!”我費了半天勁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一把抓住他的手。

“酒吧只是我所經營範圍的一部分。”

‘只是我所經營範圍的一部分’這幾個字真令我差點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