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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該割的地方,而且冷門主也不想我真的給你解皮帶脫褲子吧。”

她可是記仇得很,什麼叫“允許她醫治”,要不是義父的事兒用得著冷門的情報網,她還不樂意了。

聽到夜清悠說這是她第一次幫病患脫褲子,冷梟絕緊繃的神經一鬆,心下有些高興,但也不忘強調:“女人,這樣的事情做一次就夠了,以後不許再這樣!還有,我叫冷梟絕,不是冷當家。”

這女人這般誤解他的話,說明還沒對他上心。不過,現在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一來他不能接受她的拒絕,二來萬一她又跑了,又得一番費功夫。

他願意給她時間,她會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題外話------

舒來啦,今天更新得有些晚,明天會更快些,嘻嘻~

PS:謝謝甜湯笑眯眯的花花鑽鑽還有打賞,這對舒而言是莫大的鼓勵,偶耐你啦……

☆、20 冷梟絕也腹黑

她當然知道他叫冷梟絕,但只是一個稱謂罷了,“冷當家”或者“冷梟絕”有什麼區別嗎?夜清悠腹誹。

而且,她剛剛那麼做只是為了嚇嚇他出口氣,她可沒那麼閒情逸致幫病患脫褲子。

“冷當家,你右小腿骨折了,但不算太嚴重,腿部其他地方倒只是擦傷和扎傷,除了臉部和腿部,還有哪兒覺得不舒服的嗎?”

仔細檢視了冷梟絕的腿部傷情後,夜清悠淡淡地詢問道。

“冷梟絕。”床上的男人固執著稱呼的問題,大有夜清悠不改口就不回答問題的意味。

夜清悠一陣咬牙切齒,這人一直都是這麼強勢?

“冷梟絕,除了臉部和腿部,還有哪兒傷著了?”

算了,與其僵持著不如順了他的意,反正這倆稱呼對她來說沒啥區別。

似是對夜清悠的稱呼滿意了,冷梟絕這才回答道:“沒有。”

不急,先從稱呼開始,她是他看中的女人,又怎麼能叫他“冷當家”?

點了點頭,夜清悠沒再說話,幫冷梟絕處理完腿部的擦傷和扎傷後,這才朝著冷門眾人道:“VIP病房的衣櫃每天都有人定時換上新的病服,你們幫他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吧,我去準備一下接骨用的東西,很快就回來。”

夜清悠走後,在冷梟絕的默許下,幾個冷門弟兄很快幫他換上了醫院的病服。

這會兒勞倫斯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驚詫了。

這當家以往住院時從來不穿醫院的病服,只因這病服雖然洗淨消過毒,但是來來去去不知道被多少人穿過,當家從來不碰別人用過的東西。可這攸心一開口,當家就……

而且自攸心走後,當家的眼睛就一直盯著房門,這是在等人家回來麼?

勞倫斯覺得再不問些什麼,他會被憋死。

“咳咳,當家,剛剛攸心小姐也說了,右小腿的骨折並不是太嚴重,正所謂傷筋動骨3個月,相信最多3個月,當家就能恢復健步如飛了。額,話說,當家覺得攸心小姐怎麼樣啊?”

這話拐得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勞倫斯立馬獲得冷梟絕涼颼颼的冷眼一枚。

“她很好。”看在勞倫斯誤打誤撞替他找來這女人的份兒上,他奉上答案。

只不過說到這傷,他還真得好好和煞世算算這筆帳了。

賽道上那男孩兒出現的一剎那,他就明白了煞銘威想和他耍什麼陰謀。

只是他不確定那小孩兒是煞世的人員,還是隻是一個恰巧被煞世利用而牽連進來的無辜人士,他做不到眼睜睜地衝過去,只為了贏得比賽而不分青紅皂白地就結束一條正含苞待放的生命。

他是狠辣,但是從來只對敵人和冒犯了他的人,絕不濫傷無辜,而這煞銘威就是抓住了這一點,設計讓他輸了這場比賽不說,還讓他受了傷。

不論如何,敢這般算計於他,這煞銘威就準備洗乾淨了讓他剝下一層皮吧!

至於煞銘威能如此肯定他第二場會上場,莫不是他是賽車手的訊息走漏了?知道他會賽車的人不多,除了家人和一些得力手下,那就只剩……

“勞倫斯,你立刻著手調查此次事件,我懷疑煞世得到訊息,這次車禍事件是針對我設計的!特別是查查煞世高層有沒有人和洪宇波洪倩茹父女往來過甚!”

勞倫斯正揣摩著那句“她很好”背後可能隱含的意思,見冷梟絕提到正事,立刻就回過神來。

這會兒,只見他略作思考就回複道:“好的,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