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他覺得自己雙頰發燙,被她柔軟的指腹觸碰到的面板還麻麻的,有些舒服?
看著冷梟絕被夜清悠抬起下巴竟然不閃不避反而還紅透了耳根,冷門眾弟兄只覺得當家的春天真是要到了,當家從來都是一臉的威嚴冷酷,哪見過這般模樣!
就連勞倫斯也是驚詫得不行,一雙桃花眼睜得老大,當家這是在臉紅?
旁人的視線目光都已不能干擾到床上那個已經陷入呆愣的男人。
冷梟絕鷹眸難得褪去犀利,就那麼呆呆地看著正專注給他擦拭臉上血跡、消毒的夜清悠,心中什麼東西彷彿要呼之欲出,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
發現冷梟絕的異樣,夜清悠停下了手中正在上藥的動作,有些疑惑:“我弄痛你了?”
有那麼痛麼?眉頭都皺起來了。
沒有回答,冷梟絕狹長的鳳目直勾勾地盯著夜清悠,似乎想從她的臉上找到導致他異常的答案。
夜清悠對冷梟絕的不回應也不以為意,眉一挑,繼續著手邊的動作,不過還是放輕了些。
兩分鐘後,夜清悠完成最後一處包紮工作,拿開了一直在冷梟絕臉上搗鼓的手。
而夜清悠的手一拿開,冷梟絕就發現臉部麻麻的感覺消失了,心裡有點兒失落但又彷彿鬆了口氣。
這麼一想,冷梟絕突地回過神來。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情緒會隨著這女人起起伏伏?
處理完冷梟絕臉上的傷口,夜清悠轉頭看向冷梟絕那因被大片血跡溼透而黏著腿部面板的黑色西裝褲,似在思襯著如何處理。
驀然,星眸一眯,垂下的眼瞼一抹光亮閃過。
眾人只見夜清悠從托盤中拿起一把鋒利的醫用刀片,還悠閒地拿著它在手指間轉了兩圈,隨即,握著刀片的右手迅速朝冷梟絕的西裝褲割去!
“嘩啦”兩聲布料被利器劃開的聲音,只見冷梟絕的西裝褲,褲子襠部以下位置處左右腿兩邊的布料分別被夜清悠給橫著割破了一條線,接著夜清悠將再次陷入呆愣的冷梟絕給翻了個身,又如法炮製地在臀部以下位置處左右割了一道,合著前面的兩道口子剛好形成兩截脫離的褲筒。
似是十分滿意自己的傑作,夜清悠唇角微勾點了點頭。
再次將已經徹底石化的冷梟絕翻過身來後,夜清悠敏捷又不失輕柔地翻卷著兩邊的褲筒就那麼把冷梟絕的西裝褲給脫了下來。
房間裡眾人的下巴已經掉了一地……
這,這,有這麼脫褲子的麼!還有那幾刀,萬一一個不小心,那當家豈不是很可憐!
夜清悠脫完西裝褲,冷梟絕也終於從石化中清醒過來,可也惱羞成怒了!
“女人,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給人脫褲子!”
冷梟絕快速拿過一旁的薄被往自己腰間一遮,沙啞著嗓音陰寒地朝夜清悠低吼。
見鬼的,剛剛那幾刀,她柔軟的小手往他襠部以下處一碰,他就詭異地起了反應,她就不知道男女有別麼!
以前還有女人赤身裸體想要誘惑他,他都沒有一丁點兒感覺,這女人是想繼續用行動來讓他明白,她於他來說有多特別麼!
而且看這女人動作如此嫻熟,她是不是經常這樣給病患脫褲子!
他不許,她是他的!只能這樣對他!
意識到剛才自己所想,冷梟絕猛地一頓!什麼,他認為她是他的,他對她……
深邃的鷹眸炙熱地罩住夜清悠,冷梟絕從未有過地,嘗試著去剖析自己對一個女人陌生又異樣的情愫。
那夜情動時心中的悸動和滿足,那聽到她有個交往4年的男友以及她被“炸死”後的不開心,那不準對她進行任何傷害的特級通緝令,那改頭換面相見時心中莫名的躁動和叫囂,那念念不忘的幽香和被她輕輕一碰就敏感不已的身體,還有剛剛心中那股子激狂的佔有慾……
蠢蠢欲動的種子終於破土抽芽。
緣來千里,陌面相識。原來,是愛情。
女人,你註定是我的,不管身體,還是心,你逃不掉的!
雖然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冷梟絕的臉色還是很陰沉,只見他酸酸地質問道:“女人,你經常這樣給病患脫褲子?”
是的話,以後就別想再操刀了!
被冷梟絕過於火熱的眸子盯得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夜清悠自動忽略掉心中一閃而過的異樣感覺,挑眉戲謔道:“這可是我行醫以來的處女秀,不過冷當家放心,手術刀、刀片之類的我摸多了,下手一向很準,不會割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