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爺聽言唇角抿得更緊了,稍有遲疑後,再度開口道:“剛才給弄狠了,不舒服所以不開心麼?”
夜清悠不肯多言,冷爺只能如此猜測著,要真是如此,下次,或許,不要進得那麼深?
只是,他真的想要清兒的孩子,一個屬於他與清兒的孩子。
☆、180 你口中的金護法是誰?
夜清悠聞言狠狠一愣,待腦中消化開來冷爺話中的意思後,頓時便臊紅了面頰。
抬起頭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夜清悠這會兒真有些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他也知道他剛才弄狠了?
像是恨不得將他嵌入她的身體裡一般,死命的直往她裡邊兒探,她哪裡能承受得了,身體又痛又愉悅的感覺簡直要將人逼瘋,她哭著求著他停下來,他卻越弄越起勁兒,現在才來反省,那會兒他幹嘛去了?
不過,這男人在床上一向霸道,她倒也不會因為這樣的事跟他較勁兒,她生氣的是,這男人除了在床上,床下一樣霸道得不可理喻。
沉著一張臊紅的俏臉,夜清悠狠狠的剜著冷爺:“冷梟絕,我抗議,你這人太霸道了!”
床上她可以任由了他,畢竟在床間那一畝三分地的繾倦領域,溫柔鄉英雄冢她也懂,事關男性尊嚴,她犯不著一定要跟他爭個對錯。
可是,床下,她卻不會任憑這男人端著他霸道的性子決定一切。
太霸道了?冷爺蹙著眉,難道真是給弄狠了?
心中反思著,躊躇著,衡量著,良久,冷爺才割肉般的開了口:“清兒,我以後儘量輕點兒。”
既然清兒覺得他進得太深不舒服,那麼,他以後就都注意些,不要太過激烈吧。
反正,近來他一直很賣力,清兒的肚子裡,該有他們的寶寶了吧?
想象著或許一年後,就會有一個長得像夜清悠的小小悠揮舞著短短軟軟的小手臂喚他“爸爸”,冷爺頓時心頭一酥,冷沉的面龐也不由得一蕩,唇邊竟露出了個憨傻的笑意來。
夜清悠看著,眉間不由得狠狠一蹙。
抬手不輕不重的往男人峻峭的面龐上一捏,夜清悠很是鬱卒:“冷梟絕,你在想什麼呢?!”
天下紅雨了,這男人居然在傻笑?!
她敢打包票,這男人一定沒有意識到他此刻的行為!
最重要的是,這男人完全跑題了啊有木有!
看著猶在兀自憨笑的男人,夜清悠清眸狠狠一眯,手指改捏為掐,同時重重的一口咬上男人的頸脖。
虧得她以為剛才男人面色糾結是在反思他的霸道,進而會明瞭她在為何而氣,不想,這男人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床下的鴨霸行為,反倒是一股腦門兒將她的話往床間那一畝三分田的地盤上想,她該嘆一句男人的重欲呢,還是該惱怒這男人性子太過霸道卻不自知?
今天白天她都主動跑書房裡去要求搭把手了,這男人為什麼就不能看出來她在心疼他,愣是冷著臉端出那個千篇一律的“傷患要好好修養”的理由呢!
真將她當脆弱娃娃看了!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病貓了!
這男人霸道是吧,為他收斂了爪子就當她沒脾氣了是吧,今兒個她就不信她治不了他!
頸間傳來的疼痛終於讓冷爺從無邊美好的幻想中回到了現實中來。
一手摟著女人的腰肢,冷爺一個巴掌結實且曖昧的落在了夜清悠臀上,同時鷹眸一斂,裡邊兒暗流湧蕩:“怎麼,小野貓,又想了?”
男人胸膛震動,低笑了聲,“清兒別急,為夫得先到書房去,清兒等為夫半小時就好,半小時後,為夫定準時回來餵飽清兒。”
夜清悠聽言,正在狠狠咬著冷爺頸間的貝齒一鬆,頭一抬,清眸含嗔帶怒:“你才想,冷梟絕你全……身上下都在想!”
冷爺聞言又是一聲低笑,冷沉峻峭的面龐魅惑流露:“清兒說得沒錯,我是全身上下都在想。”
說罷,冷爺還爺們兒無比霸氣至極的將夜清悠往他腿間的灼熱上一帶,同時劍眉一挑,似在言:我沒說謊騙你吧。
私處緊密相貼著,過於熱燙的溫度讓夜清悠面上再度泛起了紅潮。
“冷梟絕你……!”狠狠的咬著小牙,夜清悠又羞又惱,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曲解她言語的意思。
她剛才想說的是這男人全家都在想,可是,話到了嘴邊,卻發現這麼說似乎不妥,於是便臨時改了口,她要表達的意思再淺顯不過——這男人睜眼說瞎話誣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