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來無事時從曲小路那裡陸續聽來了許多過去的事——不是月見的,而是隻屬於她的,關於她轉生之後如何被爺爺帶走收養,如何被寄養在曲小路家,又在上學時被送到了城裡跟保姆一起居住。還有曲小路是如何在相隔了一千多年後聯絡上她的爺爺,取得爺爺的信任答應在他無能為力之後繼續照顧桑寧。
後來他就一直在物色著該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在桑寧面前,在真正的曲小路一家出了車禍時,他就順理成章的代替了曲小路。
他也沒有刻意的抹消華玉盞為桑寧所做的事,他那個想要什麼身份只要去妖管會走走關係就可以搞來一堆證書文憑的老妖怪,在桑寧轉生之後也正兒八經的去落了戶籍,從大學一路念上來,各種文憑證書也都是親自考出來絕對經得起任何查證。
他坐實了華玉盞這個身份確保不會出現紕漏——對於大部分妖怪來說這種大費周章的事都是沒什麼必要的,他們沒有“一輩子”需要考慮,在同一個地方大多不會呆十年以上,這種來來既走的生活用假的文憑證書已經足夠了,就算是被查證出來也不過是換個地方換個身份繼續生活。
華玉盞從來不多說什麼,但他所做的事卻的確是想要正兒八經的陪伴桑寧過日子的打算。但是人生總有意外,現在看起來那些準備都沒什麼必要了。
當不當教授寫不寫論文也都成了無所謂的事情,桑寧這個助手也就同樣沒什麼必要繼續做下去了。
桑寧多希望自己能早些知道這些事,雖然以現在來說,知不知道也許並沒有太多不同。
“小路,那你本來的名字是什麼?曲小路這個名字是我真正表哥的名字吧?你自己的名字呢?”
整天小路小路的叫慣了,桑寧還真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這麼想來水澤村的人會喊了他那麼多年的水澤君不也是因為不知道他的名字。
只是她問了之後曲小路臉上溫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