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臉!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指著凌靜罵道:“你這個臭-表-子,他孃的竟敢在老子面前端架子,擺譜!老子要你死,要你從此上不了檯面!我操——”
這人還沒罵完,童無茶突然大聲嚷嚷起來:“喲嗬——!可了不得了喲——,社會上牛-忙公然打上門了哦——,當著我們的面欺負凌靜了哦——。他是看著我們學校的男生沒長卵子囉,女生被人欺負都沒人敢上前囉——!理工大不如雙大喲——”
童無茶這嚷嚷聲將菱粉們激得個個往起跳。我靠!當著我們面欺負凌靜,這還了得!當真以為我們是軟弱可欺的麼!
這幾天,菱粉們看著凌靜跟著童無茶混就感到無比的心痛了。他們知道凌靜是在曲線救國,透過童無茶接近張秋生。凌靜是在忍辱負重啊!童無茶那個猥瑣樣,男生都懶得與他玩,凌靜這樣的女生卻天天與他混在一起!
現在好了,連社會上的牛忙都來了,當著我們面欺負凌靜。臥槽泥馬,老子跟你拼了!呼啦啦,成百上千的人往這兒湧。往這兒跑的人還越來越多,連生粉都來了。
童無茶是鐵桿生粉,他的叫喊廣大生粉能不響應麼?連高山寒都來了,他怕童無茶一人駕御不了這樣的場面。
看著凌靜那滿面的淚水。菱粉們覺得心都要碎了。臥槽泥馬!老子打不死你!啊,凌靜平時在外面被人欺也就算了,現在竟然當我們面欺負她,你當老子真的沒卵子?打,打,打!喊打聲響成一片。
要不是馮德龍及時趕來,新拉丁會所的這三個人要被打死,不死也要重殘。馮德龍也不囉嗦,直接將這三人送派出所。社會上牛忙跑校園內鬧事,結果被廣大人民群眾予以堅決制止。
以童無茶的意思是老規矩,去股市附近的飯店吃飯。凌靜卻非常擔心,新拉丁會所將要怎樣報復?
放心,沒事。童無茶大咧咧地說:“佟岡蕯要想報復,第一關就要過李滿屯與孫不武。這兩人要不將佟岡蕯的會所拆了都不算本事。第二關才是張秋生。惹毛了張秋生,就不僅僅是那個破會所,佟岡蕯的什麼日化公司,服裝公司都等著倒閉吧。”
凌靜不相信,半點都不相信。張秋生厲害她知道,那也只是打架吧。將一個正規企業搞倒,有那麼容易麼?他有這本事為什麼不去學管理?
張秋生這小子腦袋與眾不同,不能以常理度之。童無茶說:“明明是醫大畢業,他為什麼不去當醫生而跑來學建築?他的繪畫功底非常好,為什麼不學環藝或建築設計而去學土木工程?”
不管怎樣凌靜還是害怕,堅持要先去找張秋生然後再吃飯。張秋生的這一夥人都非常隨和,童無茶依凌靜的。
他們兩人來時,張秋生正在與佟岡蕯通電話。佟岡蕯訊息很快,三個手下一進派出所就給他打了電話要老闆趕快撈他們。
佟岡蕯除了罵手下不會辦事外,當然也恨理工大的學生竟敢打他的人。這個凌靜,老子非弄死她不可。一個小小的二線歌手,老子要她來唱歌是看得起她,竟然擺譜還敢打傷我的人。不將這賤---貨弄死,今後就無法做人。
不過,理工大是張秋生地盤。這小子鬼明堂多多花樣百出,得先與他打個招呼,看看這小子是什麼想法。
張秋生門沒關,他有時候晚上睡覺都不記得關門,白天就更是經常大門敞開。童無茶與凌靜直接進來,坐沙發上聽張秋生打電話。
張秋生坐藤椅上,腳架在放電話的桌子上。聽筒夾在脖子上,一邊通電話一邊看書。
這麼說來,你岡蕯雷斯先生的手下在我們學校被人打了?是啊,是啊,打狗還要看主人。張秋生將話筒換一邊脖子繼續夾著說話:“另外呢,從狗也可以看出主人的德行。一條狗如果太過膿包呢,就說明它的主人也膿包。別生氣,哈,生氣你就輸了。
你想啊,狗的德行是主人訓出來的。而主人呢,一般是按自己的德行來訓狗。所以這句話反過來說,就是膿包主人訓出來的狗肯定也膿包。哈哈——”
這麼說來,張秋生已經與對方接上火了。凌靜慶幸來了一趟,否則就只能任隨對方造謠了。不過好像不來也行,張秋生不分青紅皀白就與對方幹上了,還將對方老闆比做狗。
我當然要站在凌靜一邊了,要不然全校師生都會鄙視我。再說了,我與你既不是同學又不是親戚,我幹嘛要幫你啊?這是親者痛仇者快嘛,這是漢奸走狗賣國賊嘛。
凌靜感到很欣慰。張秋生明確表示要幫自己,並且是無條件的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幫忙。
佟岡蕯怒氣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