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下去,然後撲向前雙手抓住方向盤穩住,嘴裡還說:“我就喜歡亂來。”
第九百三十四章 指腹為婚
今晚童無茶約好與那女人去開房,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以前都是磨磨擦擦摸摸捏捏的非實質性接觸。
童無茶將馬尾辮梳順溜,又噴上嗜喱水,再換上乾淨衣服,雄糾糾氣昂昂地去約會。
張秋生衝童無茶背影喊:“悠著點,明天要出貨,別耽誤了。”根據感應,這次炒的股明天達到最高價位,然後就急轉直下一路走低,所以明天必須出貨。
張秋生與孫不武爭著吵著來到雙大那座女寢樓下。果然非常熱鬧。有捧著鮮花的,有開著名車的,有手插褲兜來回晃盪的,這些人都是在等女生下樓。
有吹笛子的,有拉二胡的,也有拉小提琴,還有彈吉他的,這些都是展示才藝以博女生一笑。
這兒有三個拉小提琴,六七個彈吉他的,還有七八個無伴奏清唱的,一片熱鬧繁忙的景象。孫不武指了一個身材高大很白淨很文藝正在拉小提琴的男生說:“就是這個,算是我的情敵吧。其他清唱的,瞎晃盪的不算。”
我靠,你有情嗎?就憑你這樣,還,還情敵呢。張秋生鄙視著孫不武,朝前走去。
孫不武以為張秋生要去找那個拉小提琴麻煩。然而,沒有,張秋生路過拉小提琴的連頭都沒回地向另外一個彈吉他的走去。
這個彈吉他的正在彈著凌靜的那首《你啊,你啊,你啊,要愛我》,嘴裡卻喃喃念著:“盈盈,我愛你!我真的好愛,好愛,好愛你!”
張秋生聽到這首歌就想起凌靜的那些腦殘粉。他要先將這傢伙處理了,然後再解決孫不武的事。
這位同學,請教一下哈,張秋生來到那吉他男身邊,拍拍他肩膀問道:“你泡的這個盈盈姓什麼啊?是趙盈盈、錢盈盈、孫盈盈還是李盈盈啊?”
吉他男很委屈,很憤怒:“廢話,當然是時盈盈。我們學校是公認的,只要叫盈盈,那就專指時盈盈,其他的盈盈必須帶姓叫。”
哦,你泡的是時盈盈。兄弟,你老人家有眼光,有內涵,你有檔次!張秋生表揚完畢,接著問道:“那你瞭解時盈盈嗎?比如你知道她是通江省舜渡市人嗎?”
吉他男覺得智商被人侮辱了,憤然說道:“當然知道!”接著吉他男想起一個重要問題:“難道你也想泡盈盈?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操,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白痴,張秋生說道:“我要泡時盈盈還輪得到你?知道我是與她一道長大的麼?知道我從小與她睡一張床麼?知道我與她從小共一個碗吃飯麼?知道她從小喊我哥哥麼?”
時盈盈在樓上已經聽見張秋生胡說八道了。本想制止這傢伙,再想想覺得也很好。那個吉他男很煩人的,讓張秋生噴噴他也不錯。
吉他男果然被噴暈了,眨巴眨巴眼睛,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你是盈,啊,那個盈盈,的什麼人?”
鄰居啊!兩家在我們還沒出生時就鄰居了。我媽與她媽同時懷孕,兩家還指腹為婚呢。張秋生恬不知恥地說:“兩家還辦了酒席,說好了,如果同是男孩就做兄弟,同是女孩就做姐妹,一男一女就做夫妻。當時有單位領導,街道辦主任,居委會主任,還有十幾個鄰居做證。”
吉他男楞神了,再次眨巴眼睛,努力考量張秋生這些話的意思。旁邊六七個人湧上來,其中有人大聲反駁:“鬼扯洋談!這個時代哪有指腹為婚的,一派胡言!”
是啊是啊,張秋生點頭承認:“你說得對,這個時代已經沒有指腹為婚的了。可十八年前有啊!那個時代還沒改革開放,媒妁之言嘛,是沒有了。可父母之命還是要聽的!”
在場之人十八年前大都還沒出生,即使出生了也頂多兩三歲,一時半會上哪兒考證去?與那吉他男一樣,大家都楞神了。
這些人一門心思地追時盈盈,大家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現在好了,正主兒來主張權利了。雖然指腹為婚做不得準嘛,雙方父母同意是跑不了的,何況還有許多領導作證。
這些人那顆粉嫩的脆弱的易受傷害的患得患失的疑神疑鬼的心,很快就被張秋生妥妥地放回肚子裡:“這個吧,男女之事吧,必須門當戶對,否則別說指腹為婚,就是將兩人綁一起都不行!”
此話怎講?一個男生遞過一支香菸,另一個男生為張秋生點上。又一個男生語調顫危危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家與盈盈家,那啥,門不當,戶不對?”
原來嘛,門還是很當的,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