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圍觀打醬油的女生們都哈哈大笑。江小嫻生氣不過,端起一盆水對準張秋生與提琴男潑下去。
張秋生跑得快,提琴男卻成了落湯雞。張秋生不知死活地湊上去問道:“那水是冷的還是熱的啊?”
旁邊有人捧哏:“反正是被潑成落湯雞,冷水與熱水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大大的區別,張秋生說:“冷水嘛也就算了,可能是剛剛從衛生間打來的。要是熱水呢?可就難說。可能是剛剛洗過臉了,這倒無所謂。要是洗其它部位的水呢,可就大大的不妙,非常的不妙——,這位同學,你慢慢晾著吧,太陽出來衣服就會幹。兄弟失陪了。”說完,張秋生又是掉頭就跑。
這次是真的跑了,比兔子還快。江小嫻拿著掃帚正在下樓,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張秋生沒招呼孫不武,一路狂飆地回到自己學校。隨便找個自習室看書,想考研不努力學習是不行的。
再說童無茶按照約定,來到一個小旅館。訂好房間,等了很長時間那女人才來。
童無茶從未經歷過如此場面,有點不知所措。女人卻很大方,招呼著童無茶:“剛過五一,天就這麼熱哈,快將衣服脫了。看你額頭上都出汗了。”
童無茶依言脫衣,為擺脫尷尬問道:“你怎麼才來哇,我都等了好長時間。”
我好可憐喲。女人坐到床上,也是邊脫衣邊說話:“老公在家喝酒,我要侍候他呀。唉,在家要侍候老公,還要趕這兒來侍候你。你們男人只管快活,哪知道我們女人難啊。”
女人三把兩把將自己脫光光,說了句:“明天你要告訴我,到底買那支股票啊?”然後就躺了下去。這女人面板黑黃,胸部小而疲軟,總之沒什麼美感。
可童無茶沒見過啊,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想認真研究一下,以便留下深刻記憶。可是童無茶還沒看清那啥長什麼模樣,房門就被撞開了。進來兩個警察,童無茶差點被嚇成陽-萎。
“把衣服穿上!”一個警察喝令。童無茶乖乖地穿衣。
“把手伸出來!”另一個警察喝令。童無茶乖乖地將手伸出來。
“喀嚓”一聲響,童無茶雙手被銬上。
“跟我走!”童無茶乖乖地跟著走。
旅館門口停著一輛警車,裡面還有兩個警察。
畢竟不是普通人,畢竟是從小就混江湖。剛才只是被抓了瓢,感覺無盡的恥辱,腦袋被弄糊塗了。
面對此情此景,童無茶的腦袋立即清醒過來。不是說捉賊要拿贓,捉姦要成雙嗎?怎麼只抓我一個,而那女的卻一點事沒有呢?莫非那女的只是誘餌,目的就是要我上鉤?
可是抓我幹嘛呢?一無背景二無靠山三還沒錢,抓我得不到什麼好處啊。雖說炒股賺了幾個錢,可都在股市裡沒拿出來。股市裡的錢,沒拿出來就不叫錢。
真要喜歡抓人,應當抓張秋生、李滿屯或者孫不武嘛。他們都是高官子弟,都是有錢大老闆。抓他們既有正治利益又有經濟利益,為毛要抓我這小八臘子呢?
童無茶坐在後排,一左一右兩個警察將他夾在中間。警笛哇哇地狂叫著,警車在市區飛快地行駛。
童無茶的疑惑更大了。你們也就抓個瓢客而已,用得著這樣大的排場嗎?他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將我當作殺人犯?
童無茶從小混跡江湖,對官場卻一點都不熟悉。要是李滿屯與孫不武在這兒,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四個警察是冒牌貨。
童無茶不熟悉官場不要緊,他會感應術啊。他的感應術在股市只能感應到半個月,但感應單個的人卻可以前知三年後知三年。
度過最初的恐慌,童無茶開始感應左手邊的這個警察。無需知道他後三年,只感應他前一年與現在,那真只要眨眼時間。再感應右手之人,也只需片刻。
等將前面兩人感應完畢,車子已經出了城。警察局在城裡,往城外跑幹嘛?不用感應也可以知道這些警察是冒牌貨。
“兩位大哥,我們充其量只是通尖,不是瓢那個昌——”
“閉——”左邊的人嘴字沒說出來,心窩就吃了一肘錘。沒等他喊出聲,右邊的人也同樣吃了肘錘。
童無茶左右開弓撞得兩邊之人痛得彎腰痙攣。前面副駕駛感覺不對,正要回過頭來,童無茶雙手舉起,手銬重重地砸在他頭頂。然後再用手銬給左右之人的後脖一人一下。
童無茶雙手還是舉起對著司機腦袋。司機顫聲說:“你別亂來,開著車呢。”
“咣!”一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