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都重重點頭。吳痕說,梁老師在高三一班也是這樣。她看似不管同學們的事,其實是明察秋毫。同學們在學習上有粗疏的,有忽略的,梁老師都會該補上的補上,該提醒的提醒,不管是哪一科都是這樣。她不僅要懂這些課,還要深入的研究,還要細心關注。甚至包括那些其他重點高中,到了高三已經放棄的副課,像什麼音樂、美術、舞蹈,體育。能遇上這樣的好老師,那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大家都不說話了,都在深深的想念梁老師。一直沒說話的張秋生這時卻說話了:“阿仁啊,你說的那個老師姓何吧?他怎麼就不好好坐牢了?”
宋念仁說:“是啊,我們都叫他何伯。他坐牢時還泡妞,泡的竟然還是管教幹部的女兒。牛逼吧?哪像老孫和老李,泡人家老頭老太太,還差點挨人家打。哈哈哈哈——。”
這個,現在已成了李滿屯和孫不武的軟肋。生怕傳出去會成為大笑話,連忙好言好語的求宋念仁:“阿仁,這個可不能瞎說。這事就到此為止,回去提都不能提。從現在開始,我們天天陪你練拳腳,練掌法,給你當人肉沙包。”
那麼張秋生回去要是胡說怎麼辦?放心,張秋生的話沒人相信,最起碼也是將信將疑。
孫不武像思考哲學問題一樣說:“也是怪了啊,從背後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個老太太。這老太太頭髮怎麼長這麼好呢?”
“cāo,你個白痴,”吳痕從來都不說粗話,現在也學壞了:“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假髮,這你都不知道啊?你的飯都吃到肚臍眼裡去了?”
孫不武覺得是活天冤枉:“這老太太,沒事戴個假髮幹什麼?任誰在背後都看不出她是個老太太,老張不也沒看出來?他還說是個美女呢。”
第一百三十八章 伊爾庫茨克
也許張秋生幾個行動迅速,也許吳痕隱身符用的好,也許導航員的目光被機艙門在跑道上擦出的火花吸引。反正個個都很順利,五人小組神不知鬼不覺的安全著陸,並且隱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張秋生在前面開路,宋念仁緊隨其後。接著是孫不武、李滿屯,吳痕斷後。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前面燈光密集顯然是一個城市。這是廢話,有機場的地方當然有城市。五人小組現在就是摸黑朝這城市前進。
走了大約十來分鐘還沒找到大路,所以要張秋生在前面開路。吳痕漫不經心的跟著李滿屯,連神識都懶得放,前面有張秋生呢。對張秋生的真氣外放能力,吳痕非常放心。但是,事實證明,對高一一班這些傢伙必須時刻保持jǐng惕,一點都大意不得。
吳痕走著走著就踩到一個坑裡,小小的一個坑,吳痕沒放心上。可是隨即傳來一陣不好的氣味,吳痕登時明白他踩著什麼了。吳痕除了噁心外還有一點不明白,他明明是踩著李滿屯腳步走的,李滿屯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吳痕問:“老李,你踩著什麼了嗎?”
“嗯。”李滿屯回答很簡短,就一個嗯字。吳痕就鬱悶了:“你怎麼不說一聲?”
“老孫也踩了,他也沒說。”回答依然很簡短。孫不武不等吳痕發問主動說:“阿仁也踩了,他也沒說。”
下面不用問了,肯定是張秋生最先踩到,這個禍害自己倒黴了,那是一定要拉別人下水。所以他不說,宋念仁也不說,依次傳下去,最後吳痕收尾。
這高一一班的都是些什麼人啦。吳痕一邊大搖其頭,一邊大罵:“不是說蘇聯人素質高嗎?怎麼也隨地大小便?”他拿高一一班的幾個人沒辦法,只有罵蘇聯人出氣。然後在雪地上猛擦鞋底。像瘸子一樣,一腳走路,另一隻在地上拖。要不是不習慣赤腳走路,他早將鞋子給扔了。
其他人也學著吳痕擦鞋底,只有張秋生不擦。孫不武說:“老張,你把鞋底也擦擦,別你一人影響空氣。”
張秋生嘿嘿的笑:“嘿嘿,我不用擦。我踩的時候表面是凍著的。是你們把餡踩出來了。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張秋生像牧鵝人在前面走,後面跟著一群鵝,一拐一拐的走著。大家都想把張秋生打一頓,可是現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時刻,打起來必定亂成一團,要是誰掉了隊就不好了。再說,既然有一處,就說不定有二處三處。打起來的話,難免要在地上打滾,弄到身上就更壞事。
前面是一片民居,有人就有路。果然稍微繞了一個小彎,就出現一條大路。張秋生雖然不分時間場合的胡鬧,但帶路的功夫還是要佩服的。
再穿過一片白樺林,前面就現出了高樓大廈。其實所謂的高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