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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部分

們找賓館睡覺去。我去偷渡。不就是偷渡嘛,有什麼了不起。”

孫不武大聲說:“不不,不。不是讓你一人去偷渡,我陪你去。我老孫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嗎?”偷渡,這事比較好玩,比較刺激。孫不武一時忘了與張秋生一起偷渡,恐怕還是要幫他打洗腳水。

李滿屯也要陪張秋生一起去偷渡,宋念仁也吵著要去偷渡。吳痕說乾脆大家都去偷渡吧。這些人吵歸吵鬧歸鬧,屁大的事能吵到天上去。但幹正經事還是非常齊心的,為兄弟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孫不武說:“老吳和阿仁不能和我們一起去偷渡。為什麼呢?老吳是組長,相當於將軍佬兒,阿仁就是士。你們倆要穩坐中帳。我們三個是車、馬、炮,可以在外面橫衝直闖。你們想啊,如果我們都是偷渡,到了蘇聯怎麼辦?住個旅館都無法登記。這天寒地凍的,一天兩天倒無所謂,時間長了可不好受。你們倆規規矩矩的過關,護照上有蘇聯海關的簽章,就可以在那邊登記旅館,儘量找好一點的。五個人的住宿錢登記兩個人的旅館總可以找高階的了。這樣,我們白天在外辦事,晚上你們倆正大光明的回旅館,我們仨偷偷溜進你們房間。憑我們身手,不管他是多少層的樓也可以爬得進去吧?”

這個主意倒也不錯。張秋生也不想宋念仁跟他一起偷渡。出門前nǎinǎi和舅爺爺雖然都沒說什麼,但照顧阿仁的擔子肯定是交到他肩上。

接下來五兄弟開始商量細節。比如偷渡時萬一走散了怎樣聯絡,他們明天如何與吳痕碰頭等等。正說到熱烈處,張秋生突然說:“好吧,就這麼定了。大老黑帶著jǐng察找我們來了。待會我們一起衝出去,中途老吳和阿仁悄悄溜走。我們三個和他們捉迷藏。”

吳痕從包裡拿出兩萬多美金交給張秋生,這是他私人帶著路上用的,既然海關有沒收的可能,那還是讓偷渡的帶走穩當。

刑jǐng老劉應當說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我們不能一提到jǐng察就是負面形象。今天上路搞“創收”也是迫不得已,經費嚴重不足,地方財政鼓勵搞“創收”。就這樣他還像做賊一樣跑到別人地盤,生怕禍害了自己轄區。他只有這麼大的一點官,只能儘量保自己轄區的一方平安。

帽子莫明其妙的被扔了,當時確實很生氣。但在追孫不武的過程中也漸漸冷靜下來,知道是自己違規在先,麵包車到沒犯多大的法。由於孫不武的表現太強勁,引起了他的好勝心。這種好勝心又漸漸變成愛才惜才之心,要追上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甚至產生了招攬之意。

老劉帶著大老黑在黑河滿城轉悠,希望能找到這些人。他已從大老黑口中知道都是一些中學生模樣的孩子。

第一百二十五章 張秋生腳太臭

拖拉機倒也沒逃逸。拖拉機手知道jǐng察要抓他這個開拖拉機的農民那是小菜一碟,還不如不逃。反正是jǐng車超速逆行,有理總能說得清。

兩個jǐng察從雪堆裡狼狽地爬出來,拖拉機手上前想分辨事故對錯。jǐng察搖搖手:“不用多說了,是我們的錯,麻煩你能不能幫我們把車子拖上來?”

農民是很樸實的,拖拉機手見jǐng察主動認錯,倒有點不知所措:“也,也,也不是,也不是你們的錯,你們是追捕逃犯,是逃犯太狡猾。”說著趕緊張羅拖車。好在拖拉機是農閒跑運輸,拖斗上帶有現成的繩子。

廢話不多說了,車被拖上來,檢查了一下還好沒損壞。主要是雪堆鬆軟,東北的雪不像南方,東北的雪乾的像麵粉,所以發動機沒進水,連漆都沒掉一塊。

兩個jǐng察又坐上汽車,快馬加鞭去追前面的車。揀帽子的jǐng察現在也坐進jǐng車裡,其中一個又追問:“到底咋的啦,你平時車技不是賊好麼?”

開車的jǐng察騰出一隻手揉揉鼻子,剛才掉進雪堆時由於慣xìng,鼻子碰在方向盤上,現在還痛,說話有點甕聲甕氣:“抄,不細咱車技豪,現已車灰仁忘!”見他說話這麼受罪,那jǐng察也不多問了。

終於追上頭兒的車了,但看到車的慘狀嚇得四個人都不敢多問。倒是伏爾加司機不知趣,來到這倒黴的車邊左看右看,前看後看。然後又拿起已滑落到車頭上的報紙看起來,看就看吧,他還念:“jǐng察與小姐不得不說的故事”。

cāo,這是怎麼回事嘛。揀帽子的一個jǐng察不樂意了:“你怎麼跟來了,我們向你道過謝了。”

開公務車的司機一般膽兒大,鳥都不鳥這jǐng察,還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