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用人民幣了,要美元幹嘛?”
李滿屯搖開車玻璃將菸屁股扔出去後說:“我不要美元。我是突然想到在火車上那賣-yín的。我想蘇聯不也是社會主義國家嗎,怎麼賣-yín-piáo-娼這樣猖獗啊?”
cāo,這孩子,還在想這事呢。
他們這些天一直很低調,只想平安回國一點都不想惹麻煩。蘇聯的長途火車幾乎都是臥鋪車廂,而且硬臥只有兩層,不像國內硬臥是三層。車上旅客不多,這時去莫斯科的火車上人多,大都是中國的倒爺。而從莫斯科回遠東的車上人卻不多,張秋生與李滿屯兩人佔了一個隔間。
火車在過了新西伯利亞市以後,他們車廂裡進來一個青年帶著兩個女人,外面過道上還站著幾個男人。這個青年用俄語嘰裡哇啦的說了一通,同時用手指著那兩個女人。
雖然不會俄語也能猜出來,這是個賣-yín-團-夥,而這個青年就是拉皮條的。但張秋生裝著不懂,臉上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皮條客乾脆露骨的拍著女人的屁股,又掀開她們的皮短裙,然後又一手拇指與食指捏成一個圈另一手食指在圈裡搗呀搗的。這是國際標準手勢,意思就非常明顯了。可張秋生還是不懂,臉上表情更茫然。
語言不通是最讓人著急的,皮條客改用英語。嗯,非常糟糕的英語,他的英語老師應當為他而羞愧。皮條客指著張秋生說:“你,”再指指兩個女人:“他,”主語男xìng的單數他。最後蹦出一個單詞:“玩!”繼續一手捏成圈,另一手指在圈裡搗。
張秋生點點頭表示這下明白了。皮條客正為自己高明的英語水平自豪時,張秋生卻攤攤雙手說:“愛依,路,毛利。”他的英語水平比皮條客還要高明。三根手指捏一起搓搓,攤手,聳肩。也是國際標準手勢,表示沒錢。
為表示自己說的是真話,張秋生將口袋都翻過來,都是一些零散盧布。又將揹包裡東西都掏出來,除了衣服與一些小玩意,也只有一些盧布。張秋生知道盧布這些人不稀罕。果然,皮條客見費了好大jīng力卻是兩個窮鬼,氣的用俄語罵了一句什麼,然後悻悻的帶著兩個女人走了。
等這些**團伙的走遠了,李滿屯好奇的問:“你為麼說沒錢,乾脆回絕不就行了嗎?還可以證明我們拒腐蝕永不沾,光明磊落的良好形象。”
張秋生將翻出來的小東西重新往包裡裝,抬頭譏笑著李滿屯說:“你在這些jì-女與烏歸頭面前樹光輝形象有意思嗎?指望他們發一朵小紅花給你戴戴?你要是直接回絕他們,他們就會繼續糾纏。你說沒錢,他們立馬就走。你求他們糾纏人家都沒那閒功夫。”
這事就這麼輕描淡寫的過去,張秋生差點都忘了。沒想到李滿屯這小子還記著。張秋生坐起來說:“蘇聯恐怕已經解體,已經不是社會主義國家了。你沒注意火車上大多數年輕人興奮不已,嘰裡哇啦的手舞足蹈。而一些年紀比較大的人黯然神傷,默默的坐那兒發呆?年輕人喜歡新鮮事喜歡變革,年紀大的人比較保守念舊。”
李滿屯空踩了幾下油門,然後對張秋生說:“你這話說的像七八十歲的老頭。哎,你就憑這麼一點點感覺就判斷蘇聯已經解體?你也別參加高考了,直接上街擺攤算命去吧,很有前途的。”
張秋生說:“要不我們打個賭?”
李滿屯問:“賭什麼?”
張秋生想了想說:“不多,十萬美元。怎麼樣,敢不敢?”
李滿屯是早就掛在一檔上,腳踩著離合器,手剎也是松的。聽了張秋生的話,不由自主的一哆嗦,腳就鬆了離合踏板。車子往前一竄,立馬熄火。一邊找電線重新打火,一邊說:“cāo,你小子口氣咋這麼大呢,十萬美元,殺了我也賣不了這麼多錢。”
第一百七十四章 打架的第一要務是贏
李滿屯聽了張秋生的話楞了一下,然後飛也似的去打掃個人衛生。毫無疑問,張秋生要是願意出手,自己的這個真氣外放說不定還真能被他解決。他連宋念仁那樣一竅不通的都能打通,我這樣只是出了一點毛病的沒準真行。
家庭長老知道了會不會找茬?不知道,就是找茬也等以後再說。現在先把問題解決了,以後什麼都好辦。找自己的茬,大不了打一頓再罰閉關幾個月一年。找張秋生的茬?切,他是普通人,你們不能對他用法術。憑武功打?李家好像沒人打得他過。多派幾個人一起上?哈哈,你一個修真世家幾個打一個普通人,李家以後還做不做人了?想當初,秀英要打他姐姐,人家張秋然根本不和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