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痛快的,別來這招。”
李滿屯說:“我要謝謝你救了我命,又幫我打通經脈真氣外放。我非得給你磕頭不可,否則我就不是人。”
張秋生還是趴地上說:“行,要謝你也來點實在的。磕個頭又當不得吃當不得喝又不能賣錢,我要你磕頭幹嘛?這樣吧,從今天起到回國止,你天天幫我打洗腳水,不準像孫不武那樣賴皮。”
張秋生趴地上就是不起來,李滿屯也沒他辦法,只得答應他的條件。兩人爬起來,面對面坐著,李滿屯好奇的問:“你是怎麼就想起來這個好辦法?既簡單又實用,我以前怎麼就怎麼沒想起來?我師父,還有家中長老怎麼都沒想起來?”
張秋生一邊拿碗在鍋裡舀肉一邊說:“你在家肯定是裝乖寶寶吧?你家裡人都以為你是好孩紙,靦腆、害羞、臉皮薄。我是什麼人?我可是火眼金睛,打從第一次見面就看出你這傢伙皮厚,比城牆拐角還厚,沒有十分的力道真氣根本鑽不出來。”
cāo,我怎麼就忘了,這小子從來都是做好事不說好話的人。一時也懶得跟他多說,拿碗舀肉盛湯。大恩不言謝,反正以後就跟這小子混了。起碼在世俗界,甘當他的馬前卒。
吃完飯,李滿屯又繼續打通關。
張秋生也沒李滿屯什麼辦法,這傢伙就是一個武痴。張秋生不是天文學家也不是星相家,繼續仰望星空也沒什麼意思。萬般無奈只得將已打包好的帳篷撐起,鋪好睡墊鑽睡袋裡睡覺。剛剛要睡著,李滿屯就窮叫喚:“老張啊,麻煩你再給加把勁。”
張秋生極不情願的從剛焐暖的睡袋裡爬出來。看看滿身被扎得像刺蝟的李滿屯,搖搖頭將銀針都收起來,拍了他兩掌。這兩掌所含的內力比剛才用針時要猛的多,老子疼死你,叫你沒事瞎折騰。
張秋生幹完活又趕緊鑽睡袋裡。不怕冷不等於不知道冷暖,零下二十多度還是躲睡袋裡舒服。還是晚上睡覺舒服啊,這麼多天都是白天睡覺,像工廠裡上大夜班的工人一樣。
睡了這麼多天來最舒服的一覺,直到李滿屯將他折騰醒,看看錶凌晨三點一刻。李滿屯興奮的手舞足蹈:“通了,全通了。我全身各穴真氣都能外放了。”
哦,大功告成?那行,該動身回家了吧?張秋生心心念念就是想回家。李滿屯哪怕全身都是窟窿眼,往外冒真氣也好冒傻氣也罷,他都沒覺得有多重要,重要的就是趕快回家。
這些天張秋生早就打探明白,那天果然是瞬移過了頭,一個不留神過了三十多公里。現在當然是往回趕。半路上將帳篷等一應東西全塞進一條冰河的冰窟窿裡,毀屍滅跡不留一點他們來過的痕跡。
在離布拉戈維申斯克市火車站不遠的一個拐角處,張秋生在放哨,李滿屯在鼓搗一部汽車的門鎖。李滿屯真氣剛剛能夠外放,於是堅持由他來開鎖,他要嘗試各種真氣的使用方法。
張秋生看了手錶,凌晨兩點十八分。他不知道今天是什麼rì期,只知道已經是月底也是年底。蘇聯解沒解體他不知道。
這些天他們倆除了在莫斯科換車,以及採買禮品外,一直是馬不停蹄歸心似箭。一路上也是小心謹慎,生怕出一點差錯而耽誤行程。
終於到布市了,對面就是黑河,就是中國,爬也能爬回去。張秋生算是徹底放下心來,李滿屯要鼓搗車子就讓他鼓搗去吧。
車門已被搞開,李滿屯拆了電路開關直接拿了電線打火。打了半天沒打著火,李滿屯叫道:“老張,推一下,天太冷,打不著火。”
這個天在西伯利亞不算冷的吧?天氣晴朗,繁星滿天,一彎殘月斜掛在遠遠的樹梢。張秋生說:“什麼天太冷?是你技術不行。這兒的車肯定都加了防凍液和其它防凍措施。”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條毛巾,將毛巾墊在車尾才開始推車。
這兒的天氣手直接放任何鐵器上都可能會被凍在上面。張秋生非萬不得已從來都是喜歡做一個普通人,像普通人那樣生活。他寧願用毛巾墊手,也不願用什麼真氣包裹。
車子終於發動了,還要預熱一段時間。李滿屯掏出一支香菸點上,他現在就喜歡抽菸,喜歡看一縷青煙從指尖嫋嫋升起。
張秋生懶得看李滿屯的得瑟樣,也不好意思調笑他,夢寐以求的事終於現實誰都會這樣。放矮座椅,閉上眼睛睡覺。
剛剛要進入夢鄉,李滿屯突然問:“哎,老張!你真的沒美元了?”
張秋生閉著眼睛說:“是啊,不是都拿去炒匯了嗎?剩下一點都買了禮品。”想想又睜開眼睛說:“你問這個幹什麼?過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