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這樣緊張自己是這般的舒暢,那時被晚風吹涼的心漸漸升起一股熱度,身上的痛似乎也沒有那麼疼了。
他看著我落下淚來,聲音便軟了下來,又問,“你哭什麼。”
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我那隱忍多時的淚水終於還是大顆大顆的不斷滾落了下來。
我說,“我不想呆在醫院裡,感覺就像快要死了一般。”其實,在醫院裡的五天裡,我渴望著爸爸媽媽發現我住院了,能來看我一眼,哪怕是指責,也好過於不聞不問,到最後我還是自己掐滅了那一點幻想,如今我正被人們視為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他們這會怎麼回來找我,只會裝著不認識,肯定還在想我為此死去,讓他們不再丟臉吧。
他伸開手將我抱住,僅僅是安慰的那種意思,“想回家就回來吧,你給我說,我也會安排的,為什麼一個人出院,你知不知道如今的你很虛弱,盡幹這種蠢事。”
“如今的我在乎這些做什麼,什麼都沒有了,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想著現在的自己,我越說,淚水就越洶湧,大溼了他胸前的一大片衣衫,“我什麼都沒有了?”
只聽見他喃喃一句,“那就跟著我吧。”
聽到這句話,我止住了哭聲,抬起頭,眼睛一片紅腫,有些怔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將手中那個菸頭丟掉,笑著說,“跟著我一起去賺錢呀,上次,我們的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一年後,我們就會是江湖上的傳言的雌雄大騙子。”
我這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將臉上的眼淚抹去,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想和他繼續說下去,忍住身體的不適,一邊朝自己的門前走去,一邊從包裡掏鑰匙。
杜浩生也不動,就站在我身後說,“喂,你真的不考慮一下,這樣很賺錢的!你看,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