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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裡局勢未穩,恐怕還需要科科葛在裡面應承著,總還需要些時日。”言畢,耶龍億又道:“不過他們這才分開幾日啊……”
“至善與科科葛才剛熱絡,自然分開一會兒便度日如年,想當初我們不也是?你去達勒部賀壽,我在雅舍等了你八日,每一日都覺得漫長的沒有盡頭。”傾兒說著,不由得沉浸在往事中。
耶龍億聽了,便想到傾兒被囚在鄭國皇宮的漫長日子,她該有多煎熬,思及此,心裡一酸,將傾兒滿滿擁住,“傾兒,往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傾兒聽了,對著耶龍億微微一笑,那笑柔美的像暗夜裡的煙花,砰地點燃了耶龍億的心,他低頭吻住傾兒,深情繾綣的,只希望時光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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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五日,煥帝便一直被囚在行營裡,整日整夜地獨自一人,他由最初的沉默,到後來的見到送飯計程車兵,便不停地說道:“我要見耶龍億,我要見耶龍億。”
士兵自是不言,放下食物,轉身離開。
煥帝咬著牙,控制著自己不去大喊大叫,他已然是階下囚,不想再失了風度。
消磨他的傲氣與意志,耶龍億這一招真是夠狠。
科科葛在京城裡,進入皇宮,清點了國庫,一一入賬封存。又發下佈告,鼓勵百姓重建家園,願意留的留,願意離開的,京城的城門也是敞開的,若無可謀生,還可去安國,那裡的畜牧業可是需要大批的人手的。
科科葛又選了可靠的部下,分別駐入各大衙門,執行職責,務必安撫好百姓的情緒。
一些人張望了幾日,倒也覺得新朝體恤民意,也便安下心來,燒燬房屋的,忙著重建,沒有燒燬的,也照常開始過去的營生。
十幾日過去,京城裡的秩序倒也算穩定。
而這十幾日,耶龍億依舊未去見煥帝,煥帝的鬍鬚長了,髮絲亂了,神色憔悴,也不再喊著要見耶龍億,只是呆呆地坐著,呆呆看著士兵進來,又呆呆看著士兵出去。
秋天來了,秋風開始寒涼,空氣裡忽而有了蕭瑟的味道,愈發叫人覺得惆悵。
煥帝是惆悵的。
至善也是惆悵的,她日日盼著科科葛,真是望眼欲穿。
而科科葛回到行營的那日,至善卻並不知道,科科葛直接去了大帳裡,參見了耶龍億,將這段時日,京城裡的情況一五一十地稟報於耶龍億。
待商討完軍事,回到大帳,至善已經睡了。
科科葛褪去戎裝,而後坐到床邊,看著熟睡中的至善,忍不住伸出大手撫摸上至善溫熱的小臉。
感覺到驚動的至善睜開了眼睛,見面前坐著一個人,嚇得尖叫著起了身,待開清是科科葛,便不由分說地摟住他的脖子,“科科葛,你終於回來啦。”
科科葛也不言語,只將至善扣在自己的懷裡,感覺懷中的嬌人又柔軟又帶著香氣,這些時日的廝殺勞頓,也終是有了安歇的去處。
這樣抱了許久,科科葛也未放手。
“你便打算這樣抱著我坐一晚嗎?”至善從科科葛懷裡抬起頭,有些好笑地問道。
科科葛聽了至善的話,也不由得一笑,見著至善在油燈下閃著光澤的紅唇,便慢慢吻了上去。
至善便軟在科科葛懷裡,一雙小手不安分地伸進科科葛的衣裳裡,輕輕捏著科科葛厚實的胸肌,這舉動直令科科葛愈加瘋狂了起來,翻身將至善壓在身下,一夜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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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日,耶龍億終於去見了煥帝。
身心俱疲的煥帝,只以為又是士兵進來送飯,也未抬頭。過了許久,見來人毫無動靜,煥帝才緩緩抬起了頭,對上來人的視線,這才看清來人竟是耶龍億。
煥帝無力的笑笑,“賢弟,你終於來啦。”
耶龍億也淡淡笑笑,“仁兄這幾日過得可好?”
“你說呢?”煥帝不由得苦笑一聲。
“看上去並不好,全然沒有了往日意氣風發的模樣。”耶龍億坦然道。
“把你獨自一人囚禁起來,你會好嗎?”煥帝冷笑著問道。
“可是孤的傾兒,卻在你的宮裡這樣過了半年有餘,你所遭受的,不及她的分毫。”耶龍億咬著牙輕聲道。
“長樂?”煥帝苦笑一聲,“就知道你是為了她,但朕對長樂可並未用上枷鎖啊,耶龍億,朕對長樂是以禮相待的。”
“以禮相待?”耶龍億一聲冷笑,“哪怕你給傾兒住的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