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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傾聽了,便白了耶龍億一言,撅著小嘴道:“百八十個,你也不怕累趴下了。”
“我怎會那般不濟呢?傾兒,你又不是不知我……”耶龍億說著,一雙大手便探進傾兒的懷裡,握住她柔軟的胸。
“不要,不要,你去找你的侍妾和妃子去罷……”
傾兒扭著身子嬌笑著,卻被耶龍億更緊地扣在懷裡,而後往床榻上一帶,傾兒便倒在他的懷裡,不待傾兒回過神來,耶龍億的吻便重重落了下來。
傾兒起初還揮著小拳頭作勢掙扎,不一會兒,便軟軟地沉溺在耶龍億堅實的進攻中,嚶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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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當溫言得知耶龍誠竟意欲去質問王后時,心下一驚,忙對耶龍誠道:“王爺誤會了,王后並未說什麼,反倒安慰妾身來著,虧得王爺被大王攔下,不然莽撞去了,王后還以為是妾身在背後嚼舌根呢。”
“那你須答應我,莫要再為此事鬱鬱寡歡,孩兒有便有,沒有也無妨。”耶龍誠難得地柔聲安慰道。
溫言聽了,雙目一潮,感動地點了點頭。
這邊溫言正為久未有孕而憂心,那邊卻有人因為有了身孕而雀躍不已,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至善。
至善自從跟隨科科葛回了僰弩部,便再沒來月事,找了郎中一號脈,果真有了身孕。一旁的科科葛聽了,竟是驚喜過了頭,呆了許久。
直到送走了郎中,才回身一把將至善橫空抱了起來,“至善,謝謝你。”
至善摟住科科葛的脖子,嘻嘻笑著,“為何要謝我呀?你可知我早就想為你生幾個孩兒呢……嗯,我們便生五個孩兒罷,兩個男孩像你,三個女孩像我,科科葛,你覺得可好?”
科科葛的心整個被至善溫柔的化了一般,不住地點了點頭,沉著聲音道:“好。”
而後,科科葛將至善小心地放在床上,“今日起,走路莫要蹦蹦跳跳了,也不許再拿重物……往後,夜裡也不許再撩撥我。”
至善聽了,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而後將小臉在科科葛的胸前蹭了蹭,“那可不行,總不能我有孕了,讓科科葛你一直忍著哪。”
科科葛溫言,臉上也是浮現一抹笑意,這個小妻子太頑皮,常常令他也無可奈何,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越來越離不開至善的頑皮了。
至善很快將自己有孕的訊息傳給了夏至傾,夏至傾聽了自然跟著歡喜,待見了耶龍億,便將這個好訊息告知於他。
耶龍億聽了,也很開心,“如此甚好。”
“現在,只盼著溫言早先有了身孕,那我便放下心了。”傾兒忽而又想起溫言,語氣不無惆悵道。
耶龍億臉上露出淡淡一抹笑,伸出手捏住傾兒的下巴,“我的傾兒總是慈悲心腸。”
傾兒聽了,便摟住耶龍億壯實的腰身,仰著小臉問道:“耶龍億,你說我們要不要再生個女兒呢?”
“不要了,傾兒,我捨不得一而再地見你受生育之苦。”耶龍億每每想起傾兒生產之痛,心便一緊。
“那便隨天意罷。”傾兒說著,對著耶龍億魅惑一笑,而後踮起腳尖,仰著小臉往耶龍億的唇上吻去。
耶龍億眸色一暗,將傾兒摟緊在懷裡,直吻的要將她吃了一般。他對她的愛,簡直濃的化不開了。
無風無浪的時光,總是過得分外快,轉眼便是來到了年關。
除夕那晚,科科葛攜著至善來到皇宮,與耶龍億和夏至傾一道參加年夜晚宴。耶龍誠與溫言也都在,至善的身子已經顯露了出來,科科葛每一時都要牽著至善的手,生怕她一個高興蹦起來或者摔到了,這個小妻子,真是讓他操碎了心
溫言看著至善,滿心的羨慕都寫在臉上。又眼見著勳兒,澤兒兩位小王子健康活潑的可愛模樣,思及自身,心情不由得十分低落,宴席上便多飲了幾杯,竟還未散席,溫言便醉了。
耶龍誠見了,便帶著溫言先一步離開晚宴大殿。
夏至傾心下暗暗嘆息,世間事,總不能十全十美,溫言多麼溫言賢淑的女子,為何要她承受這般缺失之苦。
藉著酒勁,溫言回去的一路都在勸耶龍誠納妾,她說一日不見耶龍誠有子嗣,她便總覺得自己是罪孽深重的,她不開心不快樂,她覺得自己不是賢良的王妃。
☆、158我可是正在生氣呢
說著說著,溫言便泣不成聲。
耶龍誠一言不發,暗自嘆了口氣,將溫言摟在懷裡,任她的眼淚打溼自己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