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你堂姐,鄭國公主夏至傾吧?”烏蘭珠說完,便捂住嘴巴吃吃笑了。
至善瞪大眼睛,“怎麼會,別胡說。”
“那會是誰呢?這科科葛平日裡極難接觸到女子,便是接觸到了,能令他動心的女子必定是天姿國色,這樣的女子除了公主,卻還有誰呢?”烏蘭珠分析給至善聽。
烏蘭珠一語驚醒夢中人,至善不禁想起往事種種,科科葛的護駕,半夜翻窗營救堂姐,這樁樁件件,若說是盡了屬下本分,卻也太過用心了點,其他親兵便沒有他這般思慮周祥。
“我也只是胡亂猜測而已,妹妹你莫要放在心上。”見至善愣怔不語,烏蘭珠盈盈笑道。
至善勉強笑了笑,對烏蘭珠道:“我今日身體不舒服,便不同姐姐你用餐了。”
烏蘭珠聽了,也並不失望,只是笑笑,說了聲好,便離開了氈帳,眼裡閃過一絲詭笑,她想令耶龍億與夏至傾不好過,老天居然便給了她如此好的機會,最得力的屬下暗自愛慕大王的女人,這下應該有好戲看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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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夏至傾將至善與科科葛見面的結果告訴耶龍億,果然如他所料,失敗了。
“科科葛真是個奇怪的人啊,論起來,至善也是個嬌俏可愛的女子,竟都不能入了他的眼,他到底喜歡何樣女子呢?”夏至傾好奇地問耶龍億。
“我也不知。”耶龍億沉聲淡淡說了句。但他是有些知曉的,過往科科葛對夏至傾的關懷已經不是他那種性子的人會做的事了,左右科科葛是個有分寸的人,耶龍億也便裝不知道,現如今,科科葛竟然拒絕了至善,可知在他心中,對夏至傾有多情重。
“至善好傷心呢,我都不知該如何安慰她才好。”夏至傾又嘆道。
“不然,我以大王的身份,將至善許配於科科葛?”耶龍億淡淡說了句。
夏至傾聽了,忙翻身託著下巴看著耶龍億,他從前是堅決不會如此做的,“強扭的瓜不甜啊,你說呢?”
“傾兒說的對。”耶龍億沉聲應了,而後伸出大手撫了撫傾兒的長髮。
“趕明兒我陪著至善去騎馬吧,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小女孩家的,應該很快便會忘記情傷吧。”傾兒又對耶龍億道。
“好。”耶龍億溫柔地應了,而後將夏至傾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滿滿地摟住。
而身子的堅硬卻無言地向傾兒訴說自己的*,傾兒暗自偷笑了一下,而後伸出小手一路向下,當撫摸到耶龍億的敏感處,他低哼一聲,翻身將傾兒壓在身下,“這麼調皮,看我如何收拾你。”
而後,便是一床的春色,沒完沒了地上演。
第二日,夏至傾親自去了至善的氈房,至善還賴在床上,見了夏至傾在床上翻了個身,懶懶喊了句:“堂姐,你來啦。”
“左右無事,堂姐今天帶你去學騎馬可好?”夏至傾笑盈盈問道。
“好。”至善應著,聲音卻有些心不在焉。
“那你先起床,收拾收拾,我去喊上冬梅。”夏至傾又道。
“哦。”至善又懶懶應了句。
至善是個存不住心思的,她忍啊忍,終於在牽著馬往草原走去時,對夏至傾道:“堂姐,你可知科科葛的心上人是誰嗎?”
忽然被至善這麼一問,夏至傾疑惑地抬頭看看她,“堂姐不知。”
“就是你啊,難道你從未感覺到科科葛對你的愛意嗎?”至善一臉酸氣地問道。
夏至傾聽了,卻立刻遍了臉色,“至善,這種渾話豈是隨便說的,覬覦王的女人,你可知這一句話,便可將科科葛置於死地嗎?”
聞聽夏至傾此言,至善嚇了一跳,即便科科葛拒絕了她,她也不希望科科葛有任何不測,故而也就拍拍胸口道:“我只是偷偷問問堂姐你,不會再跟別人說起此事的。”
夏至傾聽了,面色凝重地點點頭,卻終究神情不甚自在起來,科科葛喜歡自己?這是開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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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年關已至,安國自有自己繁瑣的慶典,夏至傾不懂這些規矩,但是底下人早已一一將所有事做好,夏至傾只管身著天狼族傳統服飾,聽從司儀的指點,跟在耶龍億的身邊,叩拜神靈,祭祀祖先,接受臣民與族人的恭賀。
節日熱烈的氛圍裡,卻也有一個不知從何而起的傳言在族人中傳開了科科葛愛慕大王的女人夏至傾。
從來流言傳得分外快,沒幾日功夫,這個花邊流言便成為族人茶餘飯後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