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乾澀而感覺撕裂的痛,每次床事,她都握著拳頭忍耐著,痛的一身冷汗。
夏至傾也被烏蘭珠說的有些疑惑了,她不記得自己當初與耶龍億第一次時被破身的滋味,反正從嫁過來,洞房那晚便是水乳茭融的快樂,耶龍億對她有十足的體貼與耐心,他顧及她的感受,每次都會令兩個人都沉迷在歡愉裡。
痛苦,卻是為何?
“唉……”烏蘭珠忍不住輕嘆了一聲,“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活在寵愛之中的人,但自從離開了阿爸的身邊,我才知道,自己不過是將福氣過早地耗盡了。”
“別胡說,出了問題便尋找解決的辦法就好,烏蘭珠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呢。”夏至傾溫柔地對烏蘭珠道。
“那便承王后的吉言了。”烏蘭珠也一笑,笑容裡卻全然是苦澀。
但畢竟是夫妻間床榻上的事,她也不好過問太細,便也只盼著時間久了,烏蘭珠會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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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床榻之上,傾兒仍想著今日烏蘭珠所訴的苦惱,整個人竟是呆呆的。
耶龍億上了床,傾兒也不理,耶龍億便伸手捏了捏傾兒的臉蛋,“何事令你想得如此出神?”
傾兒沉思著盯著耶龍億看了一會兒,最後才支吾著開口道:“你說夫妻之間的床事,為何會令人感覺很痛苦?”
哦?耶龍億面色一怔,這可真是個嚴肅的話題,他沉聲問道:“傾兒,莫非是我做的不夠好?”
傾兒楞了楞,隨即明白耶龍億會錯了意,又想逗逗他,便撅著小嘴默然點了點頭。
“那你哪裡覺得不適,為何不早點告知我?”耶龍億卻認真起來,他無法忍受自己鍾愛的女人在床事上竟然有痛苦的感覺。
傾兒見耶龍億一臉的急切,便捨不得這樣捉弄他,不由得的一笑,“騙你的,正因為我感覺甚為快樂,才不能理解他人的痛苦。”
被傾兒捉弄,耶龍億好氣又好笑,他將一條腿壓到傾兒腿上,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小東西,你最近越發放肆了。”
“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了。”傾兒吃吃笑著,使勁扭著小身子,也未從耶龍億的禁錮裡掙脫出來,只好撒嬌求饒,“我以後不再騙你了。”
“那也不能放過你,來,讓我親親。”
耶龍億說著,俯身吻上傾兒的嘴巴,而後順著下巴吻上脖頸處,只癢得傾兒格格笑著,兩隻小手在耶龍億胸前抵著,卻再怎麼用力也無法推動他,只好由著耶龍億將吻痕一個接一個烙在她細嫩的肌膚上。
而後,便是耶龍億*濃烈,將傾兒揉在懷裡,一遍遍溫柔撫慰著她,傾兒起初還笑著,漸漸便是嬌吟的聲音,一雙小手樓上耶龍億的腰,隨著他一道沉入歡愉之海。
待一切沉寂下來,傾兒的情緒漸漸平息了,才軟軟偎進耶龍億懷裡,輕聲道:“是烏蘭珠,她說夫婦床事令人痛苦,你可有何方法幫幫她麼?”
耶龍億聽了,苦笑著搖搖頭,他這小妻子的心思真是越來越多了,竟連別人的床事也都要過問了。
“這種事,如何好幫忙,傾兒,便讓他們自己慢慢培養默契罷。”耶龍億將傾兒散亂的長髮理順,而後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傾兒聽了,也覺得此事不好相幫,只能嘆息一聲,隨它去吧。
好在,新鮮勁兒過了,麥格對烏蘭珠似乎並不狂熱了,論床上的柔媚,還是他的那些侍妾更來勁兒,烏蘭珠對麥格的疏遠並不介意,還暗自鬆了口氣,終於不用忍受他每夜令人厭惡的索取。
同時,烏蘭珠也更是對耶龍億與夏至傾的琴瑟和鳴恨之入骨,一個女子,竟親口承認床笫之歡令她快樂,那該是一種多麼令人豔羨的幸福,這幸福卻偏不是她的,何止床笫之歡,似乎所有的幸福都不是她的,她恨,恨這世間所有比她幸福的人,她內心已經蓄滿了痛苦,惟有這恨,令她覺得好過點,令她還有些活著的知覺。
麥格起初還顧忌著烏蘭珠的王妃身份,後來見烏蘭珠終日只是沉默,倒是可欺,便越發放縱起來,甚至將侍妾帶回他與烏蘭珠的氈房同歡,烏蘭珠面無表情地準備離開,麥格卻喊住她,“都是女人,你倒是看看別的女人是如何伺候男人的。”
烏蘭珠便真的停住腳步,扭頭看著床上翻滾在一起的兩個人,奇妙的是,她與麥格在一起時,身體從未溼潤過,而如今,作為一個看客,卻驚覺自己的身體潤的一塌糊塗。
直到麥格與那位侍妾風流快活完了,烏蘭珠才對著那位侍妾冷冷說出一個字:滾。
從未見過面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