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這次童生考試,宮健大伯孃也瞬間腦補過來,估計就是有什麼人看不過眼,她小兒子平時品學兼優。所以私下裡下了黑手,這才導致自己小兒子,沒能透過童生考試。
現在終於小兒子到家找他們做主了,她怎能不激動?只能說,宮耀祖不虧是她孃的兒子,這思路都是一樣的。
宮健大伯孃這些腦補,宮耀祖當然是無法瞭解的。他現在只是有些惱火,他娘正在堵著門口,大聲的嚷嚷半天,也不知有沒有驚動旁邊的鄰居。
要是讓旁人看到他這幅模樣,那他以往一向溫文爾雅的形象,可不就徹底崩壞了。他娘也真是,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於是宮耀祖推開擋路的宮健大伯孃,嘴中敷衍的說了一句“我沒說“,就大步的走向了堂屋。
宮健大伯孃被兒子推了這一下,她的身子歪了一下,還好很快的,她又掌握回了重心。看到已經大踏步的向堂屋中走去的小兒子,宮健大伯孃還是止不住自己心中的擔憂,在那小兒子身後急速的追了過去。
她還沒有跟小兒子私下裡通氣呢,他爹還不知道,耀祖拿走那三畝地器的事情,耀祖可千萬不要『露』餡才好啊。
而宮耀祖此時,滿心想的都是趕快把這一齣戲演完,他也能儘快的把身上這一身狼狽洗去,恢復他日那一身光鮮的打扮,他也受不了,自己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所以即使宮健大伯孃緊趕慢趕,也沒能在堂屋之前,攔住小兒子,私下裡說上兩句。眼看著小兒子已經大步邁進了堂屋的門口,宮健大伯孃一拍大腿,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卻也只能乖乖的跟在小兒子的身後,走進了堂屋。
一進堂屋,宮耀祖立刻就跪了下去。對著坐在上首的宮健大伯,擺出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說道:“爹,不孝兒子回來了。“
而本來忍著一肚子氣,板著臉坐在堂屋裡的宮健大伯,在聽到門口傳來他婆娘那一聲驚呼的時候,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的兒子怎麼了?聽他婆娘的語氣,說起來他兒子可是受了委屈,是被什麼人欺負了?但好在,他還是有一點一家之主的理智,這才使得他雖然在椅子上扭動了幾下,但還是牢牢的坐在椅子上,並沒有動。
而眼看著自己小兒子走進堂屋,對著自己就是一個大禮,宮健大伯的眼圈又溼潤了。
這一下宮健大伯可再也無法,在椅子上坐下去了。他連忙蹬蹬幾步,走到宮耀祖身前,伸手就把小兒子從地上扶了起來。
然後他就上下打量著自己小兒子的身上,再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後,他才略微放下心來。自己小兒子雖然這一頭一臉的弄得非常狼狽,但好在除了一些髒汙以外,並沒有讓他看到什麼傷口。
宮健大伯那顆擔憂的心,這才慢慢的恢復了下來。而此時,他再想板起臉來,而他一開始那氣氛嚴肅的情緒,卻怎麼也找不回來了。
猶豫了再三,宮健大伯還是咳嗽了一聲,沉著聲音說道:“耀祖,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宮耀祖從剛才就表現出,一副低眉順目的樣子,當然他還是用眼角餘光,不停的觀察著自己老爹的臉『色』。
從一進門那一臉嚴肅,想要找自己算賬的表情,到現在怎麼隱藏,也無法掩蓋他那一臉的關心和擔憂,宮耀祖的那顆心,也算安定了下來。他知道這第一步算是走對了。
聽到宮健大伯的問話,宮耀祖連忙恭順的回答:“爹,讓你們擔心,是兒子不對。兒子,這將給你們賠禮了。“
說著,宮耀祖就要深深的彎下腰去行禮。宮健大伯當然捨不得,兒子這樣在三者自責。他忙拉著宮耀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一轉頭不忘吩咐自己那個婆娘:“你怎麼還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趕快打盆水來,讓耀祖好好洗漱一下。“
雖然剛才觀察下來,宮健大伯並沒有在宮耀祖身上,發現任何的傷痕,但是那一頭一臉的灰塵,還是讓宮健大伯感到非常的礙眼,自己小兒子從來都是光鮮示人,什麼時候這麼狼狽的,可見這次他是吃了大虧的。
他現在只想著,讓小兒子趕快整理一下思緒,把事情經過和自己說一下,如果自己能夠為他解決,那是再好不過。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欺負了自己小兒子的人。
很快的,宮健大伯孃就從廚房打來一盆溫水,伺候著自己小兒子把頭臉洗了一遍,又把頭髮重新梳理了一番。她更是到小兒子的房間,內找出他以前的衣物,讓小兒子重新換了一套乾淨的衣衫,這一下忙活下來,宮耀祖又人模人樣的出現在了爹孃面前。
還不等小兒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