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店,所以根本就沒有去田記打聽這件事兒,直接就進了另外一家雜貨鋪。要不怎麼會上了,那黑心肝的雜貨鋪掌櫃的當呢?說到底,這次的事情,還是應該怪田記黑心鬼呢。”
聽到自己婆娘提起小兒子被陷害,錯過童生考試這件事情,宮健大伯也是心有慼慼焉。
再聽後面的話語,他倒覺得,自己婆娘說的也很是有道理。畢竟,自己小兒子剛剛發生了這件事,一家人都很是氣憤。這婆娘去鎮上買東西,自然就會掠過田記。哎,怎麼說呢,還得算是命啊。怎麼就遇上了,那麼個缺德的一個雜貨店掌櫃的?當然在他心裡,在鎮上兩個雜貨店,都不是好東西。
許多念頭在頭腦中轉了一圈,宮健大伯最終也只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片刻之後,他這才抬頭又望向宮健大伯孃開口詢問:“那你就把定價定到二百以下了?”
他現在還期望著,自家婆娘能夠聰明的把定價定低一點,這樣,即使是損失了一百多文錢,她也能拿回一百多文錢不是。這損失也能少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