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這些人都是在為那姑娘著想的角度,來考慮事件的。由此就可以看出,就是賣身葬父的姑娘的確是有一定的城府,就看她三言兩語一番作態,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把周圍人糊弄過去,就可以看出這姑娘不像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或者小家碧玉那麼簡單,更不像表現出來那一份純良可氣的模樣。
與周圍圍觀的人熱情討論不同,四個當事人都志同道合的保持著沉默。現在說的最多的,反而是旁觀的那些人,不管他們是否瞭解事情的原委,不管他們是不是看到了這件事情的始末,但是現在大家談『性』正濃,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都在爭論著,覺得自己說的才是最有道理,對那姑娘最好的一個解決方法。但是現場議論明顯分成兩部分,這兩部分人誰也說服不了對方,雙方進入了激烈的討論之中。
幾個當事人此時雖然一致的都不說話,但其實他們的心理活動卻並不少。那姑娘此時正在大動腦筋,努力的想辦法怎樣攻克那位白衣公子,讓他能夠心軟一點,能夠收留自己。或者是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周圍的人更偏向於支援,自己和白衣公子在一起。讓那些人用言語的壓力,迫使那位白衣公子就範。
不管怎樣,在那姑娘看來,只要最終能讓自己跟著那白衣公子走,那麼她就是一步登天。不僅擺脫了那混混的控制,而且還能夠,過上舒適優渥的生活。
而那山中獵戶,此時是心情最是糾結的,他覺得自己的做法並沒有錯誤。自己那一顆心完完全全都是為了姑娘著想,只想著幫那姑娘解決眼前的困難,更是認為那白衣公子之所以,只給銀子,卻並不收留乃賣身葬父的姑娘,肯定是因為他家中有什麼難言之隱,以至於不方便收留那位姑娘。
畢竟在獵戶看來,所有人都能夠看出來,那白衣公子家境優渥,收留一口兩口的人那絕對是小菜一牒。可是即使是這樣的,白衣公子仍然堅持不願意收留這可憐的姑娘,可見他的確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一想到,宮健那位小兄弟,剛才和自己講的那一些宅門裡的骯髒事,這獵戶心中更是堅定了,自己站在這裡的行為。雖然想到那姑娘剛才說的那一番話,難免的,讓獵戶的眼眸不由的暗了暗。他怎麼會聽不出來,那姑娘言語之中對自己的濃濃的嫌棄。
但是那姑娘說的都是,一些做女人的大道理,他又完全反駁不了,難道他要剖開自己的胸膛,讓這位姑娘看一看自己那顆跳動的心臟,是怎樣滿滿的都是為這位姑娘打算著想的。
他也好想把,剛才宮健跟他講的那些後宅之事,原原本本的對那姑娘和盤托出,但是當著那白衣公子的面,這不是直接給人家下不來臺嗎?這也是他張了幾次嘴,沒有說出話的原因之一。畢竟在他看來,那白衣公子也的確是好心,起碼這個姑娘在街上跪了,也應該有不少的時間了,可是能夠花這麼多錢,來幫助這位姑娘的,也只有眼前這位白衣公子了。鑑於這種情況,那獵戶也會有覺得,自己不應該當著面直接說出這些事情,萬一被自己說中了兩三事,那公子又該多麼的不好意思啊。
現在獵戶只盼著,那位賣身葬父的姑娘能夠接收到自己腦中的電波,把自己心中所想說的話,一下子傳給那位姑娘。但可惜兩人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這邊這獵戶眼睛熱切的望向那位姑娘,只希望那姑娘能夠抬起頭看看自己,明白自己想要說的這些話語,可是偏偏的那位賣身葬父的姑娘,此時半低著頭,一副專心苦思的模樣,也不知她在考慮著什麼問題。
這樣在這邊不停的想發『射』資訊的獵戶,心中焦急不已,他在心中吶喊著:姑娘,姑娘,你抬頭看看我呀,看看我呀,我這麼大的個子很好看到的。
但不管這獵戶在心中怎樣跳腳高喊,那邊的姑娘卻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實際上就連獵戶那熱切的目光,也被姑娘有意識的忽略掉了。實際上,獵戶心中這麼多的擔心,也都是自作多情。
事實就是,從他從人群后,藉著宮健那一聲喊走進人群起,那姑娘一開始瞄了他一眼之後,再也沒有用正經的眼神打量過他。又怎麼可能,接收到他那邊傳遞過來的訊號呢。即使有個別的資訊傳到了,那姑娘也會直接忽略不管的。
那姑娘現在心裡最嫌棄的,估計就是這高大的山中獵戶了,就看她剛才即使是對著獵戶,裝模作樣的深深的施了一禮,實際上姑娘的眼神,也並沒有真正看向過獵戶。
而現在用眼神交流的,還真是存在著兩人,那就是白公子和那位小廝曉彤。自那小童衝到公子面前,保護他不讓那賣身葬父的姑娘撲到,兩人緊貼著牆壁站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