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翔現在自我感覺很好,現在在天朝做古董生意,他相信再過不了幾年,他也能夠買得起宮健那種別墅洋房。
現在陳嬌那個女人還對自己頤指氣使,要不是看在他老子的面上,他早就不願意忍受這個女人。
過幾年他要讓這個女人跪下來,對他軟言細語低聲下氣,到那時他就一腳把她踢開。他怎樣也要找一個宮健身邊女人那種水準的,到底要選哪一個呢?也許宮健身邊的女人到那時,都會拋棄他來到自己的身邊呢。
想到這兒,陳翔臉上『露』出了夢幻般的笑容。當他拐彎進入一條小街時,路邊歪歪扭扭的走著一個醉漢,突然醉漢倒地,攔在了他的車前。
陳翔只看到一個人影猛的出現,他一下子從美夢中驚醒了過來,一個急剎車把車停住。刺耳的剎車聲,引起路人的注意,安全帶更是勒著他肩膀生疼。
陳翔趕忙下車檢視,發現車就停在了,離地上人十公分遠的地方。
他擦了擦頭上的虛汗,一邊怒氣衝衝的對地上躺著的人吼道:“你給老子起來,你個死碰瓷的。老子有行車記錄儀,你別想訛我。”
地上的人發出一聲低沉呢喃,翻了個身,但並沒有甦醒。這是個喝得酩酊大醉的醉漢。
陳翔氣急敗壞的抬腳踹了地上醉漢兩腳,就在他打算再踹一腳,就倒車離開這裡的時候,他突然注意到醉漢的臉,看著有些眼熟。
他蹲下身,仔細打量著醉漢那張有些髒汙的臉龐,看了片刻,他突然認了出來,這不是那個王子越嘛。
陳翔之所以認識王子越,還是因為宮健的原因。
在最開始,他因為在聚會上沒有得到其他人的仰視,丟了面子,本想用個合同難為一下宮健。但這小子太滑頭,最後居然還是把合同簽了下來。
之後他就把目光,放到了公司專案投標上。他知道宮健一定會參加投標。雖然他不能影響投標結果,但他覺得以宮健那小公司的規模,來參加nzt公司的投標專案,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開標的那一天,陳翔早早的就來到會場。只是他一直呆在內部員工休息室,沒有讓宮健發現他。
陳翔只想等著宮健灰頭土臉時,他再出現,對他冷嘲熱諷一番,發洩一下他一直以來的鬱氣。
但令他完全沒想到的是,就在他興沖沖的走出休息室,進入開標現場,卻聽到了宮健公司中標的訊息。
當時他怔住了,沒想到痛打落水狗機會,反而是見證了宮健的成功。在那個無人注意的角落,陳翔完美的觀摩了,王子越從發瘋與吃癟的全過程。
對於宮健出乎意料的勝利,陳翔也是嫉妒不已,所以對於一心想要宮健出醜的王子越,他也是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沒想到幾月不見,當初風度翩翩的王子越,已經變成眼前這麼個不修邊幅,差一點被他撞到的醉漢。
陳翔腦海裡又浮現了,王子越看向宮健那滿含恨意的眼神。他抬了抬眉『毛』,心裡有了算計,也許這個王子越還有些用途。
想到這裡,他勉為其難的俯身,艱難的把王子越扶到了車後座,自己鑽進駕駛室揚長而去。
陳翔直接把車開到了一家汽車旅館,把王子越往浴室裡的澡盆中一丟,開啟冷水的水龍頭,冷水直接灑在了他的身上。
王子越被水冷水一激,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手忙腳『亂』的試圖阻擋冷水的水流。
在水停下來之後,他用手抹了把臉上的水跡,這才看清楚旁邊站著的男人,他嘴唇顫抖哆嗦著問出聲:“你,你是誰?我在哪裡。”
不管王子越與陳翔是如何狼狽為『奸』,宮健還照常下班回家,並不知道有兩個人正在暗中謀劃著自己。
宮健剛把車停在別墅的車庫,就發現有許多陌生人正在別墅中匆匆忙忙的穿行,手中拿著箱箱裝置。宮健立刻想到了,柳青青那個熊孩子。
剛開啟別墅大門,就有一箇中年男人迎了上來,他客氣的對宮健鞠了一躬,“宮先生,你好,我是柳家的管家。你稱呼我柳管家就好了。”
宮健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人,晚會那天他好像的確是見過,他看看四周還在忙碌的幾個工人問道:“柳管家,這些人是在做什麼?你是來照顧柳青青的嗎?“
中年管家『露』出得體的微笑:“柳先生擔心小姐的生活,讓我來為小姐改建一間隔音房,方便她練琴。”
“什麼隔音房?“宮健張大了嘴巴。隔音房,他當然知道是什麼東西,但他沒有想到,柳副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