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往嘴裡灌了一大口茶水,還好宮健知道他的習慣,給他的茶水剛好可以入口。
他抹抹嘴說道:“這小子還把自己搞得挺神秘,我可是費了大力氣才打聽到一些訊息。”說到八卦,張勇的眼睛都開始發光,“那小子好像是跟西北來的一撥人有著什麼交易。”
他又灌了一口茶,繪聲繪『色』的跟宮健描述,據說西北那些人看起來土得掉渣兒,離得近了都是土腥味兒。但手裡有東西,具體是什麼沒打聽出來。就知道楊斌是從他們手裡倒騰東西,他再倒賣給大商人,過過手就能賺不少。
張勇並不是羨慕,楊斌掙了多少錢,他就是覺得沒徹底搞清楚這件事,像是有七八隻小手在撓著他的心。
“你說這小子搞什麼神秘,難道還怕別人跟風不成。每次搞得跟地下黨街頭似的。老同學們也都不知道他的具體行蹤。等以後我弄明白了再告訴你啊。”
看著張勇那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宮健慢慢在心裡有了一些猜想。
“行,先不提他了,咱們一起去吃午飯,你也該回公司坐一陣,新招來的一批員工還不認識你這張副總呢。”
張勇站起身,哈哈一笑,“那我就去『露』個面。不過你答應我的休假和獎金可不能作廢啊。“
宮健無奈,“你怎麼剛回公司就想著休假呢?行了,走吧,都少不了你的。”
兩人一起嘻嘻哈哈的走向員工食堂,彷彿又回到了大學那段快樂的時光。
卻不知他們口中提到的楊斌,此刻也在與人談論著他們。
陳翔正在緊張的追問著楊斌:“這張勇正在四處打聽你的事情,是不是你做事沒處理乾淨?讓人發現了什麼?”
楊斌聽了這話立刻搖頭,他甩了甩他那頭油膩膩的頭髮,大嗓門兒的說:“怎麼會呢?你是不知道張勇那小子,那就是個屁精。別人放個屁,他都要搞清楚是誰放的。從小就這樣。,動不動就打聽這個,打聽那個。估計是哪根筋不對想起我來了。”
看著楊斌這滿不在乎的樣子,陳翔卻異常的謹慎。他仍然充滿著疑『惑』自言自語:“張勇這麼到處打聽,是不是跟宮健那小子有什麼關係呢?”
“宮健?”楊斌把手伸進衣襟裡撓了撓,反應了一陣兒,他才想起,“宮健我見過呀。”
“你見過?”聽到楊斌的話,陳翔變得更加緊張了,“你怎麼沒說過這件事情?那小子有些門道。你什麼時候見到他了?”
楊斌有些愣神兒:“你也沒問過我呀,張勇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我和他在街上遇見,他身邊還站了個挺精神的小夥子。說是他同學,就是叫宮健。就見過那一次。看起來那小子挺普通的呀。”
“普通?普通人能在金元別墅一幢獨棟的花園洋房?,普通人能身邊跟著的都是極品美女?還輪流著換,更別提他自己開個公司,還能跟nzt這種大企業合作。你到時給我找一個這樣的普通人出來看看。”
聽到楊斌的話,陳翔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激動。一連串的話說的楊斌目瞪口呆。片刻之後,他穩定了一下情緒,每次一碰到宮健的事情,他就容易失控。
陳翔坐下來緊盯著楊斌,“你給我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見到什麼陌生人,你那個同學張勇有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楊斌搔了搔他的頭髮,大片的頭屑像雪花般飄落在他的肩上,陳翔嫌惡的轉過了頭。
“沒有,絕對沒有。最近除了西北那幾個人來找過我,我一直好好待在這裡,根本沒有見過其他人。”楊斌看到陳翔如此鄭重,他努力的回想著這幾天的經過。
陳翔聽到他的回答,才鬆了一口氣,“反正現在有人在打聽你,你就先老實的在這待著,哪也別去。對了,西北的人帶來的貨呢?”
楊斌『露』出一張苦瓜臉,“他們這次沒帶幾件貨過來,說是最近沒什麼好鬥,沒有幾樣能拿得出手的。”
陳翔皺了皺眉頭,“那隻能等西南的那些人了,他們過些日子過來,你看能不能收到些好東西。好在上次那一批,老闆很滿意。這一批貨還不急。”
楊斌陪著笑臉,點著頭應和:“是啊,是啊,他們幹這行也是靠天收,也有那旺季和欠收的時候。你放心,我最近就等西南那邊的人過來。在這之前哪也不去,誰也不見。”
陳翔對他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他也不想在這裡多待,再次囑咐楊斌多注意之後,就匆匆離開了這座,處在a市老城區的一所低矮的平房。
陳翔在換了幾次公交地鐵之後,從一個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