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看來即使是離了他居住的鄉下,但是以大家的身份來說,讓那幾個人趕快把那寒酸的馬車趕開,讓出一條路來還是不成任何問題的,所以他一開始並沒有在一直讓車伕上天去交涉,讓那些人趕快把路讓出來,他還要趕快趕到省城呢,如果被關在城門外的話,這些女腿子可是負很大責任。
只不過他沒想到那車伕是去傳他的意思,讓他馬車趕快離開紙,但是那車不回來的時候,卻跟他稟報了另外一件事情,據那車伕說那幾個年輕人的氣度不凡,尤其是那三位公子中比較年長的那一位,看著那氣度就不像是普通人。在聯想到這三人都是讀書人的身份,這一點不由得讓這人產生了一些忌憚的心理,畢竟您讀書人嘛,那都是受別人敬佩所忌憚的,畢竟讀書人一旦考取了公民,那之後就是官了,有可能身價一下子上漲百倍,甚至於翻雲覆雨,原本被欺壓的人也有可能跑到了你的頭上,變得你是惹都惹不起的身份。
這種教訓還是那人以前受過的,畢竟他曾經欺負過一一個比較貧苦的人家,只是沒想到後來人家子弟真的讀書出了頭了,雖說並沒有考到太高的公民,但是考些個秀才的當地已經已經是個了不起的事情了,那時候他姐夫可是好好的把他訓了一頓,即使他找了很多理由為自己開嘴最終他姐夫雖然也相信了他的那些理由,但還是強壓著他背了比較厚重的禮上門去賠禮道歉。
那是少有的幾次能讓他長教訓的機會,所以在那以後對於讀書人這人也是避而遠之的,在他的心裡這些讀書人也是非常厲害的,畢竟他姐夫好像就是讀書人來的,否則也不可能當上縣城這個職位。
而現在那窮村的馬車,看上去就知道對方那些人的身家並不值得,他有什麼在意的,只不過那讀書人的身份卻又不得不讓他再次猶豫,自己應該採用怎樣的態度來面對這些人呢。
本來嘛事情很簡單,自己走在官道上也沒有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而且還是真的光明的走在路上,這些人就是他們不對,所以走在前面不讓自己過去,這是堅決的不理,是在自己這一方他們是沒理的,但是對方可是讀書的傢伙啊,這些讀書人的腦子裡面有多少彎,誰也不知道誰知道他們嘴巴里說出來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沒準幾句話就把自己繞進去,到那時自己可是沒有辦法的,畢竟是在縣城外,都靠近省城了,在這裡自己那位縣城,姐夫可是一點用途也沒有的。
在外邊的時候這小子也是習慣了裝孫子的,否則也不可能逍遙自在,這麼多年沒有人能出面真正管了他,所以現在該怎麼著他還是非常清楚的,原本自己是站這裡的,但如果他態度太過惡劣的話,反而會成為無理的那一方,而且他對前面這些讀書人在路上做些什麼也是比較好奇的。
別看這小子曾經吃過讀書人的虧,但是從心底裡他還是非常敬佩讀書人的,畢竟能從小到大讓自己吃虧的,那還真是沒有幾個人呢,所以在他的心裡倒是很期待著自己能夠結識幾個讀書人,要是讓這些讀書人成為自己的朋友,當然他所指的是厲害的讀書人,那麼自己出去也是賊拉有面子的,更何況如果自己的朋友都是讀書人的嘛的話,那麼下次再遇到其他的事情,也有人為自己出頭的,而不是像自己姐夫那樣把自己壓著去賠禮道歉,如果自己真的認識幾個厲害的讀書人,那麼跟他們搞好關係,如果自己再犯什麼錯誤或者是得罪什麼人的話,自己是不是這邊也有人會向著自己說話,會站出來維護自己,然後讓對方灰溜溜的向自己賠禮道歉呢。
雖說這人也不稀罕別人向自己賠禮道歉,在他看來這語句上的話語都是屁事,說出來那都是很簡單的事情,你就是說讓他道歉,讓他認孫子,讓他磕頭賠禮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不讓他掏出真金白銀來,只要不誤會,真的責罰在他身上他覺得都是很簡單的事情,所以他並不在意別人的賠禮,反而在意的是自己有沒有吃虧,畢竟上次姐夫讓他配了厚禮上門賠罪,所以說後來後來那一家人也算識相,並沒有揪著這件事情不放,但是最起碼在自己心裡,自己可是吃了虧的。
既然是自己吃了虧的,那當然他一直想的是怎樣報復回來,所以說呢,既然人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機會去惹人家,但是如果他但凡認識了更厲害的年曆厲害的讀書人,是不是他就可以讓著自己的這個朋友讓他去給自己出口氣呢?
就因為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後來他對讀書人那個尊敬的態度可是讓自家所有人滿意的不得了,以至於他那位現成姐夫都覺得自己之前是不是錯怪了這自己,這個便宜小舅子了,不管怎樣反正沒人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但是不可避免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