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小子在那縣城裡的確是幹了不少的惡事,但還能平平安安的過著他的舒坦日子,並沒有因為得罪了什麼惹不起的人而被人直接告到明面上,或者套了他的麻袋在背後使勁打他一頓。
真要說這人長了一副火眼金睛的慧眼,那也不識相,他最主要靠的那就是他一直給他趕車的這個僕人。對,一個從生下來就順生順風順水,雖說不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但是對於投胎這一技術活兒還是掌握的非常不錯的人來說,他當然不可能真的是長了那樣一雙慧眼,畢竟從來沒有吃過苦,所有的姐姐都為了他的前途鋪路的情況下,也沒人要求他要那麼吃食物。
而給他趕車的這個人就是他的某位姐姐,用了大價錢才請過來的,為的就是跟在自己弟弟身邊,一刻不離的跟在他的旁邊,就怕他得罪了什麼他們無法應付的人,生怕自己弟弟到那時吃虧,這小子也算是聽話,畢竟一家子跟眼睛珠子似的盯著他,他也是很清楚,家裡人不管怎樣都是為他好的,在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也很是尊重他,那位好心的姐姐給他請過來的這位雖說稱不上幕僚,但絕對跟著他旁邊能夠給他保駕護航的人物,不為別的就為那人長了一身綠葉,什麼樣的人物在他面前過去他都能分辨出七七八八。
有了那人的一雙眼睛在旁邊把關,這位紈絝也能夠順心如意的過了這麼三十多年的日子,平時壞事沒少幹,卻從來沒有讓人真正抓到過把柄,或者是真正惹到了惹不起的人踢到鐵板。
而從他從縣城那裡撒潑,賣啥討巧賣乖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這人是能屈能伸,什麼人面前說什麼樣的話簡直都成了本本能了,這也是所有人圍著他轉,居然沒把他養成個唯我獨尊的性子,也是個奇葩了。
他今天去省城也是他那些狐朋狗友臨時給他發出的邀請,否則以他堅決不會這麼晚還在官道上趕路,他肯定會早早的跑到省城中,在溫柔鄉里休息休息,畢竟從他的那個縣城趕到這裡也要幾天的時間。
而這一次邀請他的又是平時玩的比較好的一個夥伴,只不過那人比較有些怪癖雖說也是生活在賦予人家,但是就是不喜歡有太多的僕人跟隨,總覺得那樣沒有了自由。而他們這些玩的好的夥伴們也是非常清楚這一點的,所以但凡與他出去玩的時候,大家都儘量減少自己的身邊跟著的服從,畢竟就擔任家屬來說,那小子的身家絕對是他們其中的翹楚。
所有人出去但凡哄那小子高興之後所有的花銷都是算在他身上的,這絕對是一個既能給你提供樂趣,同時還能花錢讓你滿載而歸的好夥伴。
也就是這樣一個夥伴的邀請,所以這人才沒有帶太多的苦衷,只是帶著他根本不可能離開的車伕就出發了,只不過當時沒算計好,他們這一路緊趕慢趕居然還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卡時間點,如果再晚一點的話,他們進城就要進不了省城,那今天晚上他們又得在外面露宿了,對於一直嬌生慣養的人來說,在野外露宿那絕對是太痛苦不過的一件事情了,而且眼看著生成就在眼前都能遠遠的看到城牆了,居然給他來這樣一齣戲,本來他心中是滿滿的怒火的。
在他看來即使是離了他居住的鄉下,但是以大家的身份來說,讓那幾個人趕快把那寒酸的馬車趕開,讓出一條路來還是不成任何問題的,所以他一開始並沒有在一直讓車伕上天去交涉,讓那些人趕快把路讓出來,他還要趕快趕到省城呢,如果被關在城門外的話,這些女腿子可是負很大責任。
只不過他沒想到那車伕是去傳他的意思,讓他馬車趕快離開紙,但是那車不回來的時候,卻跟他稟報了另外一件事情,據那車伕說那幾個年輕人的氣度不凡,尤其是那三位公子中比較年長的那一位,看著那氣度就不像是普通人。在聯想到這三人都是讀書人的身份,這一點不由得讓這人產生了一些忌憚的心理,畢竟您讀書人嘛,那都是受別人敬佩所忌憚的,畢竟讀書人一旦考取了公民,那之後就是官了,有可能身價一下子上漲百倍,甚至於翻雲覆雨,原本被欺壓的人也有可能跑到了你的頭上,變得你是惹都惹不起的身份。
這種教訓還是那人以前受過的,畢竟他曾經欺負過一一個比較貧苦的人家,只是沒想到後來人家子弟真的讀書出了頭了,雖說並沒有考到太高的公民,但是考些個秀才的當地已經已經是個了不起的事情了,那時候他姐夫可是好好的把他訓了一頓,即使他找了很多理由為自己開嘴最終他姐夫雖然也相信了他的那些理由,但還是強壓著他背了比較厚重的禮上門去賠禮道歉。
那是少有的幾次能讓他長教訓的機會,所以在那以後對於讀書人這人也是避而遠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