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說親的年紀愣是沒有半個媒婆上門,也算是沈荷香為自己兩世出了口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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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回了老宅,錢氏安撫了一下午哭哭啼啼的閨女,這才好歹的哄著沈桂花回了屋休息,老宅的房子多,如今走了沈成石一家便更寬敞了,錢氏所住的正是位置最好的一間。
錢氏是沈老頭最後納的一房媳婦,年紀比沈老頭足足小了一半還多,沈老頭活著時她便是受其疼愛,沈老頭死了周圍人對她也算敬重,所以吃穿用度都不缺,平時穿著打扮也顯得端莊賢淑,但卻微微有些顯老,實際上她年紀也不過才三十有六,卸了妝束人要更年輕些,從浴桶出來還未等將水清理了,一個人影便從後面突然將她撲倒在炕上。
那人喘著粗氣將手伸進了那紫紅色繡著石榴紅的肚兜內,另一隻手彷彿知道她要罵人一般,緊緊的捂著她嘴,她先是開始不斷的掙動著,但一個女子又如何是男人的對手,不僅顫動厲害的胸前被一隻手摸了個遍,便是連貼身褻褲也被一把拽下。
全身有些涼意她掙扎的更厲害起來,這時身後壓著他氣喘如牛的人恨恨道:“賤人,今天的好事都讓你閨女攪合了,你滿意了啊?我告訴你,我很不高興,你要是敢叫出一聲來,我就把你女兒賣到窯子換銀子用,讓她日後千人騎萬人枕你信不信?信不信?”
見身下的人屈服不動了,那男人終於鬆了手,接著那錢氏便抖著唇驚嚇又帶著哭腔斷續的罵道:“沈成柱,你個畜生,那是你親妹子,你還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沈成柱從後面用力掰開錢氏的腿,兩隻手指一夾那縫隙,錢氏便渾身一軟癱在炕上,“我娘生病了你忙著勾搭沈老頭,我娘病得全身生蛆流膿的時候,你正被沈老頭操的嗷嗷叫喚,我求你幫我娘買點藥,你怎麼說的?沒錢?還讓我娘天天吃豬食,我不是人,我若不是人我就把你和你閨女一起賣到軍營當女奴,一天挨幾百男人操,看你還活不活?”沈成柱臉上有些猙獰道。
錢氏聽著不由流下了眼淚,當年她尚年輕不懂得忍讓,為爭著當家做主暗地使手段間接虐殺了吳氏,誰會想沈老頭後來年紀大無用了,未等她生下兒子就突然死掉,如今自己落得這般上不去下不來的境地,白天看著她是端莊賢淑的繼母,晚上卻是百般忍耐供人發洩羞辱的賤奴。
“不想你女兒被萬人騎,就把腿張大點,賤貨……”沈成柱猙獰的拍著錢氏的白臀,錢氏害怕加屈辱之下只得將腿開啟,那沈成柱的手指就如毒蛇一般鑽了進去,錢氏頓時痛哼了一聲。
“賤人!跟人眼前裝得跟忠貞,背地裡跟妓,女沒什麼兩樣,你當我不知道你在沈老頭身下掰著大腿浪聲浪氣,現在他死了你又叉開腿讓他兒子操,真是又賤又騷!真想讓全村男人都來看看,看看你這騷貨長得什麼樣?”說完沈成柱將那流得滿腿都是的黏水擦在錢氏的臉上,然後解了褲子將他那東西直直捅了進去,手裡則用力不停的揉著錢氏豐滿的前懷,如騎著馬一般整個下身不管不顧的聳動起來。
在沈成柱的心裡,當年母親死的那慘狀與他偷窺隔壁錢氏跟沈老頭歡好情景成了鮮明的對比,在他尚懂男女情愛時種下了一枚仇恨的種子,沈老頭已死,而錢氏無疑就是承受後果的人,他就要這般留著她羞辱她報復她,直到他死為止。
錢氏本還在流著淚,但隨著東西不斷的搗著她,不多時便開始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動了起來,嘴裡也發出陣陣難耐的聲音,屁股撅得老高似迎合一般,過了一盞茶的工夫,錢氏捂著嘴悶叫了一聲,沈成柱也喘起粗氣,嘴裡邊罵著賤人邊身體一哆嗦算是丟了。
半晌,錢氏才顫巍巍的扯了一邊的衣服蓋在衣上,坐在一角捂著臉,眼淚沾溼了手,沈成柱哼了一聲不理會她,只悶聲道:“鋪子現在虧空的厲害,缺三十兩銀子,老二家的事本來能辦成,這下讓你閨女全毀了,還有臉哭,我不管,你自己看著辦,如果不行我就把你閨女的臉劃爛去給老二家閨女賠罪去……”
“你敢……”錢氏說完便擦乾眼淚:“桂花才十二歲,她懂什麼,她還是個孩子,她還是你妹子,你怎麼下得了手,那沈老二如果不是你當初做的絕情,又怎麼會連你這個哥哥都不認了,一切還不是你……”見到沈成柱有發怒的跡象,錢氏身體一哆嗦,頓時又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