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一會將布匹送過來時,沈荷香卻發現那錦絲竟由兩匹變成了四匹,不僅多了一匹翠色煙紗,還有一匹透粉細雲紗,用來做紗裙再好不過了,這四種紗無一不精細上乘,連碧煙都看得目瞪口呆,直道唐家少爺好大的的手筆,看來當真是對小姐動了心了,否則也不會這般討好。
沈荷香雖得了料子,卻也沒像碧煙那般沒出息,因前世這種紗看得多了,只是那時在侯府布商都是將上好雲紗送上門讓眾夫人選,而現在她只是平民想得一匹比較難些罷了,沈荷香翻了翻紫色,是少女喜歡的嫩紫,不過給母親做套小衣穿也是可以的,便讓碧煙將紫的那匹送去柳氏房間。
卻不想柳氏又送了回來,她怎麼說也是三十歲的婦人,怎麼能穿這麼鮮嫩的紫紗,穿不出門不說,這般透做成小衣,當真是臉都不要了,沈荷香這才做罷,讓碧煙將煙紗收了。
晚上洗完了澡也沒用碧煙梳頭,讓她先回去休息了,她則坐在桌頭一下下的順著長髮,待幹後便披在身後,然後坐在榻上開始開啟各種盒子的膏脂往身上輕輕按揉,直到揉得差不多,這才細細的擦了手,然後從梳櫃中取了一隻勾畫著三月桃花的胭脂盒。
當年沈荷香在侯府時從一個被夫人快打死的管事嬤嬤那裡得到了這個方子,並答應她幫她安置好孫女的去處,當時以侯爺對沈荷香的寵愛,整個侯府也只有她能與夫人抗衡,而那方子也著實幫了她的忙,讓她多得了侯爺幾年寵幸,沈荷香曾打聽說,據說那方子是前朝皇太妃的保養秘方,後被侍侯的嬤嬤帶了出來,如今已是鮮少有人知曉。
沈荷香不由開啟了蓋子,一股天然的桃花香便溢了出來,秘方畢竟是秘方,不似那頭油胭脂般簡單,做這麼一小盒便足足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呢,用得也是春天最早的桃花苞,然後取了半盛開的桃花露水,再加以一種兩瓣花藤的流液與兩種無味香料密封了,存在地下四十九天,挖出後桃花已經化進了汁裡,再經過淘煮浸濾,將一小壇最後製成了這麼一小瓶晶凍般的粉膏,其中的繁瑣已不是普通胭脂可相比。
不過效果自然是極好的,何況其中還蘊含了七滴泉液的精華,沈荷香從初有月事後,便已經按照那個嬤嬤口授細心的保養著秘處,尤其是月事前後最是用得勤。
沈荷香拿了膏瓶,用乾淨的竹片從中取了黃豆大的三點,然後便在榻上褪了外衣,露出了肚兜和褻褲,先除了肚兜帶子,頓時兩團白嫩的飽滿便彈了出來,形狀與顏色美到足以讓男人吐血,便是連沈荷香自己看著都極為滿意,這麼多年的牛乳總算沒白喝,想必這一對將來就算不是巍峨聳山,也會是珠玉白雪。
而兩個尖尖更如那白雪中的一點梅,沈荷香輕輕用手揉了揉,便取了竹片上的一點粉脂仔細的塗在了尖尖處,現在粉尖已經由當年極淺的顏色,變得嫩紅起來,那嬤嬤說如此保養可保以後顏色鮮嫩,不褪不深,當年聽那服侍過皇太妃的嬤嬤說,皇太妃後來到了五十多歲,那兩處仍然比得過十八歲的少女,極受皇上的寵愛。
也不知是不是沈荷香的錯覺,塗了這粉膏身子格外的敏感,如今便是她自己輕碰碰乳,尖,也覺得難受得緊,塗完便趕緊收了手,然後又將肚兜繫了回去,這才褪了身上的薄紗褻褲,因看不得只得取了銅鏡過來,即使這種事以前沒少做,但仍略有些羞恥的張了腿兒,輕咬著唇用手指沾了桃花液,眼睛半睜半合的輕輕的往那鮮嫩如初開花苞的秘處手指顫顫的塗著。
待得前前後後塗完沈荷香臉上暈紅一片,身子已經無力的躺在了榻上,細腰微微的抬起,塗完膏得手指並沒有立即抽回來,而是在那最敏感的嫩珠那裡輕輕的揉著,不多時她便閉著眼睛微張著嫩紅的唇瓣細細輕吟出一聲,這才感覺□一熱,似有東西涌了出來。
隨即便覺得全身一鬆,軟在榻上輕輕的喘息著,飽滿的胸脯包裹在絲錦中不斷的上下起伏著,此時的沈荷香光溜溜的身子只著了一隻粉肚兜,兩條白嫩的腿兒分開兩側,這等極致誘人銷魂蝕骨的模樣若是被男子見了定然會當場失態,而沈荷香也顯然是懊惱自己的一時衝動,尤其是看到腿間放著的那面擦得亮亮的銅鏡裡,自己的那處嫩紅看著極為清晰,帶著紅潤的光澤並泛著溼溼的水意,邊上青草彷彿被打溼一般還沾著露珠,她不由覺得羞恥的合上了雙腿,並將那銅境抬腳用力的給撥翻到一邊。
緩了片刻,這才匆匆起身用乾淨的帕子沾溼擦乾淨那秘處,直到重新上了膏脂,她這才著了小衣去了床鋪,一時間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態不由的心下亂跳,忙夾緊了細腿,她以前並不是如此的,也不知是不是加了泉水那雙瓣花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