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輕俯□,用手託著她長了點細肉的下巴,堵著她的香甜的檀口便用力啄吻了起來,原本還嚇得全身顫抖的沈荷香,在感覺到那用力的手及那隱隱熟悉的男子氣息,頓時間便知道此人是誰了,那一夜在林間的湖邊,月光明亮之下,他就是這樣肆意的捉弄自己,吞著她的香津,戲著她的舌,逼著她不知羞恥,逼著她……
想到此,她心中的新仇舊恨一起湧了上來,一雙嫩手開始在他身上用力不要命的錘打,直到那人分開神捉了她的手,這才鬆了嘴。
沈荷香得了喘氣,如何能放過這機會,急忙掙動的張口要叫碧煙,卻聽著那人在耳畔懶懶道:“叫吧,正好讓人見見沈家小姐被疼愛後的樣子……”說完人便坐在了床邊,將她順手摟進了懷裡。
此時正值酷夏,天兒正悶熱時,晚上她貪涼爽都只著薄薄的紗兜,和一件薄紗褻褲,身體的輪廓十分清晰可見,而那人的手此時正橫在她一雙豐盈飽滿的下面,剛才還似故意的擦過那上面兩個尖尖的突起,引得她敏感的身子輕輕一顫。
“你……”沈荷香聽罷一時間整個人如被雷擊,頓時又氣又惱恨,但想到一旦叫出聲,被爹孃或者哪個人聽見,自己便不用再見人了,便是母親一氣之下都可能將她打死,不由的咬住了唇,一時間這些日子的委屈,驚怕,恐懼襲上了心頭,原來便剛有些消腫的眼睛又有淚花泛起。
她一動不敢動的窩在那人懷裡,低低的顫著肩膀,口裡卻是打落牙往肚子裡咽的泣不成聲道:“當年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無珠不識貴人,是我惡言傷人……”邊說眼淚便顆顆落下,沾溼了胸前的薄紗。
“可是,那一日你已經……你已經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我不欠你什麼了,你還來做什麼,還是你覺得不夠,想要我連命都賠給你?那你拿去好了……”說完便破罐子破摔的引頸就戳的閉了眼睛。
那男子卻是盯著她半晌,看著她蝴蝶般輕顫的睫毛下一雙眼時不時的輕骨碌一下,甚至微微掀起一條縫看他的反應,男子見著她口裡說著死,卻極怕死的樣子,不由的氣笑道,“不過一夜春宵就想抵過?打得一手如意算盤,就算要了你的命又值幾個錢……”說完便低頭親了親那兩排像小刷子一樣齊,微微上翹的顫顫睫毛。
嚇得沈荷香急忙睜開眼,生怕他會吃了眼睛般,憋得狠了,眼睛一汪汪的水意,隨時都會溢位來一樣:“那你……你倒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男子用手指輕撫著她柔嫩的臉頰,語氣卻微微帶了絲明顯的訓斥和不明顯的寵溺道:“已經現在這個樣子,居然還到處招風引蝶,你說該怎麼辦?自然是日日春宵嚴辦……”說完便延著那流淚的眼淚一路吻了下去。
沈荷香感覺到頸子被用力吮吸,及那放在胸前的手開始蠢蠢欲動,一時間她倒抽了口氣,嚇得身體都僵了起來,“不要,不要,你快放開我,簡舒玄……”此時她無比後悔起今天穿得這件薄薄的紗兜,什麼都遮擋不了,在那手放在腰上時,胸前的兩點紅梅便不受控制的輕輕翹起,此時在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那白嫩的半圓時,紗兜早已困不住那兩點紅梅,清清楚楚的顯現出了那誘人的輪廓。
在男子將嘴堵住香口時,那手已經如蛇般靈活的探入到薄兜之中,輕輕的揉搓著,戲著那兩點柔嫩得仿若兩團嫩水般的紅果,這一吻即猛烈又悠長,待她緩過氣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男子抬高抱坐在腿上,正低頭吸含扯咬著自己胸前那兩點傲人雪山上的柔美嫩尖,她一掙便扯得那嫩尖酥麻顫抖的緊,越扯他越咬得緊,直到細嫩的尖尖咬得疼了。
不由流出了兩滴淚來,想到那一夜他便是這樣欺辱自己,絲毫不顧她還是處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當玩物一般玩弄,現在又是這樣,不想娶她卻要當她是妓子說來便來,一時間也忘記害怕的掄起拳頭用力打著他,一下,兩下,三兩,直到淚眼婆娑,手打得紅通通,那男子似只感覺到瘙癢一般,抓了她的手眼睛黑亮的看著她,“那日是誰哭著說死也不嫁給我,如今又在鬧脾氣怪我不許你名份……”
沈荷香不由的瞪大水汪汪的眼敢怒不敢言的瞪向他,那般佔了便宜現在又要賣乖,從沒見哪個人會這般惡劣的。
看著她哭腫的眼睛,和她沒長多少肉的巴掌小臉,眼睛竟是有些憐惜,出奇溫柔的輕吻了吻她紅腫的唇瓣道:“那日我帶你下山,任務便出了意外,不得不立即趕去,事情橫生枝節直拖到今日才回來,並不是要故意拖延婚事……”聖上命人辦的事有幾人敢去違抗,他能從中摘了時間出來已屬大逆不道,事後又快馬加鞭的行路數千裡,再沒時間去處理其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