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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名聲,自己也有所耳聞,只是不曾見面,因此沒有多加關注。後來那日與趙公子邂逅,趙公子主動與自己說話,自己便覺得趙公子為人十分真誠,而且也是腹中自有萬卷書。

自己雖然不及聖人那般有著明亮的心,對於世上的某些事情還仍舊沒有論斷之心,雖不能聖斷,可說起趙公子,自己那是一萬個相信的。趙公子既是自己的知音,又是自己文學道路上的陪伴。

自己應該相信趙公子的。

可是,一人說話不可信,那兩個人呢?現在陸公子又來說這件事,這可就三個人了。總不能三個人都說假話吧?

趙公子,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李清照越想越是激動,忍不住又落下淚來,也不禁“嗚咽”了幾聲。

陸德夫一看李清照哭了,便即慌了,連忙賠禮道:“是德夫魯莽了,不該這麼直接說出來。”

李清照掩面泣道:“此事不怨陸公子,陸公子能來與清照以實相告,清照內心欣喜萬分。能有陸公子這樣的朋友,清照算是有幸。清照要多謝陸公子才是。”

說著,李清照覺得方才那種悲痛感又上了心頭,自己難以剋制,只覺渾身難受,內心更是悲悴交加,因此一時站立不住,便晃了晃身子。

皓月立刻上前去扶住李清照,道:“小姐。”

李清照擺了擺手,皓月看了便點點頭,與陸德夫和張汝舟道:“陸公子,張公子,我家小姐身體實在是不適,因此不能見客,還請二位見諒,回去吧,改日小姐好了,定當當面向二位公子致歉。”

張汝舟立刻行禮道:“如此說來,那汝舟便不打擾李小姐了,汝舟先告辭了。”

李清照衝著張汝舟點點頭,擠出一個笑來。

陸德夫低頭,抽動著嘴唇,來回晃悠腦袋,最後實在無法,只得道:“德夫多有魯莽之處,小姐見諒,德夫告辭。”

李清照也衝陸德夫笑了笑。

陸德夫並沒有看到,只是自語道:“趙兄,難道要錯過了嗎?”

李清照聽到,便是愕然,忙止住陸德夫,道:“陸公子留步,方才那話什麼意思?”

陸德夫看著李清照,道:“德夫方才就一直想說,可是,可是……”

張汝舟回身與陸德夫道:“可是什麼?人家李小姐都說了身子不適,陸兄你就彆強留在這裡了。”

陸德夫也不回頭看張汝舟,只是氣憤道:“這裡總有一個人在搗亂。”

張汝舟聽得陸德夫所說的人就是自己,因此也是著急了起來,道:“哎?陸兄,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張汝舟來此攪和嗎?”

陸德夫越聽越急,直接轉身回去,十分嚴肅地盯著張汝舟,道:“難道不是你嗎?你為何來報,說趙兄要娶他人?”

張汝舟眨了眨眼,道:“這事本來都知道了,我說一說也是正常的。怎麼,我掛念李小姐,因此得知訊息後立刻前來,坦誠相告,我,我還怎麼樣了?”

陸德夫“哼”了一聲,道:“你難道沒有添油加醋嗎?”

張汝舟一擺弄雙手,彎下身子,拍了拍腿,道:“哎呀,陸兄你把我想成什麼了?汝舟雖然學問不高,才能不及你陸兄,可怎麼也做不出那樣的事情啊。”

李清照也是認真道:“陸公子,你與張公子二人同為清照來報這訊息,清照內心十分感激,二位都是清照的摯友,清照不會埋怨二位的,還請二位不要因為清照而傷了和氣。”

陸德夫轉身看著李清照,又用手指著張汝舟,與李清照道:“李小姐,張汝舟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見章惇等人得了權,便好生誇讚章惇,如今我們受了寵,他卻風向一變,口口稱讚起東坡公了。這樣的小人怎麼能相信?”

張汝舟被說得臉紅,於是指著陸德夫道:“你,陸兄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李清照聽得認真,可情知自己多日深處府中,即使出去也是對朝政之事充耳不聞,因此也沒有辨別能力,不知誰說的真,誰說得假,故而莫不作聲。

陸德夫開了口,說得痛快,看著張汝舟,接著道:“我暫且尊稱你為張兄,張兄,是誰說趙大人要主持趙兄與蔡女的婚事啊?”

張汝舟聽罷,很是理直氣壯,道:“汝舟親眼所見,親耳聽聞,難道有錯嗎?”

陸德夫點頭道:“這個沒有錯,可是,有是誰說趙兄也同意那門親事了?”

張汝舟一聽,便即啞巴,說不出話來,只是待在原地,低頭沉默。

陸德夫見張汝舟不說話,又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