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
皓月點頭道:“是。”
李清照正行至後門前,要進入大堂後的屋子,卻聽背後有下人來報:“夫人,陸公子來見,說有緊急事情要與小姐說。”
李母未開口,李清照卻一邊流著淚一邊大聲道:“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就去說清照今日身體不舒服,不能見客,還望陸公子見諒,請陸公子改日再來。”
那下人領了命便出去了。
李母看看李清照的後背,見她身子一顫一顫的。因此也便預設了李清照的做法。
李清照回了房間,便叫皓月將房門帶上,關緊了,自己卻坐在桌子前,將雙臂一疊,將臉撲到雙臂間的縫隙處,嗚咽著哭了起來。
皓月只是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此時卻聽門外緊急的敲門聲,一男子道:“李小姐,你可不要聽信讒言啊。”
李清照聽這聲音,便即起身來,向門外看去,隔著窗戶只能看到人影。
可聲音聽得清楚,那明明就是陸公子的聲音。
皓月聽了忙安慰道:“小姐你不必生氣,皓月出去將他趕走就是了。”
說著皓月就要開門,嘴裡還嘟囔道:“陸公子好生沒有禮貌,都被拒見了還硬闖進來。”
“慢。”李清照突然叫住了皓月,此時李清照淚眼婆娑地看著門外,雖不清楚,可就是呆呆地看著門外,好似在盼望什麼。
李清照快步上前,將門開啟,正見陸德夫。
陸德夫一看李清照開了門,便行禮道:“德夫多有冒犯,還請小姐原諒。”
李清照道:“陸公子不要這樣,有話只管說。”
陸德夫道:“趙兄近日有些不正常,與往日不同,前幾日他便冷淡了我,昨日又一天不見人影,今日我到他府上去,見人人都在準備,我……”
陸德夫話未完,卻被李清照打斷了,道:“此事我已經知道了。”
陸德夫接著便道:“李小姐相信張汝舟的話嗎?”
正在此時,卻聽側旁有人道:“不信我又怎麼樣?”
那聲音正是張汝舟的聲音。
張汝舟大步走上來,與陸德夫正碰了面。
張汝舟笑著與陸德夫行禮道:“朋友昨日剛別,今日又見,真是巧啊。”
陸德夫聽罷便是“哼”了一聲,將頭轉向一旁,道:“誰是你的朋友?”
張汝舟驚訝道:“德夫兄你怎麼了?昨日我們還一起在太學府中,今日好像互相不認識。”
陸德夫道:“德夫何德何能,能認識汝舟公子啊?”
“哎~”張汝舟道:“你我同也太學生,同窗多時了,朋友自然就是了。今日我們共同解決李小姐的問題,不也是大功一件嗎?”
陸德夫轉頭用冰冷的目光盯著張汝舟,道:“誰和你我們?誰和你是朋友?我是我,你是你。”
李清照見二位吵了起來,也是不忍心再看下去,因此和稀泥道:“二位公子都是朝廷未來的棟樑之才,都有長處。”
想要再說卻無話可說了,李清照因為趙公子這事而內心悲傷過度,因此也不想留客,便也沒有讓二位公子進房中去。
陸德夫聽李清照的話,這才又道:“李小姐,德夫有話說。”
第五十九章 怨恨
說著,陸德夫便向前一步,雙手互握,對李清照行了一禮,道:“德夫今日前來說句公道話。”
不等李清照搭話,張汝舟便開口道:“陸兄又要說什麼?”
陸德夫也不看張汝舟,只是很認真地對李清照說道:“李小姐,趙兄他為何不見了蹤影,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張汝舟卻搭話,道:“趙兄怕是有事吧。”
“所謂何事?”陸德夫突然一臉的嚴肅,轉過頭去看張汝舟,質問道:“還請張公子明示。”
張汝舟聽罷,哆嗦了一下,轉身過去看園子裡的樹,道:“我又不是趙兄,我怎麼知道?”
陸德夫“哼”了一聲,又轉頭回來,道:“李小姐,趙兄平常便說他心中愛慕之人便是小姐你了,如今他故意躲著別人,今日我又聽聞趙大人要與他主持婚事。這其中難道就沒有什麼你所要質疑的嗎?”
張汝舟也道:“是啊,趙兄一向為人憨厚老實,誠信待人,對待這種婚姻大事那更不會貿然下定論了。”
李清照聽罷,心裡也在嘀咕,雖然那日初見之前,自己並不曾見過趙公子。可京城之內他算得一個十分了得的才子,因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