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心理暗示。
這入夢之法,可催眠的效果要強出許多。讓所有人對他忠誠,這也等於是植入了這樣的記憶。他在入侵他人夢後,能夠隨意修改、刪除、植入他人記憶。
“你真是出身河東柳氏?”劉破虜也不清楚柳翠兒到底是什麼身份,聽那管事這般說,便即問道。
“沒錯。”柳翠兒道:“是你去年羅織罪名,帶人所滅的平樂縣那脈柳氏分支。”
“哦!”劉破虜聞言稍作一想,立即想了起來,點頭道:“那家確實還有一個女兒在逃,聽說是在外學藝,原來是你啊!”
“沒錯。”柳翠兒一振手軟劍,喝道:“我與你不共戴天,今日必報此仇!”
話音未落,她已縱身掠前,一劍向劉破虜當胸刺出。
劉破虜見狀,自然立即橫刀相架。但不想才剛架住,見柳翠兒的軟劍忽然一彈一彎,繞過他的橫刀,直往他嚦喉刺來。
劉破虜見狀,卻似乎並無多少吃驚,也沒偏頭去躲,而是手加力,用力一推手的橫刀,立即刀一股大力湧出,震散了柳翠兒劍所附的內力。
她這套迴風舞柳劍法彎折劍身,全靠內力摧運。此時劍內力一被震散,自然是做出的彎曲,立即便被彈回。而且她本身內力也不如劉破虜,還被連帶的被往後推開,被迫退開了兩步。
“好,果然是柳家的迴風舞柳劍法。”劉破虜開口稱讚了一聲,已是人隨聲進,大步向前,當頭一刀向柳翠兒劈去。
他平常慣用的主兵刃,其實是一對竹節鐵鞭。但鐵鞭頗重,乃是重兵器,卻不方便隨身攜帶。再加他前來自家別院,又不是要去會敵出戰,自然沒作這等準備,進廳還隨身帶那兩把鐵鞭。
鐵鞭他這次倒是也有帶,不過卻是掛在馬鞍的。而馬他早交給別院的下人牽去了,自然不在身邊。他那兩把鐵鞭自然也有人專門過問看護,之後會特地送到他房裡去。
但眼下,這對鐵鞭自是不在身邊,只有他腰間隨著的一把鐵衣衛的制工橫刀。這把刀他無論去哪兒,只要是出門,都會慣常隨身攜帶地配在腰間。
因為這刀除了是把兵刃外,因其樣式造型獨特,並且專供鐵衣衛所用,因此也可以當常是鐵衣衛身份的代表。走到哪兒別人一見這把獨特的刀,基本能認出他是鐵衣衛。
所以,劉破虜的主兵刃雖不是刀,慣用的是自己那對鐵鞭,但因為經常配刀在身,而且也是鐵衣衛的專屬刀具,所以他卻是也有下功夫練習刀法。他刀法的精通熟練,並不差了鞭法多少。
他的刀法,自然也是從自己的狂風鞭法改過來的。此時一刀劈下,刀還未至,便立即先有一股如刀勁風劈至。
柳翠兒知道自己功力不如劉破虜,也不硬接,錯步移身避開,轉到劉破虜側肋處的一個死角,又是一劍刺出。這一劍,自然便是順手刺劉破虜的軟肋。
劉破虜一刀劈空,發現柳翠兒的身形移位,立即擰腰返身。手腕一翻,刀光如瀑,立即便是眨眼連劈了十八刀。
當即刀風凜冽呼嘯,切割的空氣都似乎要支離破碎,廳憑起了一股狂風。
柳翠兒見狀,自然仍是不硬接,又是錯步避開,在間不容髮之際躲過了劉破虜的這十八刀。
她腳下所踩的步法十分精妙,或趨或退,或左或右,忽瞻在前,忽而在後。體迅飛鳧,飄忽若神。而且連姿勢都出的飄免好看,每一招每一式都讓人感覺很美,似如仙子凌波而行一般。
她眼下所用的這套步法,也只是名為凌波微步,也即是那晚沈傲在夢所傳給她的。
本來柳翠兒只以為夢的一切都是假的,並不當真,也根本沒把沈傲在夢傳他的這套凌波微步當成是真正的武功。直到那日在楚雲山被沈傲出言提醒後,她才發覺,這套凌波微步竟然是真的。而且不但是真實的武功,步法還非常精妙,遠超出了她以前所學。
雖然仙都派做為當世九大宗門之一,門各般下功也都是當世絕學,輕功也自不差;但輕功是輕功,高明也高明,卻只佔了輕、快二字。而這套凌波微步則不同,不止是高明的輕功,同時還是一套非常精妙的步法。打鬥之時,可以用來趨避利害,躲避敵人攻擊。
單隻靠施展這套步法,在敵人的攻擊,能先立於不敗之地。無論敵人的攻擊多麼猛烈,角度又多麼刁鑽,招式又如何厲害,這套凌波微步都能生出相應的應對之法,可以危急關頭避開。
柳翠兒那日回來後稍一細研,才發現這套步法的精妙神之處。她既是練武之人,自然也好武的。所以雖然這套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