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確認無誤後,這才放心。
昨日終於有了自己單獨的房間,她入睡之前,也是難得地將臉上這張貼了半個多月的面具給摘了下來,放鬆放鬆。否則一直貼戴著不卸,雖然這面具做的很柔軟貼膚,也能連帶顯『露』出自己本來的表情,但貼戴的久了,還是會感覺有些不舒服。畢竟做的再『逼』真,也終究不是自己的臉,而是一張假臉與面具。這種不舒服除了生理上的,也有心理上的。
戴好之後,她又不禁對鏡輕嘆了口氣,很想快點找到機會刺殺了劉破虜,然後儘早結束這種偽裝的日子。這樣的日子,其實很難熬,而且不能做自己,也讓她很難受。不過為了父母家人之仇,她還可以忍受。但如能提前結束,自然是更好不過。
嘆過口氣後,她又對鏡自照,瞧著鏡中陌生的自己,忽然不禁生出某種熟悉的感覺,似乎這場景似曾相識,曾經發生過。稍微出神地一細想,立即想起來,昨晚那個令她記憶深刻的羞人古怪夢中,自己也曾經這樣對鏡自照,為某件事而嘆氣發愁。
不過當時的夢中,卻有劉元豐在她身旁開導勸解她,為她分憂。而眼下的現實中,卻只有她獨自一人承受這一切。想到此處,不禁立即生出極大的孤獨感,很想像夢中的那個自己一般,也同樣可以有個心愛的男人依靠。
這般一想,恍惚間,似乎鏡中已是出現了劉元豐的身影,夢中的記憶,與現實有些混淆重合。
但只是稍一恍惚後,她又立即搖頭驚醒,狠狠握了下拳頭,指甲刺痛了掌心肉,對著鏡中的自己低聲自語責罵道:“柳翠兒,你想什麼呢?大仇未仇,怎麼能想這些兒女私情,何況還是個大傻子,又是仇人的兒子。那是夢,只是個夢,記住了……”
罵過之後,她立即不敢再對鏡多想,連忙起身。然後轉身走到床邊,準備清洗昨晚因夢中的那羞人醜事而弄髒的衣服與床單。
只是過去一看,不由立即瞪大雙眼地面『色』大驚。